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经恢复了十之七八,这一眼眼底略带一点嗔意,还含了一点点的笑,便是如同一道叫人麻酥的电流从他
的眼角射出一般,瞬间将卫箬衣电的骨头都轻了几分。
“自然是纯爷们!”卫箬衣点头,万分正经的开始开车,“我家夫君是不是纯爷们,我最清楚了!”
一句话说的萧瑾更加的心花怒放,原本要质问她当年为何要找谢秋阳当骑射的师傅而不是来寻自己的话都暂时被他给抛去了脑后。
眼底更是卷起了一波又一波细细翻涌的小浪花,水光荡漾的,让那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更是勾人入骨。
“你是怎么清楚的?”萧瑾问完就抑制不住自己的嘴角上翘。
“我是怎么清楚的,夫君你还不清楚吗?”卫箬衣腆脸继续开车,凑过去故意用胸蹭了蹭萧瑾的手臂。
卫箬衣的身子现在已经日趋成熟,那胸前本就发育的很好,虽然平日里被甲胄束缚着不是显得那么夸张,如今甲胄已经除去,只穿着松垮的底衣,又刻意的去蹭萧瑾的手臂,顿时就将萧瑾给蹭出火来了。萧瑾那双充满了水光的桃花眼顿时染了一层淡淡的蜜色,他猛然一弯腰将卫箬衣给抱了起来,随后转身将她放在了桌案上,“若是我说不清楚呢?”他垂眸低头,声音略显的暗哑了起来,其中似乎压抑着无
尽的渴望一般,叫卫箬衣听了忍不住也心跳加快起来。
“那夫君想要怎么做才能清楚呢?”卫箬衣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盈盈的抬眸,随后双臂如同滑蛇一般缠绕上了萧瑾的颈项。
她的唇色瑰丽,被贝齿一咬,更是显得色泽明艳,神态更加的妩媚诱人,再加上她带着引诱的语调,萧瑾的手便斜斜的从她的衣襟探了进去。
“你说呢?”他在她的耳边轻语,略显的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烫的卫箬衣也有点身子瘫软。
卫箬衣也凑近了萧瑾的耳边,一张嘴含住了他的耳垂,用舌尖轻轻的舔舐了一下他的耳珠,她的动作惹的萧瑾的肌肉一僵,感觉自己全身都被怀里这个小妖精给燃了起来。
“夫君想做便做,只是妾身并没备下避子汤,夫君最后不要弄在妾身的身体里可好?”卫箬衣含着萧瑾的耳珠,在他的耳边低低的说道。
本就已经被卫箬衣给点燃了的萧瑾听了这样的话,再也忍不住了,就听到“嘶”的一声帛裂,卫箬衣不得不朝天翻了一个白眼,得!又报销了一件衣服了!
好在奶奶送了好多衣服过来,不然卫箬衣觉得自己的衣服大概真的不够萧大爷撕扯的!
就在她还在走神的片刻,身子骤然被萧瑾给抵住,骇的她赶紧拍了拍萧瑾的后背,“我明日还想要出早操呢!你别折腾的太狠了!”
话才说完,她就忍不住尖叫了一声,随后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妈蛋!萧大爷,你玩这种强来的!
卫箬衣顿时不甘示弱的直接伸手在他的脖子上挠了三道指痕,以倾泻自己的不满……许是卫箬衣的彪悍更是刺激了萧瑾,接下来卫箬衣便被冲撞的不知道天南海北了……
良久,卫箬衣才有气无力的缩在萧瑾的怀抱里面,偷眼看了看刚刚不及撤下被自己坐在身子下面的地图,心底一阵哀鸣,完蛋了,她的地图啊!
罢了罢了,一会一定要偷摸的将这张地图烧了去……免得被人看到白白的遭人猜想。
翌日卫箬衣早操,刚去不久,就发现萧瑾十分骚包的穿了一袭淡色的衣衫,宽袍大袖的大摇大摆的跟去了校场。“你来干什么!”卫箬衣几乎要捂脸,这厮今日是怎么了?平日里穿的十分的严谨,便是领口都是拢的严丝合缝的,不留一丝半点的皮肤在外,今日穿的这件浅色的袍子却是襟口略开,自己昨日挠在他脖子
上的血痕在淡色衣袍的衬托之下就显得尤为突出。偏生他还将全部的头发都拢了起来,用一顶玉冠束着,这样更显得他脖子修长,优雅如同天鹅一般,而那几道血痕就更加的醒目了。
“等你啊。”萧瑾笑的如同一只狐狸。
卫箬衣顿时心底警铃大作。
平日里他不是这么笑的……
“等我作甚?”卫箬衣问道。“你昨夜挠我好几道,今日可是答应了配我去城里的医馆找大夫看看的。不能说话不算!”萧瑾笑眯眯的说道,随后他还故意的将脖子朝卫箬衣凑了凑,“你看你看,刚刚我起身的时候不见了你,情急之中自
己不小心碰到了,还疼着呢!我受伤了!”
卫箬衣……你受毛线个伤啊!之前伤成那样你都死不了!这点小破伤你就跑来嚎!
萧大爷你真的够了!
这是存心来耀武扬威了是不是?
再说了,她昨天什么时候答应了他今天要陪他去城里的医馆看脖子了!简直扯淡!昨天被他开发了一个强来的新玩法,食髓知味的来了好几回,也亏的是她体力好,能有这个身体素质陪着他胡闹,到最后也是只有她求饶的份儿了。今天她能拼了老命起来出操已经是万分佩服自己的毅力
了……哪里还有什么精力陪着他到城里面去。
见卫箬衣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自己,萧瑾顿时神色一暗,“难道说你又是军中事务繁忙?不能抽时间陪我去?”声调之中带了几分委屈。
卫箬衣本是想说,其实军营之中就有军医,你给军医看看就好了,但是触及到萧瑾委屈的眼神里面带着几分警告之意,卫箬衣也就怂了……
她垂头丧气的看向了站在她身侧的孙淮,“那个孙将军……”“王爷千里迢迢送军饷而来,又是将军的夫君,如今受了伤,将军自是应当抽点时间相陪。”孙淮低着头,沉声抱拳说道,“军中事务末将可以暂代将军处理,将军只需留下联络方式,若有紧急情况末将可以迅速找到将军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