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我这些,但是,你自己面对浩雪她们要更谨慎一些。”
蔓蔓这是担心她。林佳静感觉心里暖暖的,答应道:“我都知道的。”
这边她与林文才父女说话费了些时间,等说完回来,发现两个夫人都喝了一盅茶的样子。
“囡囡事儿真多,现在没有在画廊工作了,还有活儿?”姚夫人像是捉摸不到她在和谁通话,笑问。
“画廊的善后工作一直在进行。”蔓蔓算是顺着姚夫人给的台阶往下说,“我大学同学初夏的妈从老家过来,打电话打个招呼,就多聊了几句。”
陆夫人什么话都没有说,静静地端着茶杯。
姚夫人见状,又是莫测地一笑:“囡囡,我听子业说,画廊烧了,你还要开饭馆?”
“嗯,是有这个打算。”
“你哥不同意,你还开?”
月儿眉一皱,姚夫人这话说的真是直接。
姚夫人笑开了,将她的手率直地一抓:“囡囡,别怪我心直口快。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画廊虽是烧了,但你爷爷,可是有意思想送你个新的,都找好地方了,比你原先的那家地盘要好的多。”
“我要开饭馆,不开画廊了。”蔓蔓却是斩钉截铁的。
姚夫人望着她秀气斯文的脸蛋,惊奇的目光好像是第一次看见她一样,回头对向陆夫人:“这孩子性子我以为像你,现在看起来,真是如子业说的,像陆君。”
蔓蔓是被姚夫人这句话惊到了震到了:她怎么可能像那个冰山爷呢?!
这话,连昨晚上回来的老公,都在枕头上与她说的一模一样:我们女儿,这脾气一点都不像你。
当然,老一辈评价蔓蔓这话,没有贬低她的意思,只是都觉得挺诧异的。
毕竟蔓蔓小时候,刚出生时,给所有人的印象,都是像团棉花团,可爱,但也脆弱。
陆夫人揉揉眉心:女儿这像极了大儿子的脾气,她却是最先察觉到的。
姚夫人开始“同情”起陆夫人了:“要是像你性子,省心些。像陆君,他们两兄妹应该常干架吧?”
“是——”陆夫人拖的长长尾音,眼睛不敢抬起来去看女儿。
蔓蔓心里头极其无奈的郁闷,反正,她是不信,自己和那个臭脾气的哥,说什么都不可能是像。
说曹操,曹操到。
君爷打电话来说,今天下班终于有点空,开车过来接她,是要履行上次答应她去会见初夏她妈的承诺。
开车赶到制衣店的两个爷,必定,还有听说了有人来找茬的事儿。
“欢儿呢?”进衣服店的君爷,劈头要拿护驾不力的弟弟开刷。
“他去洗车。”陆夫人答大儿子,“刚打了电话回来,说洗完了,往回开,但回来的路上遇到堵车,你别催他,他刚拿驾照的,别一急出了事。”
姚夫人让他们两个坐下,让倒茶给君爷熄火,说:“陆君,你妈说的对,这事不怪欢儿。再说,那人被我让人抓了起来去审问,现在应该问出来了是谁在幕后指使。”
“还能是谁?”冷眉一挑,一冷哼。
想来不用审都能猜到个一二。
蔓蔓坐一边,因为刚与林文才和林佳静都通了电话,从他们两人口里听到了不少新闻,多少,也能猜到些来龙去脉。
姚子业像母亲,不习惯猜,喜欢求证,打了电话给处理徐咏梅的人,问清楚经过,回来说:“这人,说是接到一个以前同行爆料的电话,这同行叫张美美。而且,之前已经在许玉娥那边先做完采访了,正准备登稿发表。”
“这种事,肯定不是许玉娥想出来的。”铁定的冷声不容置辩。
“许玉娥?”姚夫人贴着儿子耳边问,“是囡囡那个可耻的养母吗?”
“是。”姚子业答,狭长的眸望到蔓蔓那张安然的神色,幽幽一抹光无声掠过。
“真是不要脸的,要好好收拾。”姚夫人替闺蜜陆夫人主张。
自己母亲那性子和陆夫人截然不同的。姚子业担心陆夫人会不会生气,然而,温柔的陆夫人似乎在这件事上一反常态,默然赞成。
见时候不早,与初夏有约,在陆欢回来接陆夫人后,蔓蔓坐上了兄长的车。
陆欢火燎火急地一回来,即自动到兄长面前领罪去了。
君爷没空,只是手掌心在弟弟额门上一拍,道:“妈叫我不怪你,怪不怪你你自己清楚。幸好今天来的是个女的,要是个男的,突然来硬的,你自己想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