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画画,我可什么都没做,只是检查了你摔伤了哪里而已。”费思爵邪魅地眯了一下眼睛,嘴角勾出一抹俊美的坏笑,很是无辜地挑眉。
哼,她才不相信他会有这么好心!
“哥,真的不用了,我等会洗完澡自己擦点药油就好了,没那么严重。”明姿画尽量以温软的语气,恳切道。
“你还能再洗澡?”费思爵眸子里掠过惊讶,沉声启唇。
本来看她摔成这样,他也不想再为难她,可是没想到这个小妮子,如此避自己如蛇蝎,倒是让他深感无奈啊。
“哥,我可以的!”明姿画重重地点头。
费思爵挑了挑眉眼,轻扫了她一眼,下一秒就用力地托起了她的腰身,将她的双脚平放在了地上。
“你走几步给我看看?”费思爵眸中的精光微微闪烁,对坐在那里的明姿画说道。
走就走,谁怕谁啊。
明姿画毫不犹豫地站起身,先抽出一条腿动了一下,挪开脚步往前走了几步,完全没事,只是稍微牵扯下有点疼而已。
做完这个动作后,她嘴角勾出笑意,轻呼一口气说道:“哥,你看真没事!”
“我去给你放洗澡水!”费思爵审视了一番她,见她真的可以行动自如,这才直起身来,轻启薄唇说道。
明姿画心中一诧,今天的费思爵这是怎么了,改对她用怀柔手段了?
居然那么好心的给他放洗澡水?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
不过这费思爵脑袋抽风了,不代表她糊涂啊。
明姿画哪里敢劳他大驾给放洗澡水,高傲宛如帝王的他,会做出给人放洗澡水如此违和的事情来么?
“哥,你可真是太客气了,此等琐碎的小事怎么可以劳烦到你,我自行处理就行了。”明姿画水眸轻眨,眼尾妩媚地一勾,很是俏皮的样子,脸上还挂着浅笑盈盈。
费思爵脚步顿了一下,看着她虽对着他嬉皮笑脸的,其实推却意味很明显。
顿觉自己这是在没事找事做,她根本不领情,深深地敛了一下眸子。
二话不说掉头就往浴室外面走去。
只一眨眼的功夫,刚刚还盛情难却的男人就“砰”地一声甩上了门。
明姿画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再次确定,这家伙脾气真坏。
费思爵这是在干嘛呢,一会儿温柔似水,一会儿又黑脸耍脾气了,男人的心还真是海底针,猜不透!
切,懒得搭理他,明姿画顿觉因祸得福,至少他出去了。她不用担心洗澡会被他怎么着的危险了。
明姿画哼着歌,心情反而大好,重新将自己洗白白。
等她痛痛快快洗完澡,这才发觉有个尴尬事,她压根没拿换洗的衣服,横冲直撞地就闯进了费思爵的房间里了。
总不至于洗的香喷喷的出来,还穿着脏衣服出去吧。
明姿画瞟了一眼浴室架子上挂着的浴袍啥的,打算随手拿了一件费思爵的勉强将就穿了算了。
可是居然没有!
明姿画不敢相信地又仔细找了一遍,整个浴室里居然都看不到浴袍的踪影。
难不成费思爵洗完澡,都是光着出去的?
明姿画额头上浮现几道黑线。
相比较费思爵,她自认为自己还是有那么一点羞耻心的。
就这样光着,堂而皇之的走出他的浴室,实在是有点太那啥了。再说了,费思爵万一会错意,以为她是故意勾引他,那她也就解释不清了。
明姿画在浴室里仔细翻找一遍,最后只在柜子里找到一小片白色的毛巾,她拿过来试着围在下半身,勉强遮住pp,两条笔直的长腿根本遮不住,只能拿来当超短裙穿。
可是有的遮,总比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就这样出去好吧。
明姿画咬咬牙,双手护胸,下半身围着这样一条小毛巾,慢慢挪动步伐朝门口走去。
临出门时她又为难了,这门到底是开还是不开好呢。
费思爵听到里面没有水流声了,过了一会还见她迟迟不开门,冷不防问了一声:“洗好就出来,磨蹭什么呢!”
明姿画隐约听到隔着门传来了费思爵不悦的声音,深吸了一口气,为难的启唇:“那个,哥,我没有拿换洗的衣服!”
