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夏星晓炼化傀儡的时候,张须陀等人都看到了。
只是,他们的伤势都很重,没有办法干预。他们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
再说,他们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干预。他们甚至连夏星晓的来历身份都不清楚,又怎么干预?
按理说,炼化傀儡这样的事情,乃是大忌。星空世界,有不成文的规矩,就是不能将活生生的人,炼化成为傀儡。否则,就会成为其他修炼者的公敌。
可是,这是战场上,是时时刻刻都会送命的战场。
为了生存,炼化傀儡算得了什么?战场本来就是不择手段,适者生存的。
如果炼化傀儡可以让自己生存下来,可以保护自己的战友和亲友,就算是成为其他修炼者的公敌又如何?
只有那些从来都没有感受过战场残酷的人,才会闲的蛋疼,指责别人的不是。就好像是那些战争评论家一样,永远都只会躲藏在安全的后方,对战事指手画脚,夸夸其谈,口若悬河。如果这些人上了战场,只怕比谁都要渴望拥有属于自己的傀儡。
“他到底是谁?”有人低声的问道。
“不知道,不认识。”张须陀摇摇头,无比遗憾的说道。
在角罗星这个沙盗聚集的鬼地方,能够出手解救他们的,基本上只有星耀联邦的人。
问题是,他们中没有任何人认识夏星晓。就算夏星晓是来自星耀联邦的人。估计也不是联邦军队内部的修炼者。而就算是联邦军队内部的修炼者,和他们应该也不是一个部队的。如此出色的一个少年天才,居然要和他们失之交臂,简直是太遗憾,太可惜了。
在妖灵刹的时候,夏星晓就将自己的军服给脱掉了。
现在的他,外表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民间修炼者,没有任何的军人的气质。
一般的军人,在加入军队以后。都会受到军队的气氛的熏陶,受到各种规章制度的约束,慢慢的形成独特的军人的气质。但是。夏星晓的成长历程,实在是太奇葩了。他根本就没有在军队的正规编制里面呆多久。他基本上都是在外面单干的。想要从他的身上,找寻到联邦军人的气质,自然是不可能的。
也难怪张须陀这样的老修炼者,都无法从夏星晓的身上,找寻到任何熟悉的痕迹。实在是,他这个联邦军队的一份子,实在是太另类,太古怪了。
当然,这些都不妨碍张须陀对夏星晓的惊讶。
一个区区十级的修炼者。就有这样的本事,简直是太骇人听闻了。
那些追杀他们的沙盗,基本上都是十五级巅峰的好手,战斗力是非常强的。结果,他们全部挂了。
到现在为止。张须陀都没有搞清楚,夏星晓到底是怎么做到无声无息的偷袭沙盗的。他又是修炼了什么样的武功,才会让自己有那么多的分身。而他的分身,为什么又会这么厉害。
如果这个人真的是来自星耀联邦,那就是人类社会的福气了。相反的,如果这个人是沙盗的帮凶。那人类社会就悲剧了。幸好,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个人和沙盗应该是没有太大联系的。
可是,要说夏星晓对星耀联邦,有太深的感情,张须陀自己都不相信。从夏星晓的行动来看,这家伙绝对是个人主义至上的主。
“黄鹤楼!”
“起!”
夏星晓回到现场,将黄鹤楼凝聚出来。
漂浮在半空的黄鹤楼,散发出柔和的浅绿色的光芒。
在柔和的浅绿色的光芒的笼罩下,张须陀等人的伤势,都在快速的复原。
张须陀等人遭受到的,其实都是一般的伤害,没有什么特殊的。而对于这些普通的伤害,黄鹤楼的治疗能力,绝对是强悍无比的。特别是在夏星晓晋升到第十级以后,治疗效果更是好得惊人。
有几个特殊的重伤员,则被夏星晓抓着双手的手腕,直接运转紫霞神功和梵我如一,将生机传递过去。
现在的他,能量比拯救吴昕薇的时候,不知道强大了多少倍。只需要稍微运转气海,就有大量的生机,涌入对方的身体,直接将对方从重伤员变成痊愈。
如此神奇的医疗效果,估计也只有夏星晓才能做到了。
片刻之后,原本伤势严重到无法动弹的八个联邦军人,顿时都变得生龙活虎起来。
他们最大的幸运之处,就是没有缺胳膊断腿什么的,基本上都是内伤。要是缺胳膊断腿,夏星晓反而不好处理了。在黄鹤楼的浅绿色的光芒萦绕下,他们散乱的气海和经脉什么的,都已经全部复原。他们干涸的能量,也都全部补满了。
“咦?我居然痊愈了?”
“是啊,这是怎么回事?我就全部好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好像根本就没有受伤啊!真是太神奇了啊!”
获救的联邦军人,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难以置信。他们都无法相信,黄鹤楼如此的神奇。
作为十三级以上的修炼者,他们当然听说过长生诀的五楼十二城。有的还亲眼见识过。但是,他们见识过的黄鹤楼,都没有那么厉害的。他们的伤势,都非常的严重。一般的黄鹤楼,没有几十个小时的时间,根本无法将他们全部治疗完毕。可是,夏星晓凝聚出来的黄鹤楼,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将他们全部都治好了。两相比较,夏星晓的黄鹤楼,治疗的速度,足足是别人的几十倍啊!
有的人还以为是自己伤势太严重,已经到了弥留之际。出现了幻觉了呢。
不断的有联邦军人悄悄的,用力的扭自己的手臂或者大腿,以确认自己到底是不是在白日做梦。
就连身为上校军官的张须陀,都没有例外。他同样用力的掐着自己的大腿,将自己掐得痛彻心扉的。他还不放心,又用力的掐自己的手臂,同样是将自己给掐得眼泪横流。但是。他还是不相信。他又将手指放入自己的嘴巴,用牙齿狠狠的咬了几下,直到痛的直跳脚。才悻悻的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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