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抢?老妈,弟弟能不要吗?老爸,那是没办法的事情,可这弟弟不是还没有出生的吗?”
周围人也是惊讶,这小白天天念叨着妹妹,还以为他喜欢小孩子呢,原来只是喜欢妹妹。
苏青捅了他额头一下,没好气地说,“有你这个捣蛋鬼,我已经受不了,再来个,我还不被你们闹腾死。别听你老爸瞎说,他骗你呢。”
原来不是真的啊,小白暗自抹了一把汗,老爸霸占着老妈,这好不容易有个妹妹,要防着老爸,已经够辛苦了,这要是再来个弟弟,那还让不让人活啊?
双胞胎,也就是一个小『插』曲,过去也就算了,并没有在心中留下多少痕迹,也没有往那儿多想。
姑姑这次让人过来,其实是,茶舍隔壁一家花草店要转上。
至于为什么要苏青过来,是因为,这家店的老板是一对退休的夫『妇』,退休之后,没什么事精可做,就在这边自己的房子里,开了一家花草店,平常他们夫妻两人,就喜欢摆弄花草,也算是个消遣吧。
自从茶舍开业之后,这对夫『妇』,就成了店里的常客,每天都要泡上一定的时间,跟苏梅以及苏青都很熟。
可前段时间,这对夫『妇』在外地的儿媳『妇』怀了孕,眼看着肚子一天天大起来,需要人照顾,两位老人就打算,将房子卖掉,搬去跟儿子去住。
可俩老人,对住了这么多年的房子有一定的感情,而且他们也不缺钱花,就想着,钱少一点没关系,就希望,买家能爱护房子。
最后两位老人商量来商量去,就觉得苏家最合适。
人品?相处几年,不用说,最主要的是,人家的运道,房子到了她手里,肯定不像别的买卖房屋的,到处折腾。
两位老人,跟苏梅说了后,苏梅本想立即回绝。
因为,青青茶舍一部分供附近的人喝茶,可大部分的业务是,往外卖茶叶,这才是茶舍最主要的收益,扩大规模,根本就没必要。
苏梅的『性』子虽然大大咧咧,风风火火,可并不是野心很大的女人。
这些年由于苏青的关系,才能开这家茶舍,而正是由于这家茶舍,他们家住上了大房子,买上了好车,卡里的存款也很客观,与苏青一起买的两套房子,都长了好几倍,可以说,他们也算是千万富翁了。
老公工作安稳,儿子乖巧懂事,她很知足常乐。
这么好的生意,她并没有听别人的,想要扩大规模什么的,因为,在她的内心,有种感觉,这茶叶太过于独特,跟苏青脱不了关系,她并不想,将侄女陷入到危险之中。
可回头想想,两位老人的开价并不高,便想着告诉苏青一声,看她有没有别的用途。
隔壁花草店的格局,跟青青茶舍一样,房子保存的很好。
苏青看过之后,也很满意,价格也合适,可买了,干嘛呢?难不成租出去?
这跟老人租出去有什么区别?想了这儿,脑子中却闪过空间的那片挂着密密麻麻的水果,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空间可谓是天赐之物,那些水果,像是无穷尽似的,也吃不完,与其荒废那儿,还不如,让它创造些价值,酿成果酒。
控制灵气的含量,只含有少许的灵气,是不易让人察觉的,而且对身体的效果,也不明显,除非你喝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才能有效果,比『药』酒的效果好。
但这种稀薄的灵气,却可以从深层次改善人的体质,不易生病,并且在某种程度上有延长寿命的作用。
某种程度上,空间也算是服务了人群。
再说,她最希望过的生活就是,在这种小门小院里,后面住人,前面开一家店铺,自给自足的生活。
等他们退休了,就可以搬来这里。
跟孔铭扬说了下,只要不涉及到安全问题,不累着自己,他自然没有意见。
接下来,与两位老人,谈妥了价钱,相关程序,也很快办了下来。
店铺装修的事情交给了甘旭。
一家人在店里待了一天,饭也是在那用的,茶舍里有专门的厨师做饭。
下午走的时候,苏梅大包小包地往车上搬东西,说是她婆婆回老家的时候,专一做了很多的腊鱼腊肉。
上次来家的时候,小白说很喜欢吃,老人家就记住了,在家里整整做了上百斤。
不过,你还别说,就她们家这腊肉,还真是一绝,外面市场上买的根本就比不了,连苏青都爱吃。
熏好的腊肉,表里一致,煮熟切成片,透明发亮,『色』泽鲜艳,黄里透红,吃起来味道醇香,肥不腻口,瘦不塞牙,不仅风味独特,而且具有开胃、消食等功能。
另外还带的有丝绸,说是蚕丝做的,是姑姑让去苏州的朋友买的,蚕丝质轻而细长,穿着舒适,手感滑爽丰满,导热差,吸湿透气,给小白和肚子里的孩子,做些小衣服,或者铺盖用。
这是姑姑的一番心意,苏青没有拒绝。
再说叶冰蓝,父母在她小的时候,从乡下来到京市打工,慢慢攒些钱,才在这里,安定下来。
在学校里,长得漂亮而又心气高的她,看到别的同学穿名牌,挎名包,她就很不甘心,学习成绩好有什么用,还不是天天穿着路边摊的衣服。
慢慢地,经朋友介绍,她就去些夜场陪酒,一晚上的收入,比她父母一个月的工资还要多,逐渐被金钱物质的诱『惑』吞噬,可网上那些视屏和群趴什么的,却是子午须有。
跟教导处的主任争辩,人家压根相信,话里话外就是让她自动退学。
眼看就要参加工作,眼看就要成为a大附属医院的一员,她怎么可能甘心?这分明是有人在诬陷她,这时,她突然想到了科室里,那个怀孕的苏青。
肯定是她干的,她是在报复。
已经得到学校通知的父母,回家质问女儿,却遭到她的大吼。
“要是,你们有本事,我会去陪酒吗?要是你们像别的父母一样有钱,我会出卖自己的肉体?你当我愿意吗?没钱,可至少也有权吗?你们什么都没有,想要活得好,我靠什么?我只有靠我这副年轻漂亮的身体。”
夫『妇』两人,看着面容扭曲,歇斯底里的女儿,脸『色』苍白地呆愣在地,仿佛今天才认识女儿一般。
他们从乡下背井离乡地来到人生地不熟的大城市,过着颠簸流离的生活,是为什么?
还不是为了不让孩子吃苦,能受到更好的教育?
夫妻俩天天起早贪黑地加班,攒钱买房,就是能让女儿有个城里的户口考大学。
等女儿考上a大,夫妻俩觉得,这些年总算是没有白累,终于把女儿给培养了出来,学历好,又长的漂亮,女儿的前途肯定不可限量,剩下的就是,他们多攒些钱给她上大学,找工作用。
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眼看就要步入社会,成为白领一族的女儿,他们夫妻两,却被叫到学校,给他们看了在乖巧懂事的表面下,女儿不为所知的糜烂一面。
当时他们颤抖着,根本不敢相信,还把学校里的老师给骂了一顿,干嘛侮辱他们的女儿。
着急忙慌地跌跌撞撞地回到家,就是想听女儿说那不是她做的,可女儿接下来的反应,却让他们陷入了冰窖之中,绝望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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