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女生吗?”
“是啊,她突然就醒过来了,倒差点把我给吓死了。”
“突然……!?就算她醒过来,你为什么会被她吓一跳?该不会……,小光,你给我老实说,你是不是去偷看她了?”
“啊,那个,不是啦。我是……”
“是的,院长,阿光刚才是在偷看那个大姐姐,吓一跳是因为心中有鬼。”
“你才心中有鬼呢,你这个笨蛋!不该说的,你干嘛要说出来?你别忘了,你刚才也有和我一起去偷看的。”
“你才偷看呢,我是去阻止你,见实在阻止不了你,才会跟着你一起进去的,好以防你这家伙弄出什么乱子来。院长,事情就是这样。”
下面是小男孩与小女孩各执一词的争执声,那被称作‘院长’的人见得实在不像话,便呵住了两人。
其后一番训示后,就想要上来探望西门名伶之际,西门名伶在略一沉吟后,自个从转角走了出来,正好与上来的那个院长四目交接。
院长是个年约50来岁的妇女,身穿着朴素的修道服,胸前一个十字架挂着,给人一种宗教圣职人员特有的气息。
“要喝什么吗?咖啡、果汁还是清茶?肚子饿吗?我这里有麦片、意大利粉还有沙拉。”
“我暂时还不饿,给我一杯清茶就好了。”
面对着热情的院长,西门名伶礼貌回了一句,随即目光往窗户与门外看了一眼。
这里是充作上课、写作业、以及祷告用的一楼大厅,除了一边放置有挂着神子受难铜像的讲台外,其他位置,则犹如学校的教室般整齐放置有一张张的书桌。
然后在角落的位置,一个小型的茶水间被布置着,而此时西门名伶与院长便身处于这个茶水间中。
窗户以及门外挤满了想要看热闹的小孩子,看数目不下于数十个。
他们似乎对西门名伶这个外来客感到兴趣,但碍于院长不许靠近的命令,只好各个垫起脚尖观看,并在窃窃私语着。
“来,你的清茶,小心烫。”
院长为西门名伶端来一杯清茶后,便在桌子的另一边坐了下来:“是吗?你叫西门名伶啊,你的身体还好吧?”
“谢谢关心,已经好很多了。”
西门名伶正感到口渴,便端起茶杯饱喝了一口,直喝到杯子只剩下一半清茶后,她才呼出了一口气。
“别急,还有很多。”
院长笑着取起茶壶为西门名伶满上,西门名伶忙道了一声谢,正要说话之际,外面小孩子的讨论声一下子大了起来,让得院长不得不板着面孔出去呵斥一番后,茶水间才恢复了平静。
“抱歉啊,让你见笑了。”
返回茶水间的院长轻叹了一口气:“如你所见,这里是孤儿院,寻常不来外人,就是那些前来帮忙的义工也呆不到几个小时就离开,所以孩子们很孤独,很渴望与外人进行交流。不过,你也知道这是不现实的事情,尽管我也对此表示困扰。”
“没关系,小孩子嘛。”
西门名伶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好干笑了几声。
院长也就立即回过了神,知道这样的话题是不适合与一个外人讨论的。
“话说回来,名伶,我这样称呼你没问题吧?”
“没有。”西门名伶轻摇了摇头。
“那好,名伶,或许这样问会有点不礼貌,但你为什么会受了这么重的伤昏倒在街上的?要不是索菲亚把你带回,并替你治疗的话,恐怕你现在已经……”
“索菲亚是……!?”西门名伶不答反问。
“她是我们这里的教师,算是我的合作人吧。”
院长回忆起昨天的一幕:“昨天你流了很多的血,恐怕送去医院也赶不及,所以索菲亚只好利用当前的所有医用品替你治伤。谢天谢地,你总算是醒过来了,我想索菲亚听到这个消息,会很高兴的。”
“也就是说,是这个叫索菲亚的人救了我吧?她现在人呢?”
“她现在在外面购置今天中午以及与晚上要吃的饭食材料,恐怕要一阵子才能回来。”
“原来这样啊。”
西门名伶略一沉吟,便随口编了个自己为何会受伤的理由。
“被歹人抢了钱还被他打伤吗?”
听着西门名伶的理由,院长轻叹了口气:“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你也别太介怀了,能捡回一命已经不容易,愿主保佑你。”
“谢谢。”西门名伶忙说道。
“既然你已经醒过来,就马上给你家里人报个平安吧,也省得他们为你担心。”
“我……我没有家人。”
说着这话,西门名伶有些双眼朦胧地看向了窗外。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