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弟,你说够了没有?”黄昊终于忍无可忍地出声喝斥,“月儿是我的女儿,好歹是你的侄女,你怎么能大庭广众之下,当着这么多族人的面,如此羞辱她!”
“我说二哥,我可真的是从来没把她当成我的侄女儿!”黄敬说完,带着自己的女儿大摇大摆地率先离开村中的测试堂。
走出几步远,黃隐玉回过头来,一双丹凤眼中写满了对隐月的鄙视,还冲她倒起大拇指。
“你!”黄昊夫妇气结,正欲发作,黄隐月轻轻拉了拉父亲的衣角,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动怒,“爹,娘,既然测试完了,我们赶紧回家吧!小花和小鱼估计要饿哭了。”
想到那两只吃货,黄隐月就是满脑子的黑线。
一家三口在一通嘲笑声中,落寞地离开测试堂,回到黄家西北方的院落中。
院落极为偏僻,地方也不大,就半个篮球场。篱笆围绕,厨房和两间卧房,就剩下最基本的生活物资了。
到了家门口,就见一只鸡扑打着双翅,噶嗒噶嗒地冲上来,鸡嘴直接就冲着隐月的布鞋开始啄起来,当然它的力道控制得很好,既不啄疼了她,也让她留点“纪念”。
这是她的小鸡,因为一声花花绿绿的羽毛格外闪亮耀眼,所以她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小花”!
紧随小花而来的,是一只浑身金色鬆毛的狼狗,狼狗这种犬种一般都是黑黄色的,金色的并不多见,所以隐月非常喜欢它,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小鱼”!
之所以给这两只吃货取这样的名字,主要是因为这两个家伙各自有非常鲜明的特点,
小花每次出门前,都要对着自己喝水的小碟子来回走动,左顾右盼,似乎是在对镜梳妆似的,爱美得不行,所以她直接喊它“小花”!
至于小鱼,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只狼狗居然不吃肉,反而是嗜鱼如命,而且还不吃她抓的鱼,非要吃自己抓的鱼才行,于是她便喊它“小鱼”!
说起小花和小鱼的来历,对于黄隐月而言,绝对是两把辛酸泪。
小花是在今年春天的一个清晨,倒在她家院子篱笆墙边的,当时隐月发现它的时候,它全身光秃,一毛不剩,那鸡屁|股更是丑得可怕。
隐月当时本是思量着着直接把它给大块剁了,炖一锅香喷喷的鸡汤给父母补身子,后来考虑到万一这家伙是只病鸡,岂不是全家都要跟着遭殃?
禽流感这玩意儿,可不是闹着玩的。
于是,她便决定先把这只半死不活的鸡先丢到院子里,再等父亲回来后商量着如何处置。
结果,这只鸡一进了她家的院子,立刻就回光返照一般,蹦达起来就咯咯咯地到处找吃的,好像这根本就是它的鸡窝,完全忘了正牌主人隐月还在目瞪口呆地看着。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鸡啊!
就这样,这只自来熟的鸡就这么赖了下来。
过了几天,它就开始长出了鸡毛,隐月便怀疑,她被一只没毛的鸡忽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