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盯着看了很久,现在多看一眼,只是因为女人要的酒很特别。
芝华士,也就是混合威士忌,十年前兴起于苏格兰,火速风靡英国,这种高档威士忌是上流社会的宠儿,但并不是说一般人不能喝,只是很昂贵,而且很少有人会在这种低端酒馆点芝华士这种酒。
更何况,这个女人本身就与整个酒馆格格不入,打扮的性感却不放荡,她为什么来这里,难道是为了那个坐在角落里神秘兮兮的小矮子?
侍者很快便将酒端上了吧台,女人端起酒杯对夏佐致意了一下,道了声:“谢谢你的酒!自我介绍一下,伊芙。”
“你可以叫我黑蝎!”夏佐低头回了一声,拿起面包片开始向上面抹果酱。
这个名叫伊芙的妖娆女人眉头轻轻挑了一下,夏佐没回答他的真实名字。
抬手轻轻抿了一口酒,伊芙的眉头马上微微皱了起来,随即便又舒展开来,将带有猩红唇印的酒杯放回吧台上,似乎没有再碰的意思。
显然酒的味道不够好。
“我很喜欢你的比赛。”伊芙笑着轻声道,同时侧身看向夏佐,翘起了二郎腿,下身的皮短裙折扭在一起,昏暗中若隐若现的风光引人遐想。
“嗯,谢谢!”夏佐礼貌的应声,却依然在低头抹果酱,似乎没有交流下去的**。
“你很冷漠。”伊芙又道。
夏佐抬头看向了这个刻意接近自己的女人,目光低垂一些,瞄了一眼她的腿,伊芙脚上穿着女士皮靴,上方的光洁长腿显露在外,因为她翘着二郎腿,两人又距离很近,所以,她的左小腿已经伸到了夏佐的袍子里,正触碰着夏佐的身体。
似乎是无意的,但更可能是有意的,一种暗示。
“你这算是夸奖?”夏佐再次看向女人的脸,沙哑道。
“也许吧……”伊芙轻撇了一下嘴角,笑道:“随你怎么想。”
“为什么来找我?”夏佐又瞄了一眼伊芙披风下闪耀的雪白,再次问道。
伊芙望着夏佐,双眼似乎已经融化为一汪清水,嘴角勾起了撩人的笑,缓缓吐着气道:“你很男人!”
一个小时后,酒馆对面的老旧客店,三楼客房。
开放式的阳台前,木门开着,淡色的窗帘随风摇摆,外面天空中残月初升,银光洒向大地,透过窗帘抖动的间隙,照入房中,床头柜上烛台上火光缭绕,淡黄的光晕萦绕在周围。
烛台在晃动,随着床铺的震动而晃动,反复的吱呀声中,女人的娇喘与男人喘息相互交织。
床上两具赤-裸的躯体纠缠在一起,翻滚着,起伏着。
“噢,宝贝儿……嗯……”娇喘的声音忽然拉高,充满了放纵的欢喜与愉悦。
男人发出了闷哼,身体在颤栗。
随后,便仅剩下渐渐舒缓的喘息,头戴面具的夏佐翻身下了伊芙的身体,身体呈大字懒散的躺在床的右侧,滑腻的液体已经湿透了床铺,但他毫不介意。
伊芙光着身子下了床,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已经穿好淡粉色柔丝睡衣的伊芙爬到夏佐身侧,手在夏佐疤痕狰狞的胸口上摸了摸,侧身躺在了夏佐的臂弯中。
“我能看看你吗?”伊芙捋了捋头发,抬头看着夏佐小声道,她的脸上还带着未退去的潮红,汗液将几缕发丝粘在她的鬓侧,看起来慵懒而娇柔,她是一个尤物,此时更加惹人怜惜。
“不行!”夏佐狠心拒绝了。
露水情缘,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夏佐不想多了解伊芙,也不希望伊芙了解自己,最好是自此两不相识。
伊芙不再说话,低下头嘴角轻轻扯了一下,似乎是一个无所谓的笑。
“我帮你按摩吧!”伊芙忽然说道,再次抬头看向夏佐。
夏佐沉默了一下,爬起身,又趴在了床上,看起来是同意。
在地下格斗场时,一直服侍夏佐的擂场女郎爱姬会经常留在77号房间过夜,事后也会帮夏佐按摩,夏佐已经形成了习惯,现在伊芙提出来,他没有理由拒绝。
“后面那是纹身。”夏佐提醒道。
“我知道,听说过。”伊芙笑着应声,翻身骑跨在了夏佐后腰上,一双纤细修长的手掌在夏佐后背上的帝王蝎纹身上摸了摸,又一路向上,揉抓住了夏佐的脖颈,轻轻按捏起来。
时间流逝,在伊芙专业的按摩手法下,夏佐逐渐昏昏欲睡。
伊芙慢慢俯身,将身体前胸贴在了夏佐的后背上,阳台前的窗帘忽然被微风掀开,烛火剧烈抖动,嗞的灭了。
银色月光下,伊芙忽然微微仰头,目光盯着夏佐的脖颈,脸上快速泛起青纹,她张开了嘴。
四颗锋利的獠牙,似有寒光闪烁。</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