我们那几发炮弹给安南游击队造成超过一百人的伤亡,彻底将安南猴子给炸毛了,几十号人狂叫着冲我们这几个窝窝囊囊的小兵冲了过来,哪怕是被我们精准的点射接二连三的撂倒也不后退,看他们那股疯劲,要是我们落入他们手里,非被他们活剥生吞了不可!山东躲在一条岩缝里,机枪子弹刮风一般扫出去,如同一道长长的鞭子,被这条鞭子抽中的安南猴子无不倒地哀号,而班长的冲锋枪也打得又快又准,被他瞄准的安南猴子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额头就让子弹给凿出了个深深的窟窿。我同样以猛烈的扫射压制着敌人,小广西和小雷则冷酷地射杀着每一名扛着火箭筒对我们构成巨大威胁的敌人。我们五个配合默契,火力也猛,又是居高临下,安南人一时半刻部不上来。但是有一个问题是我们无法解决的,那就是我们的弹药消耗得极快,照这样打下去,用不了几个回合我们就得跟敌人拼刺刀了!
偷袭小组打下来的地几发炮弹帮了大忙,安南人的进攻部署被轰了个七零八落,又在子母堡的猛烈火力下死伤惨重,战略剧减。巧得很,来自公路那边的炮火支援终于开始了,成排的炮弹砸在安南人中间,那威力可比m160迫击炮要可怕得多,一发炮弹砸下就要在地面开出一个小池塘来,大片游击队员消失在黄白色硝烟和翻滚的烈焰中,不少人终于害怕了,大叫着“打不下来,还是打不下来!”掉头就跑,他们的懦弱行为影响了整个队伍的士气,本来就后继乏力的部队再也无力进攻,只能一窝蜂的向后退,就这样还是被炮弹追上来炸得血肉横飞。连长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一边给机枪更换弹链一边对脖子中弹还在挣扎的那名士兵说:“再坚持一下,我们的增援部队马上就到了,医疗直升机把第一批伤员送到医院后很快就会返航,你不会有事的。”
那名伤兵无声的笑笑,没有说话,他也说不出话来了。
几个班长在步话机里沉重的报告:“我们没有手雷了!”
手雷可是近战利器,没有它,像这种短兵相接的恶战就更难打了。连长狞笑:“没有手雷了?好办!我们不是还有很多机炮炮弹吗?把这些炮弹全丢出去就行了!”
班长们都傻了:“可是我们很难有效引爆它们啊!必须很用力的扔出去并且砸到坚硬地面才会爆炸的······”
连长不耐烦的说:“谁让你们拿它砸地面了?把这些炮弹丢到防线外围,等到安南猴子上来了再用榴弹发射器或者枪榴弹轰上一家伙,准爆!”
高见,真是
高见!
兵们对好主意是从来都不会拒绝的,马上照办,上千发还没有来得及打出去的机炮炮弹被搬到防线外围,当垃圾扔得满地都是,更有一些天才充分发挥自己的想像力,把几十发107火箭炮炮弹也扔了出去,看得连长冷汗长流。安南猴子也看傻了眼,有这样打仗的吗?这叫他们怎么冲?如果他们还有迫击炮的话,哪怕只要一发炮弹都可以轻松破解这个死亡陷阱,可是没有,一发炮弹一门炮都没有了,他们只能效仿二战时期蝗军的万岁冲锋,拿尸体来填我们的防线,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只要你敢冲上来,就等着被炸成渣好了!连长在呼叫李班长,问他们怎么样了,李班长带着喘息说很不妙,让好几十名安南猴子给缠住,现在正被人家压在一条山涧里暴打,怕是撑不了多久了。连长一阵黯然,身经百战的他知道,除非出现奇迹,否则那个小组恐怕是回不来了。
六兄阴沉着脸下拔出手枪,一枪打爆了一名逃兵的脑袋,阴恻恻的对几位队长说:“不管你们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务必于二十分钟内拿下华军的阵地!”
没有人敢顶撞这位杀红了眼的老人,几位队长只能苦笑。谁又能想得到华军的阵地如此难啃,区区一个连硬是顶住了他们两千多人的强攻,打得他们死伤惨重?继续纠缠下去有意思吗?雨停了,就连星星都出来了,不难预料,华军的空中突击部队马上杀到,将他们一锅端,这仗还怎么打?可是,他们能撤吗?以空中突击师那种逮到谁咬谁咬不过就跟你玩命的疯狗性格,被他们打了一顿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势必会紧咬住他们不放,指引空军不断轰炸,说到底他们还是得死!算了,拼了吧!
已经疲惫不堪的安南游击队全部压上,不计伤亡的发动最后一次也是最猛烈的一次进攻。当他们逼近外围防线时,连长指挥发射了一枚榴弹,被丢在那里的机炮炮弹当即被打爆,一团团火球争先恐后的绽开,形成一道火墙,撞上这道火墙的安南人发出阵阵绝望的惨叫声,消失在这条爆炸带中。当107毫米火箭炮炮弹被打时,火墙正式升级为火海,火焰张牙舞爪,无情地冲高呼口号冲锋的安南士兵吞噬。看着这一切,六兄嘴唇直哆嗦。此情此景,与当年的德浪河谷何其相似!作为一名老兵,他参加了两次德浪河谷战役,第一次是在那里伏击高卢外籍军团,第二次还是伏击,不过这次伏击的是花旗国开国元勋师——第一骑兵师的一个营。纯粹为金钱而战的高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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