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猜出来了,所以,我不知道怎么办,她今天只说了一句,要我知道她的疼。”江力轻叹一口气。
“我不是小约,对不起,我还真帮不了你。或许换了另一个人,可能会从所谓女人了解女人的理由上说一通,但我不会,女人在某种程度上是有着相似的性格,但是,毕竟人和人的成长环境不同,想法不同,所以,当你用共性来判定一群人的选择的时候可能管用,可要落实到具体某一个人的身上,就未必管用了,有时侯就是当父母的,都不能理解自己的子女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何况我和小约的相处也不过就是在你家里的几天而已。”邵菡芸也叹了一口气,“我跟你说个故事吧,一个很普通的故事。”
“嗯?”江力微微一楞。
“我用一个很滥的开头,有一个女孩子,行了,别瞪了,那就是我,行了吧?我父母亲在五十岁的时候才有了我,因此,从小我就是家里的宝贝,是父母亲的掌上明珠,我要什么,父母亲都会尽量的满足我,因此也就养成了我任性的性格,我二十岁的时候,父母亲相继过世,那时候我刚中专毕业,突然间碰到这样的打击,承受不起。因此有一年的时间,我都没去上班,整天就泡在酒吧里,借酒消愁,现在想起来,也不知道是我的幸运还是不幸,在酒吧里,几次喝得烂醉如泥,竟然没有碰到电影电视里经常出现的有人乘机对我下手的桥段。”
“就这样。我丢掉了一份不错的工作,在酒吧里把我自己的积蓄和我父母亲留给我的积蓄全都挥霍光了。但我依旧沉伦,也开始四处找人借钱,到了最后,就连最好的姐妹都开始躲着我了,在没办法的时候,我打算把父母亲留给我的房子卖了,你知道的,十三四年前。鹭岛的房子还很便宜,新楼盘一平米也才两千多一点,二手房几乎没什么人买,那时候哪有这么满天飞的房产中介啊?仅有的几个,也是以租房中介为主。因此我的房子委托了半年也没能卖出去。”
“正当我山穷水尽,连吃饭钱都成了大问题的时候,我碰到了一个男人。一个我从没想过我父母去世一年来,一直在默默的守在离我不远的男人,正是他,所以不管哪次,我从酒吧里醉熏熏的出来,都能安全的回到家里。也是他,在我没钱付帐的时候为我付账。这是一个很害羞的男人,他一直躲在暗处保护我,帮着我,甚至我到后来才知道。他一个月的工资里,只给自己留了两百元的伙食费。其余的,都拿出来帮我付款了。”
“我做人很失败是不是?一年多了,我竟然没有现过他,确切的说,我从没有注意到过他,他是从农村来的,家境算是贫寒,之所以从后面走到了前面,正是因为那时候除了他已经没人愿意帮我了,所以他不得不走出前台。而我,那时候还天真的以为,他这是出于同学或者说是哥哥对妹妹的爱护,所以才这么做的,我觉得理所当然。他一直在帮我,时常带我到圆洲岛来散心,我们最常来的地方,就在这个小阁楼的下面,这里原来有个大石头,现在被我用这个小阁楼圈起来了,我觉得,这块石头是属于我和他的,不应该让其他人来。”
“渐渐的我从颓废中走了出来,而鹭岛的房地产价格也开始猛涨,我的房子最终还是卖掉了,我就用这笔钱,开了个快餐店,他也辞职出来帮我,有时候我会开玩笑的问他,你是不是看上我了?是不是在追我?所以才会这么尽力的帮我?他每次都是说因为是同学,所以才会帮我。有时候他还会催促我赶紧找个好男人嫁了,要找个富裕点的,就不用活得这么累。”
“快餐店很红火,不久我就又开了第二家,第三家,形成了连锁经营,而这个时候,他却突然告诉我说,他要回老家了,说是要回老家结婚,我那时候还天真的为他祝福。因为快餐店已经走上了正轨,我就又开始涉足茶楼,酒楼和那时候鹭岛刚刚兴起的咖啡馆,也就渐渐的成为了所谓的鹭岛女强人,交往的圈子越来越大,也就是那时候开始,我学会了耍心计,学会了算计人,算计那些以前在我困难的时候对我避如蛇蝎的人和心怀不轨的人,就这么勾心斗角着,直到八年前,我偶然的想起那个似乎被我遗忘了的他,突然觉,这个男人,才是我理想的对象,是值得我托付一生的对象,他虽然不帅,甚至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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