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们眼里,军人就成了傻大兵,炮灰,是最没有前途的,很多适龄青年千方百计逃避兵役,就算去参观,也得先把他们的条件满足了再说,不去就罚款?好嘛,人家直接掏出一沓钞票拍在武装部拍到征兵办负责人的办公桌上。
现在一切都改变了,至少在八十年代,共和国是不可能出现历史上那种狂飙式发展了,到底是福还是祸,真不好说。反正从一开始他就选择了最坎坷最崎岖的那条道路,连带国也作出了同样的选择,是非功过,百年
之后再来评说吧。
想到国内稍嫌缓慢的发展形势,陈小汉却一派从容。他在国内有着巨大的投资,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实,不过缓慢的经济发展形势对他没有一点影响,他投资的领域都是高科技,投入巨大,周期长,往往是十几个亿几十个亿砸下去了,得过十几二十年才见效,不过一旦成功,那不光是他,整个国家都将受用不尽。他自信满满的说:“总有一天,我们会赶上来的,而且做得比他们还好。”说到这里,他撇了撇嘴,“再说了,这个国家的市场已经丧失理智了,他们的货币面临着巨大的升值压力,低成本的优势很快就不复存在。还有股市、楼市······嘿嘿,真想看看那些市民突然发现自己押上了全副身家买到的股票在一夜之间变成一堆废纸之后是什么表情。”
柳维平哈出一口酒气:“看样子你都准备好了。”
陈小汉说:“我已经抽调了所有可以动用的资金,抛出了全部的房地产,养精蓄锐,就等着大干一场了。”说到这里,他的神色显得有点轻松。干完这一票,只怕整个东瀛将再无他的容身之地,他却一点也不在乎,因为完事之后,他就可以回国了。这么多年漂泊在外,跟各个国家的精英勾心斗角,实在是累得很,也该休息一下啦。
柳维平拿出一张支票递过去:“拿着,多一分本钱多一分收益。”
陈小汉看了一下,好家伙,整整九位数字,长得差不多看不到头了。他没有接,微笑着说:“知道你在吕宋发了一笔横财,不过,这钱你还是留着吧,你可得管好几万人,手里没有一点资金怎么行呢。再说了,这是风险投资,机会越好,风险越大,一个不留神就会赔掉裤子,万一我失手了,你手下的兵吃什么?”
柳维平说:“大财神,少看不起人哦,我的资金充足得很,倒是你,摊子这么大,肯定是捉襟见肘了,别跟我客气,拿去吧。”
陈小汉说:“资金我早就筹够了。”
柳维平来了兴趣:“筹到了多少?”
陈小汉用手指比出一个数字。
柳维平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我的天,你上哪搞到这么多资金的!?”
陈小汉说:“我用股票作抵押,分别向四家向银行贷款,搞到了一百多亿,再加上自己可以抽调的,就凑够了。”
柳维平皱了一下眉头:“一百多亿!那得多少利息啊,想着都觉得头皮发麻!”
陈小汉说:“屁利息,我是一毛钱都
不打算还了,那支股票归他们啦!”
柳维平无言的翻了个白眼:“算你狠!到那时候,只怕那些股票已经跌得跟厕纸一样了,拿这个去抵债,坑人也不是这样坑的啊!”
陈小汉说:“那没办法,一个愿打一个愿捱。”
柳维平冷汗直冒。都说股市吃人不吐骨头,这话一点也没有错。银行看中了那些股票的增值能力,陈小汉就从银行贷款买了股票拿来作抵押,再向他们贷款,轻轻松松搞到了一百多亿,自己从头到尾都没有出几个钱,靠,真是绝了!相信在东瀛国内,这样做的人并不少,而且多少都让银行尝到了甜头,但是敢玩得这么狠这么绝的人,他算是头一号了。东瀛那些银行家这次要倒血霉啦!
柳维平没有再勉强,事实上,他手头也不宽裕,既然陈小汉的资金已经充足到可以给东瀛人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他也就不去锦上添花了,收起支票,两个人又碰了一杯,带着轻蔑的笑意看着流光溢彩的城市,在他们看来,这座城市的光环即将跌落,摔得粉碎。陈小汉呼出一口酒气,说:“不知道这座城市的辉煌还能持续多久?”
柳维平说:“让我们衷心期待《广场协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