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风怪嚎着,卷起黄沙劈头盖脸的打来,尽管我们用面巾把自己的脸包得严严实实,还是被搞得苦不堪言。天空没有一丝云彩,太阳可以肆无忌惮的煎熬着地面上的一切,这就是沙漠,没有人会喜欢的沙漠。
我们只能躲在阴凉处喘着粗气。赶路?那是想也别想,在烈日煎烤下赶路跟找死没有会何区别。据阿马杜说,严重晒伤的话后果是致命的,生不如死啊。在沙漠里你可千万要当心,不要受伤,因为在这种酷热的环境里,哪怕是被毛毛虫蜇到这么小的一点伤口,也极有可能会发炎,最终要你的命。睡觉时还得当心,千万不要乱动,因为一些不是很讨人喜欢的小爬虫如蜘蛛啦蝎子啦毒蛇啦之类,喜欢钻到你的腋窝下甚至裤裆里享受你的体温,跟它们和平共处是至关重要的,要不然惹毛了这帮小祖宗,给你来一口,你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沙漠里最恐怖的就是杀人蝎,这小东西还没有人的小指大,通体洁白,但是一根尖刺让每一个身经百战的老兵都敬畏不已,让它蜇上一下,你必死无疑,它的毒烈极为剧烈,发作起来无药可救,称得上是见血封喉。万一你的睡袋里钻进一只杀人蝎,这意味着你已经被死神大爷列为vip贵宾了。
在沙漠里最大的痛苦就是凉水都喝不饱,每个人的淡水都是按身体需要的下限来支配的,可是即便是这样,还是不够,得抓住一切机会补充,要不然我们怕是只有喝尿的份。眼看着水壶里的水再怎么节省也一点点的减少,我们开始痛恨制订这个计划的参谋了,奶奶的,用直升机把我们运过去不行吗,非得让我们受这个罪!不过我们也只能发发牢骚罢了,要知道现在我们没有制空权,直升机也不敢出动,万一暴露了,将有成群绘着星条旗的阿帕奇、黑鹰、超级眼睛蛇等等敌机猛扑过来,将我们为数不多的直升机撕成碎片!风暴旅曾经阴过敌人的陆军航空兵一次,打得阿帕奇直叫娘,这一次足以写进西点军校的反伏击被双头鹰的陆军航空兵视为奇耻大辱,无时无刻不想找机会狠狠的咬我们一口好出出这口恶气,没看到每一个战场上空的直升机比苍蝇还密么。在这种情况下还出动直升机空运突击队?只怕飞行员敢飞,我们也不敢乘坐吧?计划制订得仓促,后勤支援被敌军切断,我们只有靠自己了。
我们的老连长又出现在我们中间了,跟他一起的还有那个总是那么冷酷的黑衣少校。他们当然不是参加这次突击的,他们有特殊任务:接应师长夫人撤退。师长夫人藏在蒙坦娜空军基地附近盯着这个空军基地,为我们提供了大量及时的情报,使得部队可以提前作好防空准备,
减少了伤亡,她可谓劳苦功高。但是我们不能容忍她继续呆在那么危险的地方,战争是男人的事情,让她一个女子以身犯险,这算什么?毫无疑问,连长是整个突击队压力最大的了,如果他不能将师长夫人安然带回到师长身边,别说我们,就连贝兰国防军都会扒了他的皮!不过他好像不知道压力为何物,和黑衣少校明里暗里的较量着,真是个怪物。我们三个就没有这么好的命了,我们的职责是前出侦察,跑在大部队最前面,有地雷第一个踩上,有埋伏第一个撞上,唉。好在我们和行动还算是神速,一夜行进百余里,这样的苦日子不会太长的。
呆在蒸笼一样的沙穴里眼巴巴的盼着该死的太阳早点下山无疑是痛苦的,我们噪子都冒出烟来了,恨不得一口把水壶都给吞下去,可是不行,这点水还是得节省着用。小广西好几次把吸管咬到嘴边又一脸痛苦的松开,苦着脸说:“再得不到补充,不用敌人围攻,我们自己就得全部渴死在沙漠里!”
山东说:“老杜那帮家伙总能找到一点水吧?他们可是在沙漠里长大的啊。”
我闭着眼睛说:“屁,这片沙漠你就算把地球挖穿了也别想挖出一星半点的水来。”笑了笑,“运气够好的话,倒是能挖出石油来。”
他们两个咧嘴笑笑,然后闭上嘴巴。在这鬼地方,连话都不能多说,见鬼。
好不容易,终于盼到太阳公公下山了,我们钻出沙穴,狠狠的吸了几口水,打开一听还算富含水份的水果罐头大家分了吃,然后开始行动。没有人去碰压缩饼干,都嗓子冒烟了,啃饼干不被呛死才怪。
三三两两从沙穴里钻出来的队员们在贝兰突击队员的指点下用战术刀放倒了高大多刺的仙人柱和刺猬一般的仙人球,这两种植物可以为我们提供我们急需的水份,不过得当心它的毒性,得将它们的胶质脊髓挖出来捣成糊状,如果没有毒,可以直接喝下去,有毒的活就只好自认倒霉,想办法过虑或者蒸溜,反正挺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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