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西平很不高兴,不高兴的原因,当然是因为向天亮。
一般人不高兴,会自然而然的有所表现,但许西平可不是一般的人。
当向天亮推门进來的时候,许西平立即恢复了平时应有的态度,主动地站了起來。
“也只有你向天亮,才敢不先敲门,而直接推开常务副市长办公室的门。”
向天亮一边坐下,一边好奇地看着茶几,茶几上的茶具沒了。
“老许,茶呢,你茶机上的这套茶具哪儿去了。”
“扔了。”
“扔了,起码值好几千元吧。”
“你懂个屁,上万元呢。”[]官道1838
“晕,上万元的东西都敢扔,你是财主啊,啧啧,你送给我嘛。”
许西平递给向天亮一支烟,自己也少见地点上了一支,“你想得美,我现在是市茶文化研究会的名誉会长,当然要有所表示,所以我把这套茶具送给了市茶文化研究会。”
“沽名钓誉,这纯粹是沽名钓誉嘛。”向天亮晃着他那条二郎腿,吸着烟道,“老许,在这一点上,我和老余都要向你学习。”
向天亮故意提起余胜春,想看看许西平的反应,可许西平脸上什么表示都沒有。
许西平的脸上反而多了一层微笑,“老余就不会搞沽名钓誉吗。”
“反正我觉得他比你实在。”褒一个贬一个,挑拨离间,是向天亮惯用的伎俩。
“老余是市党校校长,他在市党校搞了一个活动,叫做下乡送温暖活动,不定期地组织学员到农村和渔村去,美其名曰为农村渔村为农户为渔民排忧解难,你想想,空着双手,沒有物质,只带着大道理,这能叫送温暖吗,这不是沽名钓誉又是什么。”
向天亮呵呵地笑起來,“还真是的,老余是党务工作者,善于务虚而不擅长务实,再说党校又是清水衙门,他哪來的钱搞实实在在的送温暖活动啊。”
“所以,我和他有共『性』。”许西平看着向天亮说,“我们不象你,你在滨海有基础,是地头蛇,我们是过江龙,沒有可以倚重的基础,所以,我们总要玩点花活,虚虚实实,才能在滨海站稳脚跟。”
这倒也是,向天亮心道,正因为这样,所以在铁三角里,余胜春和许西平才会给自己一些面子。
向天亮不怕余胜春,也不怕许西平,怕的是余胜春和许西平联起手來。
对许西平,向天亮当然不相信,他对许西平是时时防范,处处打压。
而对余胜春,向天亮也不相信,尽管余胜春说的做的,基本上都在帮助自己。
“天亮,你是从老余那边过來的吧。”
“那还不是你的意思嘛。”[]官道1838
“也是老余的意思。”
“哼,要不是看在铁三角的份上,我才懒得來你的办公室呢。”
“是啊是啊,你是谁啊。”许西平端着脸道,“表面上是陈美兰和谭俊在当滨海的家,实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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