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后,关东境内,杨天搭了个便车,坐着一个农民老伯的四轮车赶往抚松。
杨天要去的地方是关东第一名山白山,而隐门就隐居在白山深处,雪峰之内。
姜英杰给他留了一份地图,只要找到火山延绵之地,便是隐门所在之处。
农民老伯很热情,给杨天介绍了很多风土人情,以及这里的特产小吃之类,杨天也和农民老伯聊得很开心,到了地方后,杨天拿出几百块要表达谢意。
老伯很豪爽,坚决不收杨天的钱,东北爷们大方,非要让杨天去家里喝酒住一晚。
杨天看看天色也晚了,大晚上登山容易迷路,也就接受了老伯的好意。
老伯姓陆,杨天跟随着陆老伯到了陆家,红砖小院,篱笆围成的院墙,还养了几头奶牛。
这次陆老伯就是去市里送牛奶,顺便办了一些年货回来,他告诉杨天,女儿要回家过年。
说起自己的女儿,陆老伯很自豪,说自己女儿很有出息,只是命不好,嫁了个男人半年多就死了。
杨天见到了陆伯母,老妇人身体很硬朗,也很慈祥,热亲的做了几个菜,还酱了点牛肉招待杨天。
陆老伯更是拿出了珍藏的好酒,说是女儿给他买的。
农村的热土炕,四角方桌,腌咸菜,让杨天大开眼界,杨天还是第一次盘腿坐在土炕上吃饭,倒是很新奇。
“老伯,既然您女儿现在很有出息,为什么不把您二老接到城里去生活?”杨天喝了几杯酒后,打开话匣子和陆老伯聊了起来。
“俺们都是土生土长的东北人,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去了城里根本待不住。”陆老伯摆手笑道。
陆伯母也嗔了眼丈夫数落道:“他呀,就是劳碌的命,大前年去了女儿那里,过了两天好日子,吃得好了,就跑肚拉稀,在医院躺了几天,出院后说啥也不待了。”
“俺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去哪啥城里住楼房,上个厕所都不带劲,窝在那小房子里,邻居又不来往,能把人憋屈死。”陆老伯哈哈笑道。
“回家里,俺有事做,还能活动活动身体,去女儿那里啥都不让做,太闹心。”
“那城市里的空气也不好,那有咱乡下好,蓝天白云,空气里都有香味。”
杨天也不禁好笑,看得出来这老两口都是实在人,一辈子劳碌,过不惯那好日子。
杨天倒是有些羡慕这些普通老百姓,老婆孩子热炕头,二两烧酒一喝,小日子过得舒坦。
和陆老伯一直喝到深夜,陆老伯最后醉了,杨天这才被陆伯母带到旁边的屋子里休息。
这间屋子以前是他们女儿住的地方,女儿每次回来也会住这里,收拾的很干净,炕上铺着兽皮,陆伯母还给杨天拿了一床干净的被子。
杨天躺下后,还隐隐约约能听到陆伯母唠叨丈夫的声音,每次喝多了,受罪的自然是老妇人。
杨天心中流淌着一股暖流,这种平凡的生活,或许才是最温馨美好的。
这一晚,杨天睡得很踏实,直到陆伯母来喊他吃早饭才醒来。
一大锅羊肉面皮吃的杨天满口留香,老妇人腌的咸菜也可口,杨天感觉自己从来没吃过这么香甜的饭菜。
“小杨啊,等你从雪山下来,再来俺家,咱爷俩再好好喝一顿,小伙子好酒量啊。”
陆老伯将杨天送到白山脚下,怕杨天上山后冻着,杨天穿的又单薄,老伯还给他拿了一件狼皮棉袄,杨天拗不过老伯的好意,只好穿在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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