“你的意思是让我去给你准备换洗的衣物?”费思爵漂亮的桃花眼几不可察觉地闪了一下,挑起嘴角,紧接着就目光深沉的问。
“我又没钥匙,回不了房间,也进不了门!”明姿画撇了撇唇,硬着头皮说道。
明知道他是故意的,可她眼下她也得忍着脾气,否则一言不合惹怒了他,没准她就要光着出去了。
“要不我吃亏点,借你一件白衬衫?”费思爵轻敛了一下眼眸,推开门挪步过来,意味深长地扫了她一眼。
明姿画心中暗恼,双手紧紧地握拳。
他这话乍一听起来像是非常友善的为她考虑,其实坏心眼的很。
她哪里不知道她这么一个青春无敌的美少女,穿上男人的白衬衫那可叫一个制服诱惑,等会他万一又反污蔑她,那她就百口莫辩了。
“哥,这个不太好吧,你还是把钥匙给我,我自己回房去换,就不需要再叨扰到你了!”明姿画眨了眨灵动的眸子,一闪一闪的,嬉皮笑脸地开口,这看似商量的语气怎么看都像是为他着想。
“你倒是挺深明大义的,不过刚才借用完我的淋浴房,就把我丢一旁。小画画,你这个是不是叫忘恩负义阿!”费思爵轻挑了挑眉眼,俊美如斯的脸上一派宁静,看似是稍稍默认了她的意思,而后就陡然话锋一转,满脸充斥着不坏好意那种阴险的笑意,看的明姿画心头直跳。
果然如她所料,阴险狡诈的费思爵怎么可能这么好说话放过她,她深深吸了几口气。
猛一想到她刚刚摔的青肿的PP,那会他貌似还挺温柔的,要不然再装柔弱接着用用?
想到此,明姿画深深敛了一下水眸,可怜巴巴地瞅着费思爵,眉头吃痛地皱的死死的:“唉约喂,哥,我刚摔的这儿还是好疼好疼呢,估计都不太能走动了!”
作势就揉着受伤的某处龇牙咧嘴的在那儿叫疼,还时不时留意着费思爵脸上的表情。
貌似确实不似以往那般冷硬了,偶尔还可以看到他那俊朗的眉头皱了一下,神色微微有些松动。
明姿画决定再加上一把力就差不多了,于是她吸了一口气,把所谓的羞耻之心彻底抛弃了,撅起红唇撒娇:“呜呜,我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很疼,想必是刚刚摔得太惨了!估计伤到筋骨了!这伤筋动骨一百天,我可能最近都不能随意乱动了!”
“那你还不快过去躺下来!”费思爵被她这么一阵惨叫,眸子里微微闪过一抹慌张,转瞬即逝,很快语气又变得沉闷起来。
知道她大抵是故意添油加醋的,可是她刚刚摔的确实有些惨,这也是真的。他刚刚帮她检查过伤口了,都青肿了。
“可是我没有钥匙,回不了房,没处可躺啊!”明姿画故作唉声叹气的,暗示费思爵赶快把她房门的钥匙给他。
“躺那儿,又不是没睡过,不是说全身都疼,那需要我好好帮你检查一下。”费思爵将明姿画扯出了浴室里,眼神示意了一下那张大床,清俊的脸上那表情安宁而柔和,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
如此从容的姿态,看起来不像是不怀好意的样子,看的明姿画一愣一愣的。
她到底是躺还是不躺呢?
不躺会不会被他强行架着去,要不然换个地儿会不会好一点?
明姿画扯开嘴角生涩地笑了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装模作样地说道:“哥,我觉得我还是躺那个沙发比较好,我目测那儿也蛮舒服的,你还是赶紧去洗澡吧,穿得如此凉快当心受凉了!”
“随你,爱躺哪躺哪!”费思爵目光一沉,眼眸深深地瞅着她,像是要彻底将她看透,看穿似的,语气略带不满。
明姿画瞬间觉得头顶像是被一片阴霾笼罩了一般,整个人陷入了一种压抑的氛围,透不过气来。
费思爵暗含深意地扫了她一眼,表情阴沉,转身就离开了。
明姿画只觉得莫名其妙,她越来越觉得最近的费思爵貌似有点怪怪的,阴晴不定,这脾气越来越拿捏不准。
一会儿可能将你捧上天,一会儿就可能将你摔下地。
算了为了避免生事端,她还是乖乖找个地儿躺下,以免他再找借口为难她。
明姿画像个猫一样一步步挪出小碎步,移至了那张看起来不错的真皮沙发上。
微侧着身子小心地坐了下来,为了找到安全感她特意抱了一个大的靠枕在胸前。
此时的费思爵也不知道拐到哪儿去了,明姿画懒得理他,打了个哈欠,有些昏昏欲睡了。
若不是在费思爵这里,她必须要时刻保持警惕,明姿画真想合上沉重的眼皮就这样呼呼大睡过去。
过了一会儿,等费思爵再次出来时,只见他手上正捏着一个医药箱。
明姿画眼皮子一跳,本能地预感到不妙。
她刚才说疼,他该不会是真要帮她上药了吧?
“躺好了!”费思爵勾唇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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