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鼎,小心一些,不要大意了……”蚩鹤翔转头,撇了妖清雪一眼,收回目光,拍了拍它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无论如何,这一场你都必须要胜出。”
“嗯,父亲放心吧。”蚩阴鼎点了点头,眸子里,闪过一丝强大的自信,道:“哼,帝境的武者,我还没有放在眼里。”
“哈哈……好,不愧是我蚩鹤翔的儿子。”蚩鹤翔爽声大笑起来。
“少,少爷,帝女那边的人,上去了。”一个‘蚩’家的仆从,急声,道。
唰!
蚩鹤翔父子,还有‘蚩’家的一众族人,都下意识的向妖神台望了过去。
看到鲲九州那厮,出现在‘帝皇’境的擂台上,蚩家的那些长老,脸色顿时都变得难看起来,蚩鹤翔也是一脸的阴沉。
“哼,这个老无赖,真以为我们蚩家好欺负?”蚩鹤翔咬了咬牙,拳头捏得‘咯’、‘咯’直响,眼中闪过一丝阴冷的神色,道:“以前的恩怨,今天就新帐老账,一并清算了。”
“天命境?”站在一旁的蚩阴鼎,看到陈长生的时候,整个人也是一怔,呆愣了半天,才满脸狐疑、不解的,道:“妖清雪那贱女人,这又是,玩的哪一出?”
蚩鹤翔的眉头,也紧皱了起来,不光是它,就连‘蚩’家那十几个长老,几十个族人,都是一脸的莫名其妙。
实在是想不明白,以妖清雪的手段、城府,怎么就派一个天命境的小子上台。
故意认输?
妖瞳宣布的规则,输一场,可就要淘汰了。
“哼,故布疑阵,不管她玩的什么把戏,你都不要大意了。”蚩鹤翔冷着脸,道。
“知道了。”蚩阴鼎点了点头,身上的气势,顿时一凝,整个人化作一道残影,就落到了妖神台上,那桀骜的脸上,满是戏谑的撇了陈长生一眼,冷笑,道:“怎么,帝女手底下,连个像样的帝境,都找不出来了?”
“聒噪……”陈长生眉头一拧,对着肩膀上的龟魂,冷声,道:“小东西,动手。”
“咿呀。”
‘呜’、‘呜’、‘呜’……
龟魂轻轻一抖,背上的龟链,‘哗’的一声,就向蚩阴鼎席卷了过去。
《天碑》也飞了起来。
“罪龟么?”蚩阴鼎抬了抬眼皮,冷笑,道:“这就是你的依仗吧?”
“蚩魔九丈刀。”
嗡!
蚩阴鼎目光一凝,身上那滔天的魔气,瞬间就爆发了出来,只见它伸手一抓,那恐怖的魔气,顷刻之间,就凝聚成了一把九丈长的魔刀。
低吼了一声。
对着‘龟链’就斩了上去。
‘铛’、‘铛’、‘铛’……
它的魔刀,斩在龟链上,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已经是‘帝境’八层的它,本以为,随手一刀就能将那些龟链,彻底的斩碎。
却不想,它的魔刀斩了过去,漫天的龟链不但纹丝未动,反而还向它席卷了过来,那遍布裂痕的《天碑》,更是一下子就落到了它的头顶上。
“什……什么?这怎么可能?”蚩阴鼎瞳孔一缩,满脸骇然的望着龟魂,咬了咬牙,恨声,道:“小畜生,本少爷倒是低估你了,难怪妖清雪那贱女人,会派你上场来。”
“妖神的后裔,也不过如此而已。”陈长生摇了摇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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