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当然是他偷了你的--”
被容浅这么一反问,林薏仁差点就要将韩齐是上次打死容浅的真凶之事给说出来!可是千钧一发,她脑光一闪,顿时改变了口,但却慌乱之下没有理由,只得顺着搪塞,一不小心着了容浅的道!
“哦哦哦,他偷了我的……呵呵,既然这件事连表姐也承认了,那三哥哥你便不好再诬赖我了。韩齐他真的是个盗贼,我这样做,完全是在为表姐好!怎好将这种歹人继续放置在表姐身边,简直不太安全了……”
貌似关心的摇了摇头,容浅说的就跟真的似得,不但那眼神中流露出关切之情,就连脸上的神情都是几番变动,怜惜心疼。
“表姐,我其实一向不善言辞,有时候为了你好也不怎么愿意说出口,所以这一次,你就不要谢了我,其实这些都是做弟弟我应该的。”
把话说清楚了,并且还善解人意的笑了笑。见此,林薏仁简直是要气晕了,那满腔的怒火是“蹭蹭蹭”的往上冒着!
什么?他不善言辞!他还叫她不要谢他!靠,这什么跟什么?颠倒黑白,是非不分,简直混账!混账到家--!
“容浅!就算韩齐他偷东西,但你也不能杀了他啊!所谓家有家规,国有国法,他韩齐纵使再不对,也轮不到你命人动手!”
怒极反静,一口咬住容浅之事,到了这个时候,林薏仁知道自己甩嘴皮子说不过对方,只得在此事上大作文章!
“汜哥,你可要为薏儿做主啊。韩齐他虽说只是个侍卫,身份卑微,可却也是跟了我好多年的,鞠躬尽瘁。这一次,他也许是犯了错,可那也罪不至死啊!所以、所以……”
说话间雅迪郡主哽咽了,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见此,容浅淡笑一声,只从容镇定,淡定自若的开口道,一脸无畏,“哎,薏仁姐,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你说我命人杀韩齐,人证,物证呢?如果……这一些东西,你都能拿的出来,那没问题,我容浅今天任由你处置!可是如若不然--”
“浅弟,都是一家人,何要说狠话?这样吧,这件事情如今真真假假已不好确认,不如就由三哥哥我做个中间人,折合一下吧。”
一见容浅似乎认真了,容汜连忙做了拦停,上前一步开口道,看似好像公正,但实际上……
“浅弟,你我都是男人,应该上大气。薏儿虽说年长你一些,但说到底也毕竟是个女人,娇娇弱弱的,如今又没了侍卫,心里头一时难受也是可以理解的,你又何须跟她较真?这样吧,她不过是没了侍卫,你赔她一个便是了……我看不如就他吧。”
眼睛溜溜的转了一圈,直转到了玉咸的身上。抬手一指,容汜说的轻巧,便想要将玉咸收为林薏仁麾下!
“等等。汜哥,这位公子是浅弟的男宠,平时可疼的不得了呢,我哪儿好意思夺人所爱啊?不如人就算了,让浅弟将他产下那个城中最大的酒楼赠予于我吧,我平时喜欢的紧……”
娇羞的缓道,这会儿又好像很通情达理!望着容浅,林薏仁眼中善意,那轻悠的话语仿佛很不值一提,好似故意在忽略她所提酒楼那如今所值的价值!
呵,兜兜圈圈一大转,原来目的是在于此……微笑中,容浅望着林薏仁,再轻一瞟玉咸,口中乐意,说的随便:“哎,表姐这是说的什么话?好似说的我容浅是那粗俗肤浅之辈!所谓美色诚重要,亲情价更高!如果表姐真心看上玉咸的话,而他又愿意跟你走……那你们两个就随便吧,我绝不阻拦。”
笑,扬的真心无害,一脸的诚意拳拳。见着容浅这般,一时间林薏仁惊讶,口中语结。而一旁玉咸则暴跳如雷,大声傲娇:“靠,死娘娘腔,你有没有搞错!你让本小爷这么玉树临风的人去给这又丑又蠢的老女人当侍卫,我看你是疯了吧,还疯的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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