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献,你怎么来了?”
谢宁谢雪两姐妹身着素白麻衣,看到唐献然后便迎了出来,或许是今天心情太过悲伤,谢雪面对唐献竟然没有了往日的惧怕,倒是谢宁哭得眼睛红彤彤的,肿的像是桃子。
见到唐献身着运动装,手中还拎着拉杆箱,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谢宁向着唐献点了点头,此时此刻她一点儿想要说话的欲望也没有了,往日里那个坚强乐观的谢宁,经过这个突然的打击,好像一下子脆弱了不少,看得唐献心里头极为心疼。
“人死不能复生,伯父也不想见到你这个样子……”
唐献叹了口气,然后才说道。
人已经没了,现在说什么都于事无补,活着的人终归还要生活,一切都需要向前看。
谢雪点了点头,看到唐献还拎着拉杆箱,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抿着那薄薄的红唇,然后从唐献的手中接过箱子,这才轻声道:“屋里去吧。”
迎着唐献进屋,谢家的叔伯妯娌们倒是有些好奇这个长相巨帅,但是却很是陌生的小伙子,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倒是原本坐在炕上的陈桂兰看到唐献进门,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神情有些拘束,顿了顿然后才向着唐献道:“唐——唐献,你来啦,快坐,快坐,你喝水还是喝茶?”
唐献有些别扭,看着陈桂兰有些慌张的模样,然后才笑了笑道:“阿姨,叫我小献就行,您别忙活了,我就是过来看看。”
陈桂兰闻言脸上露出一丝略带谨小慎微的笑容,把床单扯平,然后才把唐献让在炕上,随后还特地刷了个杯子倒了一杯热水,放在床上的小餐桌上,有些拘谨的说道:“这杯子没人用过,还是干净的……”
陈桂兰的举动有些反常,就是陈桂兰的妯娌们都有些古怪的看着她,不知道这个帅气的小伙子究竟是什么人,怎么对他这么客气。
唐献心思细腻,稍微一寻思就大概明白了过来。
说起来陈桂兰这么拘谨,完全是被唐献的身份吓到了,当初唐献第一次出现在医院的时候,她只是把唐献当成了适逢其会救了女儿的好心人,但是后来才在谢雪的口中得知唐献的身份,滨海市副市长的独生子,这个名头,对于一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家妇女来说,那就不是一般人了。
周围几个妯娌们面面相觑,半晌还是谢雪的大伯谢正平掏出了一盒香烟,然后递给唐献一支。
刚刚他看到了唐献吸烟了。
“小献是吧?你和小雪宁宁是朋友?”
谢正平笑了笑,然后说道,这就拉家常了套家底儿了。
“嗯。”
唐献点了点头,然后看着谢正平,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什么身份。
或许是看到了唐献眼睛当中的疑问,谢正平挨个儿介绍了一遍,谢雪的两个伯伯,一个叔叔,谢国军还有一个四弟,曾经因为过失杀人被判了十二年,如今还在监狱里服刑。
谢正平是老大,虽然因为当初宅基地的原因和谢国军闹得有些不愉快,但是终究是一奶同胞的兄弟,三弟过世,他这个大伯也放下了平日里的那点儿矛盾,里里外外的帮着操持。
“你还是学生吧?”
谢正平向着唐献说道,有些吃不准,去年的唐献还能让人一看就是个学生仔,但是经过一年的锻炼,加上心态越发成熟,唐献的行为举止都透着一种成年人才拥有的稳重,不过唐献的容貌毕竟还有些稚嫩,是以谢正平倒也猜的准确。
“嗯,现在在中海十二中上学。”
中海十二中的名头很大,谢正平顿时有些刮目相看,其中一方面是因为只要进入这所高中的学生大多都会考上一个好学校,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十二中那昂贵的学费,能上十二中的,家境自是不会太差。
“吃葡萄……别客气。”
谢家四婶端着水果走了过来,向着唐献笑了笑然后说道。
其实谢国军和几个兄弟间的关系不太好,而陈桂兰的几个妯娌们倒也是勾心斗角,主要原因是因为当年谢国军瘫痪在床,陈桂兰向着几个叔伯兄弟们借了不少钱,这些年也一直没还上,所以渐渐的大家都不走动了,如今谢国军去世,几家人心里都打开了小算盘,不过对着外人么,面子上还得过得去。
“谢谢四婶。”
唐献向着那个略微有些小熟媚的女人笑声道谢,倒是让谢家四婶很是开心,眼前这个小伙子长相帅气,而且一举一动都有着一种富裕家的孩子的感觉,听着唐献用一口极为标准的普通话向自己道谢,谢家四婶心里头美滋滋的。
“小献,你家干什么的?”
谢家四婶倒是自来熟,坐在唐献的身边,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道扑鼻而来,身着一件的确良衬衫的谢四婶丰腴有致,唐献有些不自在,这个女人没穿内衣,轻薄的的确良衬衫被一双雄伟的酥胸顶起两个小小的凸起,让唐献有些手足无措。
“做个小买卖。”
唐献随口说道,深深吸了口香烟,他能看到谢四婶眸子当中流露出的一抹亮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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