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江蔓不厚道的故意朝着陆尧道:“尧尧,别瞎说,你外婆睡的是向阳的那个房间,你外公是靠近书房那个房间。”
“我都看到了,外公早上是从外婆屋子里出来的。”别以为他不知道,他都看到了,大人们就是这么复杂,明明做了却不敢承认。
实在是太讨厌了。
他就是喜欢安安吗,这点他一直都敢说。
“是吗?”江蔓挑着尾音,意味不明的看着南夕。
南夕都想捂脸了,她狠狠的瞪了一眼兰行之,她也是“受害者”好不好?哪里想到兰行之如此的无赖,半夜三更溜到她的房间,她这么多年第一次和自己的女儿靠的如此近,自然睡得很沉,一点都没察觉,等醒来发现身边有个人的时候已经天亮了,又不好意思骂人,只能默默的忍下了这口气。
最没想到的是,被小外孙点破了。
这还真的是丢脸丢大发了。
“好了,蔓蔓,少拿你们妈妈开刷,有什么冲着我来。”兰行之看南夕太过羞愤,忍不住岔开话题。
“尧尧,肯定是你看错了。”江蔓掩耳盗铃的道。
小家伙不再出声,他们高兴就好了,反正他是无所谓了。
天气暖和的时候,江蔓带着南夕去了公墓,多番打听之下,找到了兰行之当年为南夕和她立下的墓碑。
墓碑其实修的很好,周围一大片都种满了香槟玫瑰,只不过可能是疏于打理的缘故,玫瑰花生长得不是特别好。
两座墓碑紧紧的挨在一起,一大一小,分别写着爱妻南夕之墓,和爱女朵朵之慕。
南夕看着墓碑上年轻貌美的自己,只觉得心如刀绞,眼睛一下子就湿润了。
江蔓在一旁解说道:“爸爸刚回过的时候就来扫墓了,你看上面干干净净的,一点杂草都没有,都是爸爸一根根拔掉的,他那天一直到天黑才清理干净,晚上回去的时候下雨,在路上车了车祸,腿就是那个时候受伤的。妈妈,这个男人的心对你真的是日月可昭,你们下半辈子好好生活吧,别再折腾了,都不年轻了,还折腾些什么呢。”
都不年轻了,还折腾些什么呢?
这一句话瞬间戳中南夕的泪点,南夕趴在江蔓的肩头,低低的哭泣起来。
多余的话江蔓也没再说,她觉得这已经足够了,
山上风大,江蔓担心南夕的身体,只呆了一会就下山了。
两人刚坐上车,就有人把情况汇报到了兰行之那里,兰行之满意极了,知道这下总算是再次套牢了自己的妻子。
“等她们离开了,就上去把坟墓掀了。”
“啊,董事长,真的要这么做吗?”
“废话,我老婆和女儿都活着,留着墓碑是要诅咒他们吗?她们出了什么事你们承受得起吗?”兰行之低吼道。手下这些人是越来越笨了,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通。
江蔓高兴的拽着南夕去了商场,殊不知危险正在朝着她们逼近。
一个鬼鬼祟祟的男子走到了储物间,“先生,一切已经准备就绪了,随时听候你的吩咐。”
车上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等了这么久终于让他等到机会了。
他都快没耐心了,可陆铭一直和她形影不离,他一直找不到机会下手。
今天陆铭不在,他的机会来了。
江蔓,我说过你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