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看到两只野兔正在爱爱,完毕。”
“老大,四点钟方向有野狗一只,你想不想吃狗肉呀?想吃的话说一声,我用磁暴炮帮你烤!”
“老大,我今天眼皮直跳呀,怕是要出人命了。”
“老大,你相信奇迹吗?如果有人迎面走来,不容分说塞给我三千万美元,我肯定会相信的。”
“老大,那位亲在做什么?怎么不见他动一动?”
“老大······”
每隔三分钟,那只讨厌的蚊子必然要在步话机里吱上一声,刷刷自己的存在感,烦得我真想扑过去用军刺割掉他的舌头!也只有阿三的巡逻队经过的时候他才会闭嘴,巡逻队一走,他马上锲而不舍的叽叽喳喳开了。跟他搭档的那名巴军特种兵一直在咧嘴笑,也难怪,据说巴基斯坦没有猴子的,难得见着一只,肯定开心了。
在这里已经潜伏了六个小时,该死的目标还是没有出现。我们所能获取的情报并不多,只知道有个大人物要从这里经过,具体时间一概不知,毕竟阿三这次保密工作做得不错。没有办法,只好守株待兔了。
我们有的是耐心,特种部队最不缺的就是耐心了。不过天寒地冻的趴在这里毕竟不好受,而且时间越长,暴露的危险性就越大!开始时还好,时间一长,那只好动的猴子就开始叽叽喳喳了。
我实在是受不了他了:“猴子,给我闭嘴!”
他很委屈:“为毛?我连话都不能说了是吗?”
我说:“再废话我就宰了你!”
他呶呶嘴,总算是闭嘴了。
黑衣少校突然说:“注意,有情况!”
所有人马上静止不动,将身上的防红外伪装网裹得更紧。
一架侦察直升机沿着铁路飞来,在我们头顶上盘旋,不用说也知道,他们正在用红外扫描,试图将可能存在的潜伏者给挖出来。然而他们注定是要失望的,我们伪装得很好,就算是近在咫尺的战友想要发现我们都不容易,何况是他们!直升机在上空盘旋了十来分钟,什么也没有发现,转身飞走了。我们都来了精神,知道目标马上就要出现了。
毒狼的电台发出蜂鸣,有重要情报!果然,他在破译完加密的内容之后,在通信频道里压低声音说:“当心,目标将在十五分钟后出现————他在军列的第五节车厢里!”
爆破手问:“是炸火车头直接颠覆整列军列,还
是炸第五节车厢?”
毒狼陷入沉默中。两个方案各有各的好处,炸火车头可以直接将军列炸瘫甚至炸翻,炸车厢则精确到点,可以将目标炸成灰。但是缺点同样明显:炸火车头将不可避免的惊动目标,横生变数;炸车厢的话,由于军列速度很快,时机稍纵即逝,一个掌握不好,很有可能就得眼睁睁的看着火车头拖着半截车身咆哮而过,留下我们在后面吃灰了,真难哪!
少林小兵说:“炸火车头,然后用狙击炮轰车厢。”
我说:“明白了。”
毒狼说:“就按这计划行事吧。”
事实上也没有时间进一步完善计划了,一辆装甲车开了过来,它显然是在为后面的军列开路,并列机枪转来转去,稍有风吹草动就极有可能先扫他妈几百发子弹再说。这种小角色我们还看不上眼,放它过去算了。装甲车过去不久,铁轨开始微微震动,军列开过来了。我屏住了呼吸,从微型小飞机传回的画面可以看到,这列军列有九节车厢,车皮之间还停放着几辆自行高射炮,戒备的士兵不算多,或许他们认为这里是腹地,很安全,犯不着把自己逼得神经兮兮吧。
他们注定要为自己的大意付出代价。
看到军列接近炸弹安放位置,毒狼对着步话机吹了一口气,爆破手会意,狠狠地按下了启爆键。一个信号激活了沉睡中的恶魔,轰!!!地面重重一震,铁路上腾起一团桔红的火球,整个火车头在电光一闪间被可怕的爆炸波击得粉碎,和铁轨碎和混凝土碎片混合在一起,密密麻麻的向四周层层辐射,打到谁谁倒霉!被砍掉了脑袋的军列轰隆一声翻了,头两节车厢熊熊燃烧起来,并发生爆炸,碎片横飞,好些见势不妙不顾一切的跳下军列的因陀罗士兵只觉得浑身一震,身上爆出大片大片血花,被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碎片打得跟个筛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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