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方天画戟已出,陡然落在那长笛之上,一声脆响之下,那笛子便断为粉齑,散落于地。
吹笛之人见状,倒是说道:“难道侯爷以为这十面埋伏,只是一首曲子吗,可惜了我这只笛子了!”
吕布正欲再出手,却见那人陡然回过身來,正对着吕布众人,吕布见时并未有惊讶,因为刚才他已经从说话之声中辨别出对方的身份了,不过其身后的兵士,倒都是一脸的惊恐难信之状。
吹笛之人笑道:“温侯莫不是以为我高飞被臧霸那厮杀了,温侯枉自天真,我高飞怎么说也是温侯的对手,温侯不死,我高飞沒有理由会先死的!”
吕布大怒道:“你究竟使了什么诡计,竟然可以瞒天过海,难道刚才那城墙之上死掉的人,是假的!”
高飞双手做了一个手势,似乎颇为怜惜手中毁掉的笛子,便对吕布说道:“城墙之上确实是假,若不是假的,怎会骗到侯爷入城!”
高飞狡黠一笑,继续说道:“臧霸已经做鬼,如何再生!”
当时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插』入地下,用力非常,便大喝道:“纵使你能骗我入城,又有何用,天底下能杀我吕布之人,还未生出來呢!”
高飞亦大笑道:“看來侯爷自信的很啊,不过我高飞倒是想要与侯爷一战,看看究竟谁才是真正的勇冠天下!”
高飞擎出腰间的龙渊剑,当即便起身剑挑吕布,而吕布手中的画戟一横,兜起一堆土屑,便挥戟而至。
正在高飞动手之间,原本寂无一人的彭城之内,突然涌出兵甲无数,尽皆呼啸而來。
吕布所部,见状大惊,三万余人之众,犹如案板之肉,被高飞埋伏下的刀手,尽皆砍成数段。
高飞兵马十面而出,当即便把吕布所部分隔开來,正所谓化整为零,各个击破,而高飞用的就是这种手段。
当时在将军府上,吕布手下的百余人亲兵,亦一起冲上,來杀高飞,而高飞倒是笑意不已,剑已出手,却依旧对着吕布喊道:“温侯且看房间之内,令媛如何!”
吕布手中画戟一个迟缓,便被高飞一剑割破铠甲,『露』出一道血肉,而吕布往房间内看去之时,正见吕绮玲被一人以大锤相持。
吕布怒气难当,便大喝道:“若是你敢伤我女儿一根毫『毛』,休怪我吕布鱼死网破!”
高飞哈哈大笑道:“今日我高飞也不想别的,你看那手持大锤之人,便是号为‘虎痴’之许褚,手段非常,想必温侯也是了解的,今日我只想要与温侯一战,却不想旁人打扰,只要温侯一众军马肯降,我便不害吕绮玲,若是温侯能胜我高飞,我便把吕绮玲双手送还,别无二话!”
城内有吕布三万军马,此时若是一声不吭的军马全降,那他吕布就真的大败了,不如顽强抵抗,或许可以有反败为胜的机会,不过吕布念及吕绮玲还在高飞的手上,便怅然道:“罢罢罢,我吕布无谋,中你高飞之计,怨不得天怨不得人,我若胜你,你当真放过吕绮玲!”
高飞并不迟疑,乃说道:“温侯若是能胜我高飞,不知吕小姐无虞,我彭城军马,也不为难温侯,而且我高飞还要亲自送侯爷及小姐出城!”
吕布闻言,便大喝道:“众军士勿要动手,且看我与高飞一战!”
正在吕布将令喝下之时,那一众兵士尽皆收手,不过吕布一方罢手,高飞一方倒是瞬间便把他们全部拿下,降者留下,不降者杀。
吕布见状,怒道:“无耻小人,看我不杀了你!”
高飞右手持剑,当即一个起身,便往吕布面前,剑势凌厉,不见高飞出手,那吕布的一身铠甲便已经残损不堪,吕布亦未退让,方天画戟如有神助一般,直取高飞胸口。
一时之间,火光四溅,光芒耀眼,而高飞与吕布二人早就一跃而起,纠结在半空之中,双方不让。
一飞冲天之后,两人又一落万丈,不过长剑和画戟的交锋,从未停下,而尘土四起之时,只见吕布安坐在赤兔马上,而高飞倒是端立在地。
高飞看了看手中的龙渊剑,又看了看吕布手中的那支方天画戟,暗叹道:“我这龙渊剑,削铁如泥,竟然断不了你的方天画戟,看來这个吕布并不好对付!”
吕布坐在赤兔上,双目直视高飞,似乎双眼喷火,而一道刺眼阳光落下,那吕布的眼睛陡生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