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大家全都是奔着他去的,注意力和焦点也都在他身上,谁能关注的到尽意的作品?匆匆看一眼,就去看董言真的作品了。”
“或许也有仔细看尽意的作品的,可难免会跟董言真的进行比较。先不说尽意的作品是否能比得上董言真,是否真的不如。”谈尽声说道,“尽意在画画上面很有天赋,但输在时间上,在经验与技巧,以及时间的锤炼上,肯定比不过董言真大师。”
“暂且不说这个,那些看客,除了少数真的精通的,又有多少是真能看得懂的?有多少其实就是冲着董言真的名气去的?人云亦云,都说董言真画的好,他们管自己能不能看得懂,管自己能不能看出到底具体好在哪里,反正跟着说好就完了。就觉得尽意哪哪儿都差了点儿。”
“有一个那么高水平的参照在那儿,对尽意很不公平。”谈尽声说道,“说句不好听的,就算尽意画的比董言真好了,董言真的名气在那儿,那些去看展的大众,不管看不看得懂的,都觉得尽意不如董言真。”
“当然,这只是假设,咱们对尽意就算是再有信心,也不能说以尽意现在的水平,就能超过董言真大师。”谈尽声说道。
“我懂你的意思。”谈尽棋点头,他手上正捏着一枚饼干,刚咽下去一部分,才说,“大概正是因为这样,尽意的老师何浩言先生,还有董言真大师,都没有急着办展来带尽意。”
“他们也在寻找一个恰当的时机来推尽意。老师和师叔都太有名,对尽意在人脉上是有帮助,但同时对他的发展,在另一方面其实也给予了很大的压力。”谈尽棋说道,“我个人是觉得墨墨的办法很好。”
“现在就看尽意和他老师、师叔是怎么想的了。”谈尽棋说道,“咱们虽然是以为尽意好为出发点的,但咱们以为的好,不一定是尽意愿意接受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迟迟没有说。”谈墨说道。
“这事儿交给我们吧。”谈尽棋说道。
总不能主意谈墨想了,事儿还得交给谈墨办。
什么都让谈墨做,那他们当哥哥的又做什么?
“嗯,你不要管了。”谈尽声也说,“我跟大哥去问问尽意是什么意思,还有他老师和师叔的态度。”
难得来一趟,谈尽棋和谈尽意也没着急走。
与谈墨聊了会儿天,把咖啡喝完才离开的。
点心剩了些,谈墨没事儿的时候当零食继续吃。
她看看时间,自己也差不多该回怡景了。
不过想到谈尽棋和谈尽声要与谈尽意说的事情。
谈墨便说:“大哥,二哥,你们稍等我下,我回办公室收拾了东西,咱们一起走吧。我跟你们一起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