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就像最后以“帮个忙”为由,强行将自己的傻狗塞给了一个狗毛过敏的人。
想到半年前的意大利之行的意外勘破,这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中吧?
这些年围绕他有不少传闻:是个GAY,曾经放跑嫌疑犯,性情冷淡没有朋友……
只有最后一点——
不。
是有的。
季深洗了澡出来,他只简单地裹了件浴袍,露出底下和漂亮脸蛋不符的流畅身材,一边走还一边擦着那头麻烦至极的长发,打开衣柜要换身睡衣……
就看到被他挂在最里面一大一小的人两套裙装。
都是早已过时的款式,他却当宝贝搬一直收藏着。
季深伸手摸了摸小一点的那身上柔软的布料。
直到最后熄灯上床,指尖犹残留这衣料的柔软。
他阖眼,脑海里又响起一些人的话语。
朋友?
他有的。
心上人?
他也有。
并且两者很好的融在一起,一起构成那个不知是真是假,他永远都无法光明正大提起的名字。
或许……名字也是假的吧。
但是没关系。
闭上眼,他又会在见到那个人。
在完全属于他的世界里,他会向他唯一都“小少爷”妥协,纵容地将长发散下,为她穿上女装,这样……也许那位“小少爷”心情一好,也会换上他准备已久的漂亮裙子。
头发是长是短都没关系。
“小少爷”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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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
季深做了个很美的梦。
在那声“再见”后,时隔很久,他终于又再次遇到了他的“小少爷”,他把她拥入怀里并仅仅的抱住,告诉她。
——欢迎回来。
——这一次,你再也逃不掉了。
然后,梦醒了。
温暖的阳光落在他手上,季深伸手抓了抓,终究什么都没有握住。
他反手盖上自己脸上,拒绝了阳光的亲近。
离得再近又有什么用呢?
终究不过是一场梦境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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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发披散。
衬衣褶皱。
衣扣解到最上面的第三颗,领头耷拉,袖口掉了一个。
被褥凌乱。
对脚边猫狗的叫声充耳不闻。
整个颓废地躺在床上。
单手盖脸。
什么都不想听,什么都不想管,就想这么一直睡下去。
唯独那块依旧有了岁月痕迹的手表,正牢牢地扣在手腕,仿佛粘合在一起,怎么甩都不会掉落。
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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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而言,遥远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