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累了,休息吧。”
陈冬眼皮一沉,点点头。
“睡吧,睡一觉就好了。”说着,薛夫人扶着陈冬,倒在床上。果然,陈冬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薛夫人迅速地背起《双美图》,从怀中掏出一支枪,对准了陈冬的胸口,但随之,她摇摇头,叹息一声,开门走了出去。
薛夫人刚走,山坡下就跑来一个女子。如果不是她一头的乌发披散着,慌看应该是个男儿,因为她一身的男装打扮。
此女,正是从石城寻来的石兰花。
石兰花见陈冬数日不归,心中思念,就来到了省城。傍晚的时候,她来到了薛家书画店外,却发现书画店关了门。四处打听,没有人知道女主人去了哪里。
石兰花本来想去客店住一晚,第二天继续寻找,正巧看到夏花和秋草前来砸门,上前一问,才知道表姐出事了。石兰花关切的是陈冬,再一问,夏花告诉她,本来,薛夫人的徒弟还跟自己在一起,刚刚也不见了。石兰花暗中跟着夏花和秋草,出了城,来到山上。
夏花和秋草以为是冬雪挟持了岳站长,因此,她们急需找到薛夫人。
薛夫人知道,军统的人手段非常高,城里是待不住的,密室也只能保住一时。见《双美图》在,薛夫人自然生出逃念,带着图连夜逃走。夏花和秋草果然不是一般人,她们搜索到山坡上,发现这里的岩石和一般的不同,似乎岩石太过方正,如人工切成的。因此,她们在旁边摸索着,终于找到一个机关,一按,岩石居然像门户一样,朝一边打开。二女冲了进去,发现是一个密室,而密室中,陈冬正在迷迷糊糊地睡着。
再一看,并无其他人。不过,屋中似有一股脂粉气。秋草翻了翻,说:“东西不在,人好像刚走。”说着,秋草提起枪来,就像给陈冬一枪。夏花按住她的手腕,摇摇头,两人冲了出来,朝山下而去。
她们刚走,石兰花就进来了。
石兰花看到陈冬,先是吓了一跳,继而发现他只是熟睡,顿时松了口气。喊了几声,陈冬迷糊中又梦到了小师娘,喃喃地说:“小师娘,小师娘……”
石兰花啐道:“你总是想着表姐,表姐有什么好啊,我是你老婆兰花啊。”
石兰花坐在床边,望着陈冬那张英气的脸,双颊绯红。想起那晚和陈冬在一起,说不出的快乐,不由得心中狂跳起来。她看看石门,走了过来,摸索着,找到了机关,将石门关闭,然后来到床边,推推陈冬。陈冬睡得像死猪一样。石兰花缓缓地解着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直到浑身上下像羔羊一样,这才上了床,偎在陈冬的怀里。
“老公,你醒醒,我是你老婆啊。”石兰花摸着陈冬的胸,不住地喊着。
陈冬被梦幻术所迷,哪里能够醒来。
石兰花伸手解开他的衣襟,摸着那光滑的肌肤,脸上火烧火燎的。
渐渐地,石兰花除去了陈冬的衣服,钻进他的怀里,她拉过陈冬的手,在自己的胸上抚摸着。
渐渐地,她觉得陈冬有了知觉,他嘴巴张了张,吻住自己,双手开始抚摸着自己。
石兰花心头狂喜,羞涩地闭上眼睛,却在静静地体会着那非同寻常的感觉。
石兰花沉浸在一种喜悦之中,她拥着陈冬,渴望被吻,被抚摸。
陈冬虽然在半醒半梦之中,但是,意识却复苏了。他感觉到自己再一次回到了现实,和小师娘唐莎相逢了。
他拥抱着石兰花,却以为是拥抱着唐莎。头慢慢移动,拱在石兰花的胸前,张嘴吻去,双手一阵揉捏,心头却有些奇怪。因为,印象中,小师娘的胸非常丰满,而现在把握的这对胸,似乎刚刚成熟,像一对桃子,还不够圆滚。
不过,陈冬下意思将怀中的女子当成了小师娘,也就不会有太多的疑问。
这就是梦幻术,在梦幻术中,它可以让你梦到最亲最近的人。当然,由于《双美图》的作用,这个人不会是自己的父母,一定是自己的爱人。
在陈冬的亲吻和揉捏下,石兰花情不自禁地发出梦呓般的声音。她记得那晚,表姐代替自己进入了洞房,和陈冬在一起的时候,也发出过类似的声音,当时,她还觉得奇怪,她认为,这声音太过夸张了。却不曾想,自己也会下意识地这样了。
声音一出口,石兰花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
她心底非常羞涩。
但是,不多一会儿,她又觉得像有一条根线在提着自己的心声,往喉咙里走着。终于,她还是忍不住又呻吟出来。石兰花再次试图抑制自己的声音,但是,她做不到。当她的抑制力越大,下一次,声音出口,喊声就会越大。
她不再抑制,而是尽情地抒发着自己的心声。
她的肢体也在不停地扭动着,那完全发自她的下意识动作。连石兰花自己都觉得奇怪。虽然,这是她和陈冬曾经一夜快活,但回想起来,上一次的感觉只是刺激、新鲜,而这一次,她却突然觉得,自己心底有欲念滋生。那欲念是一种需求,仿佛干枯的禾苗需要滋润。
她双手紧紧地抱住陈冬的肩,两条腿下意识地搭在了陈冬的腰上,屁股不住地往上抬着。
此时的陈冬满脑子里全是小师娘的影子,他哪知道身子下面躺着的人是石兰花啊,于是,一场欢爱大戏拉开了序幕,石洞内久久回荡着肌肤撞击传出的声音,以及粗重的喘息和女子动情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