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蛤蟆的体型其实并不大,充其量也就是一个成年男子,过程的拳头那么大,试问,这样一只癞蛤蟆,他怎么可能拖着一个女人去上坟呢?这个女人她会分分钟将这只蛤蟆给压成肉酱好吗?
这样一个,完全无厘头,甚至是特别特别逗逼的要求,在大家看来真的是一个,特别无语的笑话,他们甚至怀疑是不是月冥焰正在跟对方开玩笑呢,简直是别逗了好吗!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谁还有心情跟这样的人开玩笑呀?而且他们也不明白月冥焰怎么会突然有了这样一份闲情雅致,在这个山道上跟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开起了这样的一个玩笑。
“老公,癞蛤蟆什么事情都没有做,你不能这样对他,它是无辜的。我觉得这只可怜的癞蛤蟆,他可能只是想要过路而已,就被你抓壮丁了,请你不要伤害一只无辜的好么好么?现在已经是末世了任何一只正常的生灵,都是极其可贵的,被你这样一折腾,一只正常的蛤蟆就要从此消失在人世间了,你让末世的生物基因链情何以堪呢?”
“老公,你别看它只是一只普通的蛤蟆,但是你要知道现在是末世啊,这只蛤蟆有可能是人类历史上的最后一次正常蛤蟆了?你可不能这样子把它折磨死了呀!”
听到焱槿续续叨叨的说话声,月冥焰的一张脸也开始缓缓垮了下来,这个小妮子真是,担心那些有的没的还这么关心一只蛤蟆也真是没谁了,他又不是动物保护协会的,干嘛要对一只癞蛤蟆如此在意呢!简直是让人非常不爽。
“老大,我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通通被你颠覆了,我觉得那都不重要,但是你可不可以不要折磨我的眼睛?我觉得我所看见的是正常的,但是你真的要让我看见那些不正常,我觉得我也变得不正常了。”王大奎简直是要哭了,“这个女人她怎么可能起这只蛤蟆嘛!就直接告诉我,你要我杀了她不就成了吗?兜兜转转地多麻烦啊!”
无情的事实又一次向砚山证明了一个,非常让人比纠结的现实,那就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自己要做的这件事情非常重要,但是这群猪脑袋的家伙们就偏偏在拖自己的后腿,真的是很想一个,一脚一个,将他们全部都踹下山去,眼不见为净。
“我说你还愣着干什么没听到吗?我老公让你骑着蛤蟆去上山呢!感觉您的,还磨磨唧唧干什么!马上给我做的癞蛤蟆的背上去,再不动手,这就要你的命?别在这里耽误我们大家的时间,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给你一个人了浪费,你给我速度点,王大奎跟着他,如果不干,立刻把脑袋给我剁了。”
眼见又一次向大家献身示范了,什么叫百分百服从,月冥焰所发布的命令,所以当他真的要对那个女人,采取行动的时候,大家都,明白了,其实真正最给力的不是他们这群大老爷们,而是这个叫焱槿的小丫头。
“你们这群白痴开什么玩笑?我一个这么大的人怎么可能坐在一只癞蛤蟆的背上去上山?你们简直是蠢得没有药救了。”
那女人的话音才刚落下,焱槿上前就是一个巴掌,狠狠的将她打翻在地,然后冲着王大奎怒吼,“你还愣着干什么!给我宰了她!省得浪费大家的时间!”
王德奎没有说话,当场就提议吧,公子请停止,正准备动手的时候,那个女的脸色已经完全变了,“你们不是不杀女人,为什么要对我动手?你们简直会太没有人性了!”
“你还真说对了,人性这种东西,早在很多年以前,我就已经将它喂了狗,再也找不回来了。那只吃了本子本少,人性的狗,搞不好已经被别人给吃进肚子了。所以人性不人性的这种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要么乖乖的骑着蛤蟆跟我们走,要么就是等死!”
焱槿在这个时候已经完全可以确定下来一件事情,那就是月冥焰,之所以对这个女人保有耐性,那是因为月冥焰想要从这个女人的身上得到什么东西,至于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虽然焱槿不知道,但是她能够肯定这个东西得要上来说非常非常的重要,所以要身材配菜的容忍这个女人在这里如此肆无忌惮的撒泼。
想到这里,焱槿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公,然后默默地站在了他的身侧,不再对这件事情发表任何的评论,她已经能够肯定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个女人,一旦交出了月冥焰想要的东西,只怕也是活不了多久。
月冥焰接下来的话,就让大家都一阵无语,“既然你是坤家的女子呢?坤家人擅长阵法,博闻强志,我相信以你的本事,将你自己变小,不是什么难事儿吧!”
听了月冥焰说的话,大家突然反应过来了,难道说在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可以将自己随意大小切换?那这个人也实在是太恐怖了这还是个人吗?这根本就是个妖怪了吧!
“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叫做空间阵法的东西,这是你们一辈子都学不会的东西,不就是骑着一只蛤蟆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那个女人说完之后,遇到正派社会这种情况的,通话,然后他讲,头发,轻轻一扯,将自己整个人裹的童话当中,就好像是有一条,图文,直将自己裹在当中,几秒钟之后,他的身体就真的开始缓缓变小,从原来一个标准女人的身高变成了蛤蟆背上的一个鸡蛋大小的人儿。
因为人变小了,所以声音根本听不见了,但是看见蛤蟆的背上那么小的一个人在那边手舞足蹈,是不是在歇斯底里的喊着什么的时候?大家都听不到他到底想干什么,然后就在这个时候,月冥焰缓缓的朝着那只蛤蟆走了过去,就看见他的嘴角浮现出一股冷漠无比的阴森笑意,接着缓缓抬起右腿,重重地踩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