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抢着说,“我先提,我的问题很简单,各位领导,咱们可以边吃边谈吗?”
大家都笑,当然是一致同意,向天亮忙着跑出去,通知戴文华上酒上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谭俊说,“我可以提我的问题了吗?”
向天亮笑道:“老谭,你快说快说,你要是再不说,我以为你的问题随着酒菜被吃掉了呢。”
谭俊也笑,“其实我的问题也很简单,陈书记是主持人,老余和美妮同志是当事人,我是老余邀请的见证人,碧巧同志是美妮同志邀请的见证人,那么,天亮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呢?”
“老谭,老实说吧,我自己也不知道。”向天亮咧着嘴乐。
杨碧巧笑着说,“谭市长,你可以猜猜,正好可以助助酒兴。”
“陈书记认为呢?”谭俊问。
陈美兰说,“反正时间充裕,可以嘛。”
“什么都可以猜?”谭俊追问。
陈美兰笑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什么都可以说。”
“行啊。”谭俊对余胜春说,“老余,一起猜?”
余胜春笑着点头,“你猜,我补充。”
略作沉吟,谭俊道:“我觉得吧,天亮是陈书记的警卫员,陈书记到哪里,天亮就会在哪里。”
余胜春说,“还有,天亮同时也是碧巧同志的警卫员。”
谭俊说,“这个警卫员很重要,重要到不能或缺的程度。”
余胜春说,“当然重要,有了这个警卫员,陈书记和碧巧同志才能安心称心和舒心。”
向天亮咦了一声,“不对头啊,老谭老余,你们俩一唱一和的,同穿一条裤子啊。”
杨碧巧笑道:“天亮,关于同穿一条裤子,你这句话太精辟了。”
“呵呵。”向天亮乐道,“美女孔美妮,连着他和你,老谭在前赴,老余做后继,一个开新地,一个创丰收,老谭和老余,一对好兄弟。”
包厢里顿时笑声连连。
孔美妮羞红了脸,一直红遍了玉颈的每一寸,她被谭俊和余胜春“前赴后继”过,谭俊开垦了她的处女地,余胜春在她的地里开花结果,向天亮这首打油诗说得太贴切了。
谭俊看着余胜春,余胜春说,“老谭,来而不往非礼也。”
“陈书记,碧巧同志,你觉得天亮同志怎么样?”谭俊笑着问道。
陈美兰大方地说,“很好。”
杨碧巧也不犹豫,“非常好。”
余胜春说,“一个很好,一个非常好,太笼统了吧。”
陈美兰笑着说,“领导讲话,总是言简意骇。”
余胜春笑道:“也是,也是,一个好字,足以说明一切。”
谭俊又瞅了瞅向天亮,“天亮,你觉得陈书记和碧巧同志怎么样?”
向天亮说,“陈书记和碧巧同志好,很好,非常的好。”
余胜春又笑,“天亮,你在我们面前可不是领导,你就不要言简意骇了吧。”
谭俊说,“对啊,天亮你能不能说点具体的。”
向天亮摇着头道:“老谭,老余,你们的说法有问题。”
谭俊说,“什么问题,你说。”
向天亮说,“老余刚才说我不是领导,这话我不敢苛同。”
余胜春问,“我说错了吗?”
向天亮笑着说,“论级别,这里的人除了美妮同志,都比我高,都是我的领导,但是,那只是一个方面,是表面现象,而事物都是一分为二的,从另一个方面论,我是你们这里所有人的领导,这里谁的官职最大?陈美兰陈书记,你老谭,你老余,统统都得归陈书记领导,可是,我却能领导陈书记,你们说说,我算不算是领导?”
余胜春笑道:“天亮,你怎么领导陈书记的呢?”
向天亮说,“很简单,陈书记也好,碧巧同志也罢,我领导她们的时候,基本上是压着她们的,领导得她们哭爹喊娘,领导得她们丢盔卸甲,领导得她们落花流水,领导得她们死去活来,领导得她们死心塌地,呵呵,老谭老余,你们明白了吗?”
谭俊和余胜春连连点头,边说边笑,“明白,明白,我们太明白了。”
陈美兰和杨碧巧都羞红了脸。
向天亮呵呵一笑,左右两条腿伸出去,勾住陈美兰和杨碧巧坐的椅子脚,再用力一收,两张椅便吱溜一声滑到了向天亮身边,向天亮再用双手左搂右抱,让陈美兰和杨碧巧挨在了自己的身上,“老谭,老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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