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摸了把眼泪,说道,“可能奴才骨子里是个女人吧。”
“噗嗤!”凤诀被他气笑了,道,“我求求你了,你不要再添乱了。”
“若我是女子,我就要想方设法成为殿下的通房丫头。”四九见凤诀笑了,又故意这么说道。
凤诀脸上的笑意微微绽放着,伸手去摸四九的头,四九连忙将头送了过来。
“我知道,我突然变成这样,你很心疼,你跟在我身边多年,早已经超越了主仆情分,你不忍心我这样,便忍不住伤感,又想哄我开心,为难你了。
但是,你不要忘记了,我是谁?我是凤诀啊,不会这么轻易被打败的!即便,我一辈子都看不到,我也会用我的方式活下去,况且,就像你说的,失忆的人能恢复记忆,那失明的人也有可能恢复光明的。”
凤诀这样和四九说道,但实际上也是和自己说的这么一番话。
“奴才知道了,殿下,以后,奴才不会再掉眼泪了,奴才每天都笑眯眯的。”四九说道。
“嗯。”
凤诀点头。
好不容易吃完了一餐饭。
凤诀想做点什么事,但是一伸手,却突然觉得什么都做不了。
看书,练剑,习字,通通都不行,就连出去院子里走一走,也需要四九的搀扶。
他便索性坐在书桌后面,手里不时抚摸着腰间的香包,然后等着张檄回来禀报。
一直到了下午,张檄才终于回来了,他单膝跪在凤诀的面前,道,“殿下,卑职回来了。”
“如何?”凤诀紧声问道。“卑职已经暗中调查过了,当初,是皇后娘娘亲自挑选了布料和花样子送到内务府的,让内务府的宫女宁雪和香函两人负责缝制这个披风,宁雪和香函积极式将披风送到牢房门口,殿下的那两个宫女。”张
檄说道。
“这两人原先是谁的人,现在是谁的人?”凤诀想了想,问道。
“据末将找了内务府的苏安姑姑调查,宁雪和香函两个人原先都是内务府直接招的,一直在苏安姑姑的手下做事,没有单独为任何人服务过。
至于现在,宁雪则经常负责太后寝殿的事,听说,是太后那边的人指定要她的,所以,宁雪现在算得上的内务府的红人了,连苏安姑姑也会给她几分薄面。”张檄将调查到的情况一一上报,说道。
“内务府的红人?她去内务府多久了?”凤诀觉得有些蹊跷,继续问道。
“有五个年头了。”张檄回答道。
“五年?却偏偏在最近才开始负责太后寝殿的事,此事不简单。”凤诀几乎是立刻就下了判断。
“那殿下,现在应该怎么做?”张檄问道。
“现在,可以去告诉九王兄和姐姐我现在的情况了。”凤诀说道。
“九殿下和王妃现在在宫里,听说是皇后娘娘不舍小郡王和小郡主,要留着多住几日。”张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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