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的婆娘在老子面前还不得服服帖帖的,“不过嘛,我现在很需要那些铁树花花瓣,您看看。。。”
欧阳艳一听,“哎呀”一声,甩着手,毫不在意地说道:“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就这事啊?你放心,赶明儿我就带你去!”
听欧阳艳拍板了,吴德心中高兴,没想到这么轻松就搞下来这事儿!
随后,吴德自然是又让欧阳艳爽了一把,这才约定明天中午就在办公室见面,再一起去老主任家里的山谷头采集新鲜的铁树花。
吴德心里轻松愉快,把几近虚脱的欧阳艳丢在办公室的小床上,自己便兀自离开了。刚要出村子,背后忽然传来一声呼唤,不用回头,听声音就知道是大丫。
大丫迈着小碎步急忙来到吴德身边,不由出声埋怨道:“二蛋,你这几天去干啥了,都没去找姐姐玩!”
吴德嘿嘿一笑,压低了声音道:“大丫姐,这是咋了,说话带着这么大的火气,要不要我来给你降降火?”
大丫挺着胸前的两个雪白大馒头,哼了一声道:“你说呢,说好了每到周末的时候就来找姐姐的,你这小子说话不算话,我都去月莲家找了你好几趟,老沈家的人一直都说你去了月莲老家没回来,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吴月莲把你藏起来,想要吃独食?”
吴德摇摇头,“大丫姐,咱说事儿就说事儿,别把小婶子掺和进来,我这几天的确是不在,昨天晚上才回来。”
见吴德一脸的不高兴,大丫马上意识到自己的不是,急忙笑着对吴德道:“好了,姐姐相信你就是了,你现在这是去哪儿呢?”
“当然是回靠山屯啊!”吴德如是说道。
大丫放下抗在肩膀上的袋子,冲吴德笑道:“能不能先别去,姐姐痒的厉害,你给姐姐挠挠?”
吴德一怔,旋即便会意,坏笑道:“怎么挠,在这儿?”
大丫嗔道:“当然不是了,你跟姐姐回家,好好给姐姐挠挠,对了,我再把你二丫姐叫来,我们两个都痒的厉害,你好好给我们止止痒。”说着,不由分说便拽着吴德往家走。
进了家门,还没等吴德有啥反应,大丫麻溜的把上身穿着的小衬衫脱了下去,晃动着两个被罩罩包裹着的雪白大馒头,冲吴德笑道:“看看,姐姐这身子是不是比以前还要水嫩了?”
吴德上下看了几眼,伸手在大丫罩罩外露出一抹雪白上捏了一把,坏笑道:“大丫姐,摸着确实是比以前要舒服的了,软乎乎的弹性不错,不像之前那么硬邦邦的了!”
眼珠一转,吴德又笑问道,“是不是用了什么法子哦?”
大丫咯咯一笑道:“还能有什么法子,姐姐这身子就是一块肥沃的土地,只要浇灌滋润得当,自然就会越发的肥沃了,嘻嘻,二蛋啊,你就是浇灌姐姐的河水,姐姐这身子又有点干旱了,快来给姐姐浇浇地。”说着,两团雪白的大馒头径直朝着吴德压了过来,气势汹汹,迫不及待的一头钻进了吴德的怀里。
“大丫姐,你不是痒痒么,咋又开始干旱了!”吴德一边坏笑,双手一边伸展到大丫的光洁的后背上,手指连动,把那背上唯一的遮拦物——罩罩的带子解了开来。
“就是干旱的厉害才痒了嘛。”大丫偌大的年纪,居然窝在吴德怀里撒起娇来,不过,大丫正是女人最有味道的年纪,这一撒娇,非但没有突兀的感觉,反而让人觉得黄金年龄的女人,身上的那股子韵味一览无余的表现了出来。
两人之间早就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也没必要扭扭捏捏的跟第一次做这事儿一样,吴德把大丫从自己怀里推起,随后便解开了她的裤腰带,嬉笑着道:“干旱了,怪事儿啊,痒的厉害的话,应该是发洪水了吧,怎么会干旱呢。?”
说着,吴德已经把大丫的裤腰带解开,长裤刷的一下直接落到了脚踝,露出了大丫只穿着一条小裤衩的身体,三角洲地带高高鼓起的小山丘上,确实有了一滩湿漉漉的水渍,大丫索性把罩罩一下全托了下来,双腿连连蹬了几下,鞋子裤子顿时便彻底的从她身上脱离了开来,几乎是眨眼之间的功夫,大丫便成了一只雪白的羔羊。
吴德盯着她下边的那一抹黝黑,嬉笑一声道:“大丫姐,你这下边好像也没遭遇旱灾啊,你看那黑乎乎的庄稼上,不是还挂着几滴水珠的么?”
似乎是怕大丫自己不承认,吴德伸手掏到她下边,用手指捻起几根嘿毛,笑道:“你自己看看,是不是正在接受雨露的灌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