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不见就成了西越太子,实在令人惊讶。”
看着那一张和宋湛一模一样的容颜,宋睿显然愣了下,之前在东鸣见赵遵就觉得十分眼熟,好不容易弄倒了宋湛,又来了一个赵遵坏事,宋睿有些咬牙切齿。
那一次中毒的必然就是宋湛,是他被赵遵耍了,要不是赵遵,现在早就没了西越,只有东楚了,就差那么一点点。
可惜……。
不过现在也不晚,只要杀了赵遵,整个西越又重新回到原点,不堪一击。
“哟,这不是东楚大皇子吗,真是稀客。”锦郡王世子撇撇嘴,“本世子看你压根就不是来祝贺的吧,一来就这么气势汹汹,啧啧,都快把人吓坏了。”
宋睿睨了眼锦郡王世子,“哈哈,原来慕琛世子也在啊,世子,前头老锦郡王可谓宝刀未老啊,你这个做孙子的不去瞧瞧吗?”
锦郡王世子哼了哼,“祖父对付你们几个无名小辈绰绰有余,你们识相点就赶紧滚,省的一会哭都找不着娘!”
宋睿脸色微变,懒得跟锦郡王世子逞口舌,一抬下巴,“快表演表演给太子殿下增添些乐趣。”
话落,一群黑衣人从天而降,成半圆形,个个手里攥着锋利的剑,将整个屋子包围,杀意十足。
赵遵挑眉,“大皇子就带着这么几个人添点乐趣,怕是要失望了。”
“我怎么敢小觑你呢,这些不过是些下酒菜,陪着太子活动活动筋骨罢了。”
宋睿嗤笑,一脸的玩世不恭随意姿态。
“殿下,我曾在西越听过一个传言,据说东楚某一位皇子乃是宫女所生,后来那皇子处处被人笑话,于是众人认了一位德高望重的嫔妃做母妃,不料却被那嫔妃拒绝,那宫女一时想不开直接跳进自尽,谁成想那宫女竟然怀胎了,就差三日封妃,自此那个皇子处处不受皇上待见,连个亲王都没封上,也不知是哪一个蠢货。”
锦郡王世子一脸笑意,丝毫不惧眼前的阵势,红袖气愤的恨不得拿鞋底堵住锦郡王世子的嘴,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火上浇油。
赵遵浅浅一笑,修长的手指直接指向了宋睿,“就是他这个蠢货,处处东奔西走替旁人做嫁衣才能保全性命,可悲!”
宋睿脸色大变,“杀!一个不留,不,将新娘子给本皇子留下。”
赵遵闻言脸色一沉,眼眸中迸发浓浓的杀意。
“殿下,我敢肯定一定是他得了消息咱们在山谷,所以才会迫不及待带着人私自前来,东楚帝八成不知情,他是想私自立功,果然愚不可及!”
锦郡王世子还嫌火不够大似的,不停的添柴火。
宋睿的脸色一阵青白,恨不得拔掉锦郡王世子的舌头,“哼,一会看你怎么伶牙俐齿!”
锦郡王世子缩了缩脖子,往人后站了站,“哼,殿下,咱们就来个翁仲捉鳖……。”
“啪!”
话还没说完,四周立即涌上一批暗卫,和黑衣人对峙。
“还愣着干什么,杀!”宋睿举起长剑。
赵遵退后两步,怀里揽着萧妧纤细的腰肢,低声道,“别怕。”
萧妧点了点头,乖巧的站在赵遵身旁,耳边很快响起一阵刀剑厮杀的声音,不一会,空气中升起一阵浓浓的血腥味令人作呕,萧妧差点没忍住吐出来。
萧妧不知外面打的如何,只知道不断的有人倒下,身旁的这个人一身怒火,仿佛要将积攒多日的怒火如数倾泻,一把软剑所到之处,竟是一剑穿心。
赵遵杀红了眼,看了眼赵七,“带人护住夫人,不许出半点差错!”
“是!”赵七点点头,和几个侍卫将萧妧几在中间,有几个胆小的丫鬟早就下软了腿,阮嬷嬷更是脸色惨白,紧紧的护在萧妧身边。
“这也太不经打了。”锦郡王世子撇撇嘴,看的正过瘾,宋睿带来的人已经灭了一大半,余下还有小半在支撑着,数量远远不及赵遵的。
“大殿下,咱们中计了,山谷埋伏着大批暗卫。”
一名黑衣人紧捂着伤口看着宋睿,宋睿也受了不轻的伤,怒瞪着赵遵,显然还是低估了这个流散在外多年的二皇子。
“大殿下,继续纠缠下去,咱们都未必有命活着离开。”那侍卫又劝了一句,“殿下,山谷外的人马一个都进不来……。”
“闭嘴!”宋睿一恼,直接拔剑杀了那人,耳边再没了声音,嘴角挑起冷笑,冲着高空吹起响亮的口哨。
不一会,一名白衣女子翩然而至,容颜堪称绝色,清丽无双的身影十分矫捷,只是那一张容颜有些熟悉。
“那不是忻灵县主么?”红袖惊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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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上枝头:殿下嫁到》
他主外,夺嫡谋权无所不作!
她安内,宅斗争宠无所不为!
旁人嘲笑她不过区区一介婢女,却仍然妄想要爬上皇子的床榻!
云舒:搞错了吧!是你们口中尊贵无边的皇子想要爬上本姑娘的床榻!
皇子府中莺莺燕燕,各色千秋,弱柳扶风型、霸气外漏型、温柔似水型……
唯独没有像她这种,嗯……啥啥都行!
云舒:本姑娘既能披甲上战场,又能着裙入闺房,既能英姿骑战马,也能娇羞吟卧床……不服来战!
小剧场
云舒:“嗯……疼……”
夜倾昱:“忍一下……就好了……”
半晌之后……
云舒眉头紧蹙:“诶,别……你轻点……”
夜倾昱满头大汗:“舒儿乖,听话……”
又是半晌……
云舒:“殿下,你要是不会挽发就算了!”
头皮都要给她揪掉了!
夜倾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