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唯一能自我把握得了的资本。
次日凌晨,我驱车去了姥姥和妈妈的墓地。
墓园的工作人员找了过来,说上面吩咐了,会请人做法事祷告的,也会请人重新修葺她们的坟墓,请问小姐还有什么其他要求没有?
我道了感谢,说没有了。
请他们离开后,自己在坟前坐下,抚一摩着那道裂痕。
姥姥,是在担心宝宝的前路会越来越迷茫吗?是在怪责宝宝将自己的日子过的一塌糊涂吗?是在用这种方式提醒宝宝见好就收吗?
我要幸福,一定要幸福!
2003年2月17号,s市的两会过后,政局甫定,百事待兴,这年的一个亮点便是文化兴市,是由人大的木主任提出来的。
看来,预先调任文化局的梅茹有得忙了,,,
元宵节也已过去,许良忙里抽闲,决定先去上海确诊一下他脑子里潜伏着的瘤。
我和宗清川被局里安排去外省考察学习目标管理工作的先进管理办法,为期两个来月,第一站便是浙江。
18号是乔锴逝世一周年纪念日,而我却要启程去上海,所以只好在17号下午去为他祭奠上坟。
当地风俗,上坟一般都是在上午,所以我去的时候,陵园里一个人都没有了,值班人员也在屋子里享受暖气的温度。
我心情平静地走到乔锴的墓前,非常享受这段青松下寂然无人的清静,容我和我亲爱的乔镇长默默的相守。
跪在他的坟前,坟上长满了草,旧年里的草叶枯黄,新年的草还没有绿成气候,只是一些小草茬茬,象他黑里染了几许华霜的浓密的发。
我象任性的小孩一样直接趴伏在了他的坟墓上,贴抱着坟头上的草,草叶非常柔软。
那天的天那么清澈,象雪洗过了一样,大朵的白云低低地镶嵌在蓝色天幕上,时光这么静美。
太阳很暖,从背后晒下来,晒得我心一片安恬,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睡梦里,没有气极打我的林峰,没有暗带疾病的许良,没有神秘默然的白一凡,没有执着地说着要等我的大石头。
梦里,我知道,姥姥和妈妈安然地长眠在不太远处的青山绿水间,
乔锴来了,笑着走过来,就象我们从来不曾分开过一样。[]女公务员的日记649
他象个合格的父亲一样自然地牵起我的手,拧了一下我的小鼻子,宠溺地问,“丫头,最近好吗?工作顺心吗?有没有找到合适的男朋友?”
我抱住他的胳膊,摇晃着,脸贴到他胳膊上,卖娇地哼唧着,“没有您怎么会好?不许问我有没有男朋友,我不要,只要你,只要你这个坏爸爸来爱我~~~至于工作嘛,没看看这是谁?乔宝宝的工作能力不劳您老人家费心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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