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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她点了点头,忽的像想到什么似的,问:“师傅,你有没一些炼丹的方子?就是较为少见的那些古方子?”
“这个为师倒是没有,不过你若想要,我可以想办法去给你寻来,不过,那些少见的古方子为师没有,但是我这里却有一本炼丹的方子,这里面有的是我这些年所炼制过的一些丹药方子,也有的是别人所给的方子,你可以拿去看看。”他从空间中取出一个本子递给她。
唐心欣喜的接过:“多谢师傅。”因为对医术的精湛,就连炼制丹药她也得心应手,她可以感觉到自己对炼丹的步骤已经熟悉自如,而唯今缺的就是炼制丹药的机会,在她的空间药田中有着很多的灵药,所以大部分较为少见的灵药她根本无需去寻找,只要洒上种子,再过些时日自然就可以采摘,有了这些方子,她就可以一道道的试炼。
不过一日的时间,两大药峰要比试的消息就在南仙门中传开,门中弟子一个个期待万分,都想知道这到底是哪个峰的弟子会赢?是云峰主新收的直属弟子唐唐会赢呢?还是绿峰主的弟子?而他们比试的丹药也被众人所猜测着,普通的丹药他们是不会拿来比试的,那么,既然能拿来众人的面前比试,就一定是难度较高的丹药,会是什么丹药呢?
这一日,唐心独自在炼丹室中,因为她师傅下山去了不用来指点她,所以她闲着就看了看一些古方子以及准备着一些平时炼丹的药材,成了内门弟子才知道,原来内门弟子每个月都会发辟谷丸,对于修仙的人来说,口腹之感已经不再是那么重要,一般来说,踏入筑基期修仙者他们就不再吃东西,全部吃着辟谷丸,这有助于他们将来结丹期的渡劫,也更有利于修炼,而炼气期的人一般都没怎么讲究,有的依然吃着五谷,有的则吃着辟谷丸,但因毕竟是炼气期,每月仙门给他们发的也就只有一小瓶而已,并不能做到完全不吃五谷,辟谷丸只是提先的给他们个适应期,同时也是让丹徒有个练手的机会。
仙门中,炼制出来的丹药一般都会拿到外面去卖,如果是由仙门提供的灵药,那么卖了所得到的价钱则得与仙门平分,如果是他们自己所出的灵药,那么炼丹师或者丹徒都可以自己留着,这就是仙门的规距,也正因为这样,市面上才会有着丹药的流出,一般的大户人家或者家族,出得起价钱也能拥有炼丹师的丹药。
“唐唐!唐唐!我又给你带酒来了,你瞧,还是你最爱喝的神仙醉!”顾天音轻快的声音传来,只见她躲在一旁冒出了个头,手中拿着一个酒葫芦轻晃着,一脸的笑意看着那在看方子的唐心。
听到她的声音,唐心抬头一笑:“你又去一品香了?这回见了那萧轩尔了没?该不会又被他丢出来了吧?”她收起方子,站起来走向她,接过她手中的酒葫芦,笑道:“不过就算是没见着萧轩尔,你倒也跟那小二混熟了,瞧这不让外带的酒你每回去了都让你带些回来。”
“呵呵,告诉你,经过我这几个月追男大计,今天,他终于跟我说话了。”她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看得唐心不禁轻笑:“哦?那他跟你说什么了?”
“他跟我说了三个字,你猜猜是哪三个字?”
“不知道。”她摇了摇头唇角轻扬着,才三个字?她一个月中有半个月的时间是往外面跑的,记得那几个前回来时都会跑来跟她说,她又被丢出来了,再后来的某一天,她兴奋的跑来告诉她,她终于知道他叫萧轩尔了,再后来就经常听到她说,她被无视了,而今天,她却说那萧轩尔总算跟她说话了,三个字,却是让她兴奋得像打了鸡血一样。
“呵呵,我就知道你一定不知道,告诉你吧!我天天去了都在他的面前晃,在一话旁看着他酿酒,今天我就一直问东问西的,问他那个是什么酒?这个又是什么酒?不过他没说,只是对我说:你很烦!”她学着萧轩尔的语气说着,模样搞怪,看得唐心一时没忍住,噗嗤一声的笑了出来。
“呵呵……这也能你兴奋成这样啊?你呀,真是个怪胎。”
“唐唐,这是好的现象啊!你瞧,他以前都不跟我说话的,现在我去了他没把我丢出来,而且还说话了,我相信,他那颗心就算是铜墙铁壁围着的也有一天会被我撼动,你就等着看吧!”她一脸自信的说着,沉醉中单恋中的她,美丽的面容散发着一股幸福的光芒,把这一种追逐当成了一种信念,而且坚信不移,乐此不彼。
见了她这模样,唐心不禁也被她感染着,她似乎从来都没有这样去为一个人,如果,如果那个人还在……
“对了唐唐,我听说你要跟绿峰的弟子比试炼丹吗?”
唐心回过神,打开了葫芦盖子,喝了一口:“嗯,一个月后比试。”
“我听说绿峰主门下也有一个弟子炼丹天赋很高,你要小心一些,不能太大意了。”她说着,又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了东西递给她:“给,你让我帮你带的灵药种子。”
唐心伸手接过,笑道:“每次都让你帮我带东西,谢谢了。”
“瞧你这话,我们俩是什么关系?还用说这话吗?好了,我也不妨碍你了,我得回去跟我师傅报到先,免得她等久了,下回有空再过来找你。”她边说边挥手,往外走去。
她把灵药种子收入空间手镯中,又拿出了那小本子翻开看着。
而在此时,从修仙界回到龙腾大陆的沐宸风回到了自己的王府中,看着已经物是人非的景色,快两年的时间了,这龙腾大陆已经变了个样,不再是以前的王权制度,这里的一切已经改变,看着是那样的熟悉,却又陌生着。
从王府离开,他往狮子楼走去,一身飘逸的白色衣袍,俊美而邪魅的面容,出尘而尊贵的气质,他独自一人慢慢的走着,静静的看着,步伐轻盈,如同踏在风中一般,虚无缥缈,真实,却又仿佛是幻象,他的身上没有一丝华丽的东西,墨发也没束玉冠,却叫街上的行人自动的为他让出了一条路来,唯恐挡住了他的去路,碰到了他飘逸的白色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