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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是青石板铺就的路面,北方的春天空气干燥,石板街不象南方那样常年温润着,而是异常洁净的,我的鞋跟敲击在上面,笃笃有声,象一首长短行的杂诗。
街边已经安装了古香古色的街灯,光晕柔和洒在地上,将我和花树的影子拉得时远时近。
旁边院落花荫深处,有丝竹声传过来,伊咿呀呀的,唱的也是“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悦事谁家院,,”[]女公务员的日记690
我一时恍惚,站在了当地。
这么美这么深这么忧伤的这段时光啊,的确是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悦事谁家院?
因为有领导在此视察,所以前面就是止步的警戒线。
我远远看到街那头漫步过来一群人,全是西装革履,中间的是市委书记许良,其他围簇者里,有一身树干一样的白色中山装让我的心不禁一凛。
定睛遥看过去,那张可怖的脸、形容枯槁如僵尸,面无表情,与明世宗毫无二致,正是我在那次山洞私密派对上无意间看到的那个男人。
他们拐进了“大观园”会所的首道门。
我也识趣地转身离开了。
走到另一条街上,从后门进了白一凡当时留给我的那套独立的小居室。
房子内很干净,前门闭锁着,院子里的樱花刚刚吐蕊,空气里满是甜香。
我把廊檐下的一盏灯笼打开了,独自坐在院子里,听到隔壁隐隐传来满堂笑语,许良熟悉的声音夹杂其间。
此时若随身携带了箫,吹奏一下的话,是不是会引起他的注意?或者还有白一凡那位从国外留学回来的女友?
白一凡,此时,他游历到哪方去了呢?这样的夜,他是不是也独坐静庭对着夜空吹萧呢?
隔壁的席散了,我也起身出了庭院离去。
出租车将我带到许良住的那个社区。
我从公园里穿过去,漫漫的走着,到了他家后院。
刚走过去,就听到院门在里面轻响了一下,知道是有人提前打开了门专候佳人幽期而来了,,
我推门而入,门后果然是刚刚回来的许书记,鼻息里还带着熏人的酒气。
看我乘夜色而来,他浅笑了一下,将我捉进怀里,随手带上了门,在我耳边说,“早来了?心急了?我没晚点吧?”
说着,我的人已被他带到胸前,就势压在了旁边的假山石后,灼热的鼻息压下来,唇便被他的唇给贴上了,
男人的舌从里面游动出来,撬开我的齿,钻进去,在我的檀口中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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