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坏笑着说,“话不能这么说,州官可以放火,百姓当然可以点灯,咱们可以乱搞,人家乱说也是可以的嘛。”
女人们对着向天亮一顿娇骂。
当然了,骂中带笑,纯属假骂,向天亮乐得很,打是亲骂是爱嘛。
戴文华召来服务员,包厢里很快地换了新酒新茶新菜。
杨碧巧则把空调的温度一下调到了摄氏三十度。
这分明是不怀好意,别有用心,向天亮坏坏地笑了,因为女人们的身上都穿得很少,袒胸露腿的,还刚洗过澡,香喷喷的,显然是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尤其是高玉兰和顾秀云,有一个多月没和向天亮在一起了,眼睛里都闪耀着那种火焰。
果然,女人们不是围着桌子依次而坐,而是以向天亮为中心形成了一堆,向天亮身陷重围。
空调温度的升高,当然更有作用,况且还有女人们围着,害得向天亮只有一个感觉,热。
杨碧巧说,“天亮,你不热吗?”
向天亮说,“热,很热,特别热,非常的热。”
顾秀云说,“年纪轻轻的,穿这么多衣服,也不怕人笑话。”
向天亮说,“里一层外一层,这算多吗?”
戴文华说,“和我们比,你穿得太多了。”
向天亮说,“那是你们有坏心,心坏了心就热,心热了身就热,你们这是身热,我就不一样了,我这人心好,心好心就静,心静自然凉,心凉了,身体就不热了。”
顾秀云笑道:“又胡言乱语,刚刚还说热,很热,特别热,非常的热,怎么又说你不热了。”
向天亮笑道:“那全都是因为你们,是你们把热量都传递到了我的身上,我能不热吗?”
杨碧巧笑着问,“那热了后怎么办呢?”
向天亮呵呵一笑,“我身陷重围,被五个臭娘们粘着,我能作得了主吗?”
杨碧巧对高玉兰说,“兰姐,他说你是臭娘们。”
高玉兰说,“这人欠收拾。”
陈美兰说,“对,就象那个余中豪说的,嘴臭。”
顾秀云说,“嘴臭的人必须受到惩罚。”
杨碧巧说,“我表示严重同意。”
戴文华说,“同志们,说不如干,大家干起来吧。”
说干就干,面对众多只手,向天亮唯有乖乖就范,女人们的目光,都集中一个地方。
杨碧巧说,“威风不减当年呀。”
戴文华说,“这话不对,应该说是威风犹在,雄风依旧。”
顾秀云说,“独立寒秋,一柱擎天。”
陈美兰说,“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
高玉兰说,“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
向天亮呵呵而笑,一脸的得意,“他x的,我要是没这点能耐,你们这些臭娘们能对我俯首贴耳吗。”
杨碧巧说,“山,快马加鞭未下鞍。惊回首,离天三尺三。”
戴文华说,“山,倒海翻江卷巨澜。奔腾急,万马战犹酣。”
顾秀云说,“山,刺破青天锷未残。天欲堕,赖以拄其间。”
陈美兰说,“西风烈,长空雁叫霜晨月。霜晨月,马蹄声碎,喇叭声咽。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从头越,苍山如海,残阳如血。”
高玉兰说,“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五岭逶迤腾细浪,乌蒙磅礴走泥丸。金沙水拍云崖暖,大渡桥横铁索寒。更喜岷山千里雪,三军过后尽开颜。”
向天亮听得哭笑不得,“过了过了,你们别太过份啊,这是伟人的诗词,你们能如此借用吗。”
杨碧巧说,“你别臭美,我们可不是为了讨好你。”
戴文华说,“我例外,我不懂政治,我就是在拍咱们天亮的马屁。”
顾秀云说,“我们是在讨好你,但主要是说明天的事,滨海这一次人事调整,可以说是‘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
向天亮笑道:“我现在是你嘴边和嘴里的肉,你们想吃就吃,怎么吃都行,你们用不着拍我的马屁。”
陈美兰这时站了起来,笑着说,“碧巧,文华,咱们走吧,今天晚上没咱们什么事,咱们拍马屁也没有用。”
说着,陈美兰、杨碧巧和戴文华相继离开,戴文华还锁上了包厢的门。
高玉兰和顾秀云娇笑着坐到了向天亮身上。
向天亮乐得享受,“兰姐,秀云姐,我不能白劳动吧?”
顾秀云笑道:“明天市领导班子调整完成后,让美兰把你从副处级提到正处级。”
“呵呵,我倒是想,可能成吗?”向天亮摇头道。
高玉兰笑道:“你表现好一点,我就考虑让美兰破格提拨你。”
“君无戏言?”向天亮精神一振。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高玉兰娇声道。
好事啊,向天亮大喜,突然发力翻身,将高玉兰和顾秀云双双扑倒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