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去公主府玩耍的时候就发现了,叔父你与公主之间并无感情,且你们在公主府的时候是
分开住的,从来没有夫妻之实,叔父你这些年来心中一直爱慕着以前的婶婶,根本没有公主的存在,实在是苦了公主,而我觉得公主这样好的女子,值得好好呵护和对待,我一定会好好珍惜她的。”
薛仁赋越听心里头越闷得慌,“荒唐!义儿,荒唐!”
“有何荒唐,一点都不荒唐!我就是爱慕公主,今日和叔父说了,也是让叔父有个准备。”薛义丝毫不退让。
“你。”薛仁赋顿了顿,道,“你,你们,全部都被她的手段所迷惑了,她杀人如麻,手段残忍,目中无人,她……”
“叔父,那是你眼中的公主,而我眼中的公主却温柔娴静,大方得体,巧捷万端,与她相处之时,如沐春风,这世间没有女子及得上她半分。”薛义说道,态度十分坚持。
薛仁赋整个人愣住了。薛义起身,朝薛仁赋拱手鞠躬,道,“叔父,义儿激动,多有得罪,但不指望叔父见谅,这辈子我余生的希望便是能与公主执手,好好陪陪她,她并不是外面说的那样,也不是叔父你说的那样,她很孤独,
很寂寞,我小时候见过她偷偷看着叔父的背影落泪,那一刻我便决定了,等长大了要好好爱护她,不让她哭。”
薛义说完,转身走了。
薛仁赋坐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来,“义儿,你……”
过了一会,薛仁赋的兄长,薛义的父亲薛仁林走了进来,看到他,顿时愣了一下,“弟弟你回来了,怎么坐在这里,父亲母亲见过了吗?”
薛仁赋缓缓抬起头来,道,“兄长,我……”“这些年,你日日思念亡故的妻子,沉浸在悲痛之中,没有管过家中,兄长能力有限,幸好公主相助,家中一直平安无事,你几个侄儿侄女也幸得公主教诲,照拂,才没有走歪路,一个一个都很有出息,尤
其的义儿,文采学识都得到了众人的夸赞。
仁赋啊,公主已经仁至义尽了,或许弟媳是因为她而死的,但是她也在尽力补偿了,我想她当初也没有想到,弟媳会表面上答应了她二女一夫的要求,却转身就用自杀的方式来抗议公主的行为吧。
我想,当时弟媳要是不答应,没准,她也不会强求呢?”
“你说什么……”薛仁赋一愣,“她,答应过公主?说愿意?”
薛仁林也微微一愣,“怎么,驸马难道你不知道此事吗?”“她留给我的信中说,她从小的梦想便是,得我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现在我们之间的感情已经不再纯粹,她不愿违背当初誓言,不愿将就,所以先行一步去黄泉等我,她希望我也可以践行当初的承诺,这
一生一世只有她一个人,若如此,她便死得其所……”“这……你们之间的感情,为兄也不是很清楚,你与她毕竟青梅竹马,公主是后来才认识你,赏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