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根廷虽然不表态,但是看他们那表情就知道,他们肯定会紧跟老大的步子,坚决保卫自己在贝兰的利益,欧洲敢打过来,他们就敢迎战!这几个货军事实力都不弱,要是他们联手,欧洲要打贝兰还真有点儿吃力!可是就这样低头,他们还怎么混?难,难啊!
邵剑辉轻蔑的笑笑,他算是看透了欧洲的虚弱。整个欧洲一盘散沙,面对北极熊的巨大威胁只能一味的退缩,连气都透不过来,要不是有双头鹰罩着,只怕现在北极熊的坦克已经在伦敦街头巡逻了。在失去了所有殖民地之后,欧洲的衰落已经不可避免,就这样还幻想着重整旗鼓瓜分贝兰,真是可笑!他真的想不出,万一真的开战,欧洲能挤出多少力量来应付一个拥有百万民兵和一支不算弱的正规军的国家!当然,要是正打到高潮,某个举足轻重的国家突然发现自己后院起火了,嘿嘿,那就好玩了!
提案没有获得通过,因此欧洲舰队还是得委委屈屈的当他的接侨舰队,尽管这支舰队大了点,光舰载机就多达六十余架,远远超过了非洲任何一个国家的空军实力。当然,不包括有多方支持的贝兰。
就在联合国总部唾沫横飞的时候,科马纳之战也接近尾声了。
两个数字化步兵连像狂风一样扫过战场,兵力众多的联合特种部队显然不是这帮武器系统远比他们先进得多的数字化步兵的对手,在数字化步兵冷酷的射击下一个接一个的倒下,那会追在人的后面炸的枪榴弹更是让他们无处藏身,交手不到五分钟就有三十多人倒下了。没有一支特种部队能够承受如此惨重的损失,更没有几支特种部队受得了这种一边倒的屠杀,联合特种部队开始崩溃,且战且退。而数字化步兵根本不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你们明目张胆的袭击了我们的科研基地,不留下一点东西来作纪念,就这样拍拍屁股走人,办不到!他们像狼群一样紧追在联合特种部队后面不放,一个接一个国藉不明身份不明的特种兵背后中弹,倒在了这片黑暗的丛林里。让这些特种精英绝望的是,所有的直升机
都被击落了,而上头承诺的空中支援迟迟未到,那些骄傲的战隼被更加骄傲的天隼挡住了,冲不过来。绝望的时刻到了,罗格通过电台发出了一串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含义的数码。
数百公里外,花旗国租借的奥克兰军事基地。
基地指挥官史密斯少将正在悠闲的品着咖啡,他的助手冲了进来,把一张刚刚打印出来的纸条递给他:“棕熊发来暗语:郁金香行动失败了!”
少将接过纸条仔细看了一下,发出一声叹息:“我就知道cia这种异想天开的行动除了损兵折将外,不会有任何结果的······让夜鹰起飞吧,毁掉一切痕迹,包括那个研究基地······”
在机场跑道上,两架浑身漆黑、造型诡异的战机的发动机喷口喷出幽兰色火焰,斜斜刺入已经是星辰灿烂的天空。如果你留心观察的话,不难发现,这两架战机飞行时噪音小得很,而且速度极快,就像两只邪恶的黑蝙蝠,在夜空中舒展双翼,用发绿的眼睛盯着地面,寻找着它的猎物。
贝兰国境内所有雷达对此毫无反应,这两架战机就像两个幽灵,无视防空系统的控测,大摇大摆的朝科马纳扑来。
我们并不知道噩梦已经袭来,现在我们还在对逃跑的敌人穷追猛打。这是少有的恶战,漆黑的夜晚,地形复杂的密林,还有经验老到的对手,这些也只有在安南战场才经历过。我和山东、小广西以及小雷四个分成两个战斗小组左右包抄,企图截住一股多达十余人的敌人,对方身手不凡,且战且退,曳光弹围着我们划来划去,好几次都差点将我们给撂倒了。我们必须把自己保护得很好,才不至于受伤。闪光弹成了最讨厌的东西,虽然我们有最好的夜视仪,可以自动过滤掉这种足以暂时致盲的强光,但是也被闪得两眼昏花,当然了,我们也没有让他们好过,随着我们冷静的击发,他们一个接一个背后弹出一撮血尘,倒在了一片墨绿的世界中。
小广西像只猴子一样抓着树藤在树林间荡来荡去,动作极快,对他来说,丛林就是他的天堂,怪不得丛林师一直想把他挖过去。两名敌人的子弹追着这个显眼的目标打,可是没有一发子弹能命中。眼看着这只猴子越逼越近,敌人终于沉不住气了,又一名敌人跳了出来,手里的机枪对准那个移动得飞快的身影狂扫,一阵猛烈的扫射过后,小广西不见了,任凭他瞪大眼睛四处搜寻,也找不到一个鬼影。就在他吐出一口闷气更换弹匣的时候,头顶一阵微风掠过,映入眼帘的是一把狗腿状弯刀,怪模怪样但是
锋利得可以刮胡子的廊尔喀弯刀如削腐竹,只是一挥,一颗头颅就顺着刀锋打着旋飞了出去。在他的同伴转过头来时,小广西又不见了,那家伙胡乱开火,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吓的。我一连两个双发,将这两名敌人撂倒,猛冲上去,结果脚下一紧,一根树藤就像章鱼的触手一样缠住了我的右腿将我拖倒,吊了起来。我心里狂叫不妙,还好没有被吓傻,扬手一枪将树藤打断,用最最狼狈的姿势狠狠的摔在地上。一名敌人从距离我只有二十米远的灌木丛里探出冲锋枪,狞笑着扣下扳机!
“砰!”
枪声响了,灌木丛里溅出一彪鲜血,那家伙像是中了石化魔咒一样僵在那里,足足过了十秒钟才倒下。我站起来,对小雷说:“谢了,我欠你一次!”
小雷说:“我们是战友,不是吗······咦,那是什么?”他用狙击步枪指了指天空。
天空中,数个黄白色光点划过天际,像流星一样朝这边扑来。我打心里泛起一股寒意,大叫:“卧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