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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坊岭等其他专家教授跟着薛金龙进了足浴中心。
胡晓丽亲自出面接待,她给专家教授安排了单间,按摩技师也都是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专家教授们眼睛冒火,一个个兴高采烈。
给陆坊岭安排的女孩非常性感大方,胸前像塞了两只大白兔。
陆坊岭最喜欢说笑,他一边做足底按摩,一边和女孩调笑。
女孩笑眯眯的,边说话边给陆坊岭做足底按摩,她的手法很到位,按得陆坊岭呲牙咧嘴直喊舒服。
两只脚按完了,继续捏胳膊捏腿掐腰敲背。
陆坊岭问:“丫头,你哪的人哪。”
女孩说:“浮云山上的。”
陆坊岭说:“怪不得长这么水灵,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啊。”
女孩抿着嘴笑,问道:“你去过浮云山啊。”
陆坊岭说:“我下午才从山上下來。”
女孩问:“您上山干吗。”
陆坊岭说:“找情人洞啊。”
“您也知道情人洞。”女孩说:“找到了吗。”
“沒有。”陆坊岭摇头说:“听老乡说,找不到了,哎,丫头,你去过吗。”
“也沒有。”女孩说:“只听老人们说过,情人洞很神奇,只是沒见识过。”
陆坊岭问道:“怎么神奇呢。”
女孩说:“里面冬暖夏凉,可以给情人们当洞房。”
“哦。”陆坊岭作恍然大悟状:“原來,洞房是这么來的呀。”
女孩突然问道:“您有情人吗。”
陆坊岭一愣,说:“沒有。”
女孩问:“沒有情人,你找情人洞做什么。”
陆坊岭说:“做研究哇。”
“做研究。”女孩问道:“这有什么好研究的。”
“当然有。”陆坊岭比划着说:“研究它为什么冬暖夏凉,是不是深不可测,是不是外面小里面大,哈哈,总之,可以研究的东西太多了。”
陆坊岭的手势和口气都很夸张,明显带有调笑的味道,但女孩并沒有介意,而是故作惊讶地问:“您好厉害呀,您是干什么的。”
陆坊岭说:“丫头,跟你说,我是教授。”
女孩说:“嘻嘻,我知道,白天是教授,晚上是禽兽。”
陆坊岭本想调笑女孩,却反被女孩调笑了,他假装生气,抬手拍了女孩的屁屁一下。
女孩扭了一下腰,也不答话,小手捏到大腿的时候,有意无意地在陆坊岭裆里擦來碰去,搞得他嘴里一吸一吸的,说:“丫头,看准了地方再按,知道不。”
女孩说:“知道啊,我们也是经过教授专业培训的。”
陆坊岭说:“哎,丫头,腿不能乱按,话更不能乱说啊。”
女孩说:“教授,我沒骗您,真的是受过教授培训的,您说,我按错地方了,还是说错话了。”说着,还故意在他的那话儿上又蹭了几下,找到了硬邦邦的感觉,又嘻嘻一笑说:“您果真是教授耶。”
陆坊岭倒吸了口凉气,说:“丝……这你也懂吗。”
女孩装无辜,说:“懂什么,人家还是处*女呢。”
陆坊岭说:“你还是处*女,谁信啊。”
女孩说:“你是教授,不信你可以拿仪器來测嘛。”
话題扯开了,女孩也无顾忌,称呼上也不客气了,直接由“您”改为了“你”。
陆坊岭一时沒反应过來,说:“什么仪器。”
女孩又往他下面指,说:“就是这个仪器呀。”
陆坊岭乐起來,说:“你还说不懂,我看你比我这个教授还懂得多哇。”
女孩说:“哪里有呀,你们教授的测量仪器,我就沒见过呢。”
陆坊岭说:“哈,那这就给你测一测。”说着,手往女孩短裤里摸去。
女孩抓住他的手往外一扔,说:“教授,这个地方不行,要测就到你房里去测。”
陆坊岭说:“干吗非去房里。”
女孩说:“房里光线好啊,测得准,你房间号多少。”
陆坊岭说:“还真到我房里去。”
女孩说:“不是真的,难道还是假的,本姑娘从來不说假话,我跟你说,我也有一个情人洞,深不可测,可大可小。”
女孩彻底放开了,反倒把陆坊岭弄得头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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