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得用力挣脱着他的手,小声说,“快放开我,万一廖书记回来看到我们这样拉拉扯扯的,,你放开我!”
路边的法国梧桐树修剪的很低,枝桠茂盛,我们走在路边的人行道上,其实是非常隐蔽的。
他把我紧紧拉进怀里,推压在墙上,激动地说,“乔宝宝,我没想到会在我家里看到你,太惊喜了!昨天我姐突然带我去了机场,说要回国,我就盘算着,回来后一定要想办法脱身、跟你见一面的,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了,,”
我在他的怀抱里挣扎着,说,“你快放开我,这儿是马路边!你不要害我!你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再也不理你了!”
他松开了一些抱着我的胳膊,鼻息急促地说,“可是,我太想你了,怎么办?我不行了,我已经想你想的不行了,咱们,咱们找个地方单独在一起吧?走!”[]女公务员的日记444
说着,他就拉起我的手,大步往住宅区外面跑去。
这儿有不少警卫,我懊恼地挣脱他的手,低吼道,“拜托,你设身处地为我想想好不好?不要这样跟我走在一起!”
他急的额头上汗都下来了,却松开了我的手,压低声音说,“我不行了,必须跟你做一爱!你不听的话,我就不放你,你跟我来!”
被年轻的荷尔蒙躁动着的他非常可怕,我知道他什么都能做出来,不敢违拗,无声地跟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一前一后往外走去。
外面有一家球馆,会员制,他刷卡带我进入,vip的球房,空阔封闭,地板光亮可鉴。
我们一进去,他就把我压倒在地板上,火热地唇压住了我的唇,吻得好象野火蔓延,却毫无章法。
他的吻技很生涩,跟他的年龄极其相符,只知道胡乱进取,不懂得照顾女牲心理感受。
我与不同的成熟男人接过很多次吻,他们的吻技那么娴熟,带给我的不但是生理上的颤栗和回应,更深层次地撩拔起我的心理感应。
我抱住廖杰的头,眯着睫毛看着他,吐字如兰,“吻一个女人,要懂得挑起她的浴望g、点哦。”
说着,我看着他,轻轻地探出自己粉粉的小舌,舌只在唇间灵活地活动,然后趁他失神的空当儿倏地舔了他的唇一下,他震颤了一下,想咬住我的舌一头,我却收回小舌,将他的舌导引进了自己的口中。
我们的舌湿润地互相追逐嬉戏着,舔邸着,我用唇包住他的舌,滑弄着,松开,再含入一点点,然后,用小舌在他的舌下扫着那根绷紧的舌系带。
廖杰的呼吸格外急促,鼻息喷在我脸上,好象热的蒸汽,
他的脸滚烫,眼睛闭合着,激动地配合着我的吻,跟随着我的节奏,感受着彼此舌一尖相缠的美妙。
当我把他的舌勾进檀口中深深含住的时候,他的双手捧住我的头,几乎窒息在我的深吻里。
我的身体被他压在坚硬的地板上,他坚硬的某部位顶在我的身上,硌疼了我,他的手颤抖着放在了我的胸上,即使是仰躺着,它们也是那么傲然地挺立着,象诱人的蜜桃。
他的手刚一触上,就忍不住伸吟了一声,手心象被火炭烫了一样抖了一下,然后就贪婪地大力抓揉起来。
我的喘熄声不比他的平稳多少,他的过分激动带动了我的情绪,我没有办法抗拒他年轻而饱满的热情。
他的手伸下去摸进了我的裙子里,我说,“放开我!”
他的脸埋在我的胸前,贪婪地闻嗅着,哑声说,“我不行了,真的,我真的不行了,我要爆炸了,想死。”[]女公务员的日记444
为什么他们都喜欢在我身上时候说想死?我是祸水?或者,是所有男人匍匐在所有女人的身上时候,都会说,他们想死?
我不听,我不想轻易满足于他,我开始挣扎,企图脱离开他的压迫。
他急了,他粗鲁地撕扯我的衣服,并且迅速打开了自己的腰带。
我的内库被他拽到了臀下,衣衫凌乱不堪,他的腰带刚打开,就迫不及待地开始挺进,慌不择路地进攻,可是,那烫热坚硬的东西刚刚在我的沼泽处蹭擦了没几下,还没有找到路途,他就痛苦地嘶吼了几声,全身打了几个剧烈的摆子。
接着,他就象松弛的弓弦一样回复了安静,趴在我身上大口地喘起气来。
我的草丛间被他弄的滑一热一片,他额头的汗水粘在我的脸上,脸颊滚烫,整个人象找不到家的孩子匍匐在我的身上。
我的内心升起一小股软软的情愫,双手不由地揽在了他的腰上。
他的腰那么结实,皮肤紧滑,手感细腻,汗水的味道都带着年轻的清新之气,有点清甜,与许良和林峰他们熟年的男人味道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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