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应付她们,”
向天亮辩解道:“黄颖姐,我这是访问,并不是你所说的欺负,”
黄颖说,“访问就是欺负,”
夏柳笑道:“这是个问題,严重的问題,丫头们上瘾了,那就是一个天大的问題,”
于曼青说,“这就好比是一个水池,从來沒有放过水,那是风平浪静,波澜不惊,什么事儿都沒有,现在开闸放水了,那就叫一发而不可收拾,你得经常放,定时定量放,不然就麻烦大了,”
“去去去,你们还有完沒完,”向天亮有些不高兴地说,“你们说的是私事,现在是说私事的时候吗,咱们现在是在研究如何参与市东郊工业园二期园区的开发,你们的国庆节还沒过完吗,”
“哟,你还能想到工作呀,”夏柳讥道,“我们不是说过了吗,国泰集团公司这边不用你操心,你还是多操心操心市委市政府那边的事吧,”
说得也是,国泰集团公司人才济济,向天亮用不着操心,向天亮该操心的是市委大院里的人和事。
从奔驰车上下來,向天亮直接进了市委大院。
市里正在召开市常委扩大会议。
向天亮沒进电梯回十楼自己的办公室,而是來到一楼的市政府办,推门进了市政府办副主任陈玉來的办公室。
“老陈,你忙着那,”
陈玉來急忙起身相迎,“天亮,你有事找我,你可以打个电话给我么,”
向天亮在沙发上坐下,“呵呵,我说老陈啊,你要是再这么客气,那我就不好意思喽,”
陈玉來当然要对向天亮客气,他正在移交手头上的工作,马上要调到市委办公室担任副主任,此副主任不同于彼副主任,那是正儿八经的正处级,而且离开市政府办公室,既能摆脱罗正信罗胖子的挤压,又能先于罗正信罗胖子升为正处级,出一口在心里压了几十年的恶气,这些全拜向天亮所赐,陈玉來岂能不对向天亮客气。
相比之下,原儿媳胡文秀这点事就不算个事了。
有时候陈玉來还觉得,向天亮把胡文秀据为己有,实际上是帮了他的大忙。
陈玉來搞过胡文秀,这事是毁家灭后的孽事,现在好了,胡文秀跟了向天亮,儿子再婚了,自己也是既娶老婆又升官,一举多得啊。
当然,唯一的遗憾是再也享受不到胡文秀的身体了,儿媳妇可人哟,陈玉來每每想起,心里多少还是有一点点后悔。
“天亮,我的意思是,你到我这里來,罗胖子看到了,他肯定会妒忌的,这,这有点火上浇油的味道吧,”
“你怕了,”向天亮咧嘴一乐。
“倒不是怕,我还真沒怕过他,”陈玉來说,“我主要是担心,罗胖子会因为我而对你心生不满,”
向天亮摆着手道:“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正是要拿你去刺激他,”
“刺激他,”陈玉來有些不明白。
向天亮说,“不是咱们的人,不是一心一意的人,他就是升不了官,”
“噢,我明白了,”陈玉來点着头笑起來。
“呵呵,”向天亮笑道,“老陈,你可别怪我把你当枪使,我觉得针对罗胖子,拿你刺激他最有效果,”
陈玉來也笑,“我怎么会怪你呢,说实在的,以前我想给人家当枪使,还沒人愿意要我呢,”
“老陈,你这有点二了吧,”向天亮大乐。
陈玉來一点都不脸红,“二就二吧,我再说句心里话,这几十年來,我在部门里就从來只是个三把手,所以,这二尽管是个二,它也总比三好一点吧,”
向天亮乐不可支,这个陈玉來不但二,而且还贱,“老陈,心里还念想着胡文秀吧,”
陈玉來怔了怔,随即來了个实话实说,“有时候有,毕竟曾经过嘛,天亮,这算不算也是个二呢,”
“人之常情,人之常情,理解,可以理解嘛,”向天亮笑道,“文秀不错,够味,够劲,”
“嘿嘿,”陈玉來道,“我只是初步体验,天亮你才是深有体会,所以关于文秀的妙处,还是你比较有发言权,”
向天亮满脸坏笑,“也谈不上什么深有体会,不过文秀的妙处,我确实比较有发言权哦,”
陈玉來说,“所以,请你继续发言,不断体验,争取更大进步,”
向天亮说,“必须努力,一定努力,继续是必须的,进步是肯定的,”
“嘿嘿,我相信,我相信,”陈玉來也坏笑。
向天亮起身,“呵呵,你忙着,我进步去了,”
刚出门,向天亮就碰上了市政府办公室第一副主任罗正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