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说,打击徐德良的事交给我,你回去劝说小婷的父母,让他们以孩子的心理健康和人生长远规划为重,不要有跟徐德良卤莽地拼命的想法,,我们要迂回取胜。
安抚好周民的情绪以后,我想着,要如何设计那位卑鄙无一耻的校长?
2002年6月7号晚上,我回了w市。
许芳的那套家门钥匙就丢在许良家,她忙着与秋生卿卿我我,名义上是办了病休,在蟾山疗养院疗养,其实暗地里是在三姑庙外面的小房子或者她买给秋生的那套房子里,寻一欢做乐。
许良把那套钥匙给我时,叮嘱我小心。[]女公务员的日记274
w市的干部居住区僻静幽深,没有普通社区的热闹喧哗,我拿了钥匙进徐家时,街上一个人都没有。
我是看着徐德良自己回家的,约莫着他已经脱衣沐一浴了,我便自己打开他家的门走了进去。
走进客厅后,我就轻喊,“干爹,您在家吗,干妈让我回来给她拿点东西。”
正在洗手间里的徐德良突然听到家里冒出我的声音来,不可置信地从洗手间门后探出头来,一看是我,马上激动地说,“小乔?真的是你?你怎么进来的?”
我笑着走到门前,并不避讳他正在沐一浴的尴尬,娇一媚地睨着他说,“我回w市办事,干妈说不想见您,给了我钥匙,让我趁您不在家时,来帮她拿点东西回去,,小乔没想到您在家的哦~~干一爹,您,您在卫生间干什么呀?”
说着,我就媚、眼如丝地盯着他。
我深信,自从修炼了小羊皮卷后,只要我凝起神来,我的眼神的确会有控制别人浴念的作用,
只是这种眼神只能一次盯紧几秒钟,几秒钟内没有效果的话,就说明对眼前的人不起作用,而且盯完以后,我的视神经会非常疲乏,滋味很难受,所以我并没兴趣经常使用这种神秘的方法。
徐德良本来还对我抱着恨怨的,现在,被我这样一盯,他又好了疮疤忘了疼了,目光中流露出色色的贪浴之色,伸手抓住我的手,说,“小妖精,又来勾一引干爹不是?干一爹正在洗澡,现在家里没有人了,你自己送上门来,是要孝敬孝敬干一爹吗?”
我的一只小手被他握捏在肥厚的掌心里,另一只小手就主动搭上了他的手腕,故做娇羞地看着他,媚媚地说,“干一爹|~~您别老这样嘛,小乔害怕,您,您还是书记呢~~”
徐德良一看我主动将手搭到了他的手上,知道有戏,就把我往门里拽着说,“书记怎么了?书记也是男人,也有七情和六浴的嘛,这几天你干妈不在,我身上的火力积攒了好多,小乔要不要享用一下的?”
说着,我的人已经被他拉进了卫生间,他开始搂我,企图摸我,亲我。
我故做羞惊地别过头去,满脸通红地说,“哎呀干一爹,您,您在洗澡嘛,您放开小乔,,不要,”
徐德良已经把我搂进怀里,在我脸上胡乱啃着,急迫地说,“宝贝儿,心肝儿,别装了,你都被许部长草了多少次了,还在这儿跟我装纯情,,那天晚上,你不也看过干一爹这样的嘛,恩?来吧我的小宝贝儿,,,”
说着,他就用腹一下的那杆硬起来的老枪顶我,我的小身子在他怀里灵滑地左右躲闪着,咿唔着抗拒道,“唔,不,不要嘛,干一爹,宝宝怕,,万一,别再让许部长知道了,,啊,干一爹,不要,宝宝害羞。”
他的手已经钻进我的裙子里,在我的腿上乱摸,我紧紧夹住双一腿,不让他的肥手轻易攻进我的芳草之地。
他急促地喘熄着,说,“羞什么的,一会儿干一爹给你弄进去,你就顾不上害羞了,只会舒服地叫着干一爹,我要!嘿嘿,,现在,只有我俩,你也不用怕了,我已经跟你干妈离了,你如果愿意,完全可以做书记夫人的嘛,总比给许部长当地下情人风光的吧?来吧我的小心肝儿,干一爹早就想死你了,,”
徐德良的手在我身上乱摸,我在他怀里挣扎着,却处处故意用身体去蹭一擦他那杆膨胀的老枪,撩得他更加呼吸不畅。
他身上和手上还有许多沐浴泡沫,滑滑的,让他难以将我彻底制伏在我怀中。[]女公务员的日记274
我撒着娇说,“干一爹,您先把身上冲洗干净的嘛,这样不好,”
他一听,以为我终于妥协了,连忙松开我说,“好,好,乖,干一爹洗净了,咱们回卧室,好好疼疼你,嘿嘿。”
我帮他把顶喷打开,湍急的水流兜头冲刷下来,他惬意地冲洗着身体,皮肤很快就被浇的泛红了,嘴也被呛的呼吸困难,张着,大口喘着气。
我等他的体温和心跳速度都因热水的浇灌而升高后,这才媚眼看着他,低低地叫着,“干,爹,干一爹,来啊,来抓我啊~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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