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传送阵出现了错误,而把自己传送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而不是禁殿,但是怀中的玉牌而又把前者的胡思乱想推翻了。
最后,前者只能极其无奈,暗叹一声,“这无妄森林……真他妈不是一般的大啊!”
不过,布屈并不是轻言放弃之人。
又三天后……
“这无妄森林……他妈的到底有多大?他妈的是在玩哪一出戏?”
“你妹啊……”
布屈就差指天骂娘,怒火冲天。
又一天……
距离进入禁殿已经过去了三分之一的时间。十天之内,布屈只有着满腹疑惑,没有丝毫的收获。
这一天,或许是上天觉得刁难布屈已经足够了,或许是觉得玩弄布屈玩腻了,更或许是布屈指天怒骂起到了作用。反正不管是什么,这一回,布屈坏运到头,苦尽甘来,总算是见到了人,活生生的人!
“有动静!有响声!”
经过十天的劳累,布屈吃野果,喝冷水,可谓是生活艰难。所幸,刚一落地,布屈心神放开了,隐隐约约中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最终,在前者小心翼翼,不懈努力之下,布屈确定了方向,飞逝而去。
同时,布屈运转敛息诀,生息全无,悄无声息的靠了过去。在禁殿中,无论干什么,都必须小心翼翼,谨慎加谨慎。而且,不知道前方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是敌是友,就需要更加小心了。处在危险境地,小心驶得万年船。
顿时,布屈就好似幽灵般,靠了过去,躲在一个角落,看着面前的一幕幕。
空地上。
破败的森林角落好似经过了一场大战般,残枝落叶,一些树木也受到破坏力的冲击,横腰断裂,甚为混乱。空气中,恶臭般的血腥味充斥四方,一只二阶妖兽躺在一个角落,身体喘抖个不停,身上满是略黑的血液,苟延残喘,随时都可能步入死亡。
看其样子,妖兽还没有死透,刚伤不久。
空地上方有两拨人相对而立,虎视眈眈,拔剑相向。
其中一拨人,五个青年,身穿一样的衣裳,站成一个圈,隐隐当中形成一个阵法,一看就知道应该是五人处在同一个势力。而且,五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不弱,平均都处在蜕凡初阶,领头的那人在蜕凡中阶。
五人抱着宝剑,盯着包围的另一拨人。
另一拨人,就显得有点弱小,薄弱。
因为,另一拨人仅仅只有两个人,还都是两个女的。圆圈中的两个女的背靠着背,握着宝剑,一脸的戒备,看着这一群贸然冲出来的家伙,心头有点懊恼,更多的是怒火。两个女的身上都有着丝丝血渍,气息漂浮不定,看来是刚才经历了一场大战。
趴在角落的布屈看到这,心里就大约有点明白了,联系到还在那苟延残喘的妖兽,前者就猜到了一个大概。
这的确是一个比较狗血的情节。
经过稍微推敲,整件事情应该就是那两个女的遇到了二阶妖兽血啸月狼,经过千辛万苦,使出十八般武艺,最终终于战胜了血啸月狼,把后者打成重伤。
但是,不幸的是,就在两女子即将离开的时候,这五个青年出现了。或者说是这五个青年一直都在旁边等待着坐收渔翁之利,等到两女子终于战胜了血啸月狼才出来围堵后者。
于是,就出现了上面极其狗血的一幕。
至于青年为什么围堵这两名女子,那就不是布屈能够猜得到的。或许是因为美色,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
想到美色,布屈一顿,看向了两名女子,但随即,前者的眼珠就瞪的大大的,好似见到了什么惊讶的事情。
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心底嘀咕一句,“原来还是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