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办好手续,也就打断了谈话。
涂苜让顾横波抱着小黄金犬坐上车,看了看时间,便启动车子,向朵朵工作的宠物店驶去。
车厢中沉默,小犬睁着漆黑的圆眼来回转动。
“喂,你好好的,怎么想起来买狗?”顾横波突然想起问这个。
涂苜直视前方,淡淡的,“朵朵喜欢。”
“……你对朵朵还真好啊。”挠挠怀中黄金犬柔软的肚子,顾横波笑道,“其实我从以前开始就觉得很奇怪,你和朵朵根本不是一类人,毕竟你这么聪明,朵朵却傻乎乎的。”
顾横波中肯的评价并没有恶意,相反的,他喜欢朵朵的可爱单纯。
但是他也明白,这种喜欢维持不了多久。
外面的诱惑太多,单纯可爱时间久会让人腻,变成喜欢风情万种的,风情万种也会让人觉得腻,变成喜欢清冷高贵的……
总之,人是善变的动物,喜欢也会随着时间改变。
对于涂苜能忍住诱惑吊死在一棵树上,他还是很理解不了的。
涂苜是社会精英人士,挺直着脊梁走在人生宽阔的道路上,又有白莫寒这种父亲的加持,以后的人生肯定只有辉煌。
朵朵却不同了,说到底还是智能不足,就算能靠劳力过上基本的生活,但……事实上还是一个累赘。
直到快要开到宠物店,涂苜才回答了顾横波的问题,“朵朵她很能干。”
“能干?”顾横波疑惑地,随即坏笑起来,“你这是说的哪方面啊?”
涂苜眼角一抽,锐利的瞪顾横波一眼。
后视镜里,可以清楚看到小犬纯真无辜的眼神,拥有这份眼神的,不论是动物还是人类,都是纯洁无垢的。
朵朵的能干就在于,她认真地过着每一天,依靠自己的双手,让自己满足,同时也满足了他。
并且……
眼眸一闪,涂苜停下车,抢过顾横波怀中的小犬,打开车门,向宠物店走去。
透明的店门另一边,朵朵正蹲在地上逗弄小狗。
推开门,涂苜刻意装出嫌弃的样子,“喂,我捡到一只狗。”
朵朵傻乎乎地抬起头,反应了几秒钟才听明白,激动地走到涂苜身边,眼睛闪闪发光,“好可爱!木头哥,我可以养吗?你好幸运呢,居然可以捡到这么可爱的狗……”
涂苜撇撇嘴,“如果你来照顾它的话……”
“嗯嗯,我会照顾的!”
小心翼翼地抱过小狗,朵朵用鼻尖蹭着对方柔软的毛发,“叫什么名字好呢?叫什么名字好呢?”
涂苜静静站在一旁,听到朵朵傻笑着说“就叫你呆呆好了”,忍不住就笑出声来。
顾横波站在门前看着二人带些傻气的样子,估计涂苜是朵朵的口水吃多了,人也跟着犯傻,感觉都不如原来聪明了。
明眼人一看就能明白,捡来的小狗不可能这样干净可爱。
店长明白这是涂苜别样的关心,借此机会给朵朵放了下午的假。
朵朵开心的抱着小金毛回家。
跳跳的窝和玩具都没有扔,正好给呆呆用,朵朵整理出来,将呆呆放进窝里,
“木头哥,你好厉害啊。”朵朵看着小金毛欢快的吃着食物,就忍不住称赞涂苜,“我都捡不到小狗了呢,你居然能捡到。”
对于朵朵的夸讲哭笑不得,又十分受用,涂苜觉得自己真是幼稚。
有了小金毛,朵朵又恢复原气十足的模样。
周末一过,涂苜也能够安心上学,不再担心了。
朵朵却是突然忙起来。
小金毛并不像跳跳那般粘人,朵朵照顾起来也算得心应手,但是宠物店因为一批劣质狗粮流入市场,许多小狗都吃坏了肠胃。
朵朵因此忙碌起来,最近连续几天晚归加班,这令涂苜不太开心。
“干脆不做事算了。”朵朵做完工作后已经是晚上七点,涂苜都洗完了澡,清清爽爽地坐在沙发上。朵朵一进门,涂苜就说,“工资我付给你,你以后待在家煮晚餐。”
“咦?这样……不、不太好吧。”
所受的教育中,不劳而获这一点是错误的。
所以对于涂苜的建议,朵朵想也没想就回绝,“我还是工作比较好吧,而且我也喜欢小狗。”
涂苜眯起眼睛,“每天和小动物打交道也是脏的,而且你看你最近都瘦了,家里不是有呆呆,每天照顾它就能耗掉你大部分时间了,不去工作还能好好照顾它,不好嘛?你既然养了呆呆,就要负起责任,你当初可是答应我会照顾好它的,但你最近都忙到没时间带它出去溜……”
抬手探入朵朵的衣服里,涂苜感受着手掌和略带潮湿汗渍的肌肤相触,心头一动,将朵朵拖进怀中,“呐,你看这样好不好,你替我暖床,我付钱给你,这个工作也是很有趣的,你还能在家好好照顾呆呆。”
朵朵坐在涂苜的大腿上,眨着眼睛,“暖床是什么?房间里面这么暖,暖床……会很热的。”
“笨蛋,不是那种意思。”
哭笑不得地加重手上力度,涂苜张嘴咬上朵朵的脖子,“暖床……就是做那种事情。”
“诶?”
看着朵朵的眼睛,涂苜一字一顿地,“那种事情——”
“啊!”
明白过来的朵朵红了脸,她垂下眼睫,奋力想逃出涂苜的怀中,却被对方紧紧箍住,逼不得已只能坐在原处,羞答答地说,“唔……那、那种事……是免费的啊。”
这下换涂苜疑惑了。
朵朵飞快地瞥了涂苜一眼,“为木头哥暖床……是、是免费的,不用给我钱的。”
“……”
“所以,我还是要工作啊。”
涂苜神色不明地瞪了朵朵还一会,而后在朵朵的惊呼中,抱着朵朵冲进了浴室。
“木头哥,你、你又要洗澡吗?”
“对。”涂苜气息不稳,坏笑道,“再重洗一遍。”
“……”
“和你一起。”
“……”
“然后,你帮我暖床去。”
……
被抱出浴室放在床上,朵朵软乎乎的靠在涂苜怀里,感觉到自己似乎说错话了。
但又不知道错在哪里。
涂苜没再提辞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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