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陈兄弟用什么方法可以治好他,需要多长时间?”他问这话时,身边的齐淑仪眼神中,也满含期盼地望着胖子。
胖子微微一笑,潇洒地摆了一下手道:“明明的毒瘾已经让我根除掉了,他以后不会再犯毒瘾了。另外,未经你们的同意,我擅自做主做了一件事,还请你们能原谅!”
秦达明、齐淑仪都紧张地看着胖子道:“什么事?不管怎样我们都不会怪罪陈兄弟的!”
胖子郑重其事地告诉秦达明、齐淑仪道:“我擅自将明明从结识小花到吸毒、玩乐、受到恐吓等这一阶段的情况从明明的记忆中抹除掉了。所以,明明醒来会是结识小花之前的样子,他这一段时间里无论是欢乐还是痛苦统统都记不起来了。因此,也要请你们做好配合,不要再在他面前提起这段事情!”
“你竟然能抹掉人一段时间内的记忆,这太不可思议了。据我所知,好像要抹去一个人的记忆,除非彻底破坏掉对方的脑神经,让他成为白痴,否则没有其他办法啊?”秦达明惊问道。他实在担心胖子真得把自己的儿子变成了白痴,那样的话就得不偿失了。
胖子当然听出他的担心,于是,他对秦达明、齐淑仪解释道:“我使用的是祖传的一种真气疗法,通过真气运行形成内视,即可以看到病人体内的相关情况,当然也包括其脑部位置的情况。人的记忆是外界感官受到刺激,反射到人的脑部,形成了相对**的记忆细胞。人脑中的记忆细胞顺序是按照时间排列的,越是近期的记忆越是靠近记忆神经的外面,只要推断正确,将想要清除掉的记忆细胞去掉,就能很精确地抹除一个人在一段时间的记忆。其实并不是太复杂的事情。”
胖子的解释依然让秦达明、齐淑仪夫妇将信将疑,因为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难怪他们一时接受不了。他们正待还想问胖子一些问题,这时,卧房的门被拉开了,秦明明睡眼蒙眬,有些略显慌张地走了出来,他看到秦达明、齐淑仪连忙问道:
“爸,妈,我们这是在哪里啊?我怎么会在别人家里睡着了,我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这是什么地方了?”
秦达明还好,齐淑仪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忍不住掉下了眼泪来。秦达明见此情况,连忙把她拉到一边,对秦明明道:
“我和你母亲昨晚带你到陈叔叔家里串门,你小子不知干什么累得,竟然在别人家里倒头就睡。而且睡得像个死猪似的,怎么喊都喊不醒。我们只好将你暂时留在了这里。这不,一大早我和你母亲就过来接你了!”
秦明明的脸上现出了无尽的迷茫,他眼望胖子道:“陈叔叔?我怎么一点没有印象了!我确实睡得太沉了,而且这一觉睡得太香,没有做任何梦,好像有很多事情想不起来了。是不是我该去上课了?”
齐淑仪上前一把抱住儿子道:“哪有什么你想不起来的事,现在一切安好。你赶快简单洗漱一下吧,今天不用去上课了,你们学校有文艺汇演,我们已经给你请假了!”
“文艺汇演?老师前两天不是才刚刚布置过吗?说是要两个月以后才演出的,怎么会这样快?”秦明明又有些犯糊涂了。
秦达明、齐淑仪眼光中顿时都现出了惊异,他们终于信服了胖子的手段,看来自己儿子的记忆真的又倒退回到了结识小花之前。虽然这样一来把他这一段时间在学校中所学也忘掉了,但由此他却彻底摆脱了那场噩梦。他今后的生活里将不会再有小花,不会再有秃鹰,更不会再想起曾经成瘾的毒品了。
秦达明也禁不住上前,和妻子、儿子相拥到一起道:“无论什么文艺汇演,我们都不用管它了。现在我们马上回家,让厨师烧几个菜,我们一家三口好好吃一顿团圆饭。我现在很想喝酒,不一醉方休都不痛快,对了,陈兄弟跟我们一道回去,我们哥俩要好好喝上两杯!”
胖子不好意思婉言谢绝道:“对不起,我就不打扰你们一家三口团聚了。宾馆里还有个孩子等我,我不回去的话,他就会饿肚子了!”
秦达明、齐淑仪似乎记起在列车上曾经看到过胖子带着一个孩子,好奇心很重的齐淑仪问胖子道:
“你好像年纪并不大,就有这么大的孩子了吗?”
胖子的脸色微微红了一下,道:“那不是我的孩子,那是一个僧人,一个小僧人,是他师祖让他随我到红尘历练而来的!”
“一个小僧人?”秦达明、齐淑仪乃至秦明明及秦达明的所有随从脸上都出现了惊奇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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