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快到家了,陈寿自然是想到了秋果,觉着得把今天的事跟秋果说说,这姑娘兴许可以给他分析分析。但是问题是秋果并不是真是他的军师,她只在偶然的情况下才会帮他的忙,大部分时候,她都还是尽着她“下人”的本分。两人的关系确实有更近一步,但也仅止于同桌进餐罢了,碗盘还是分开的,各吃各的……
还得想个招才行!
转眼间陈寿便计上心来,还没实施,自己个已是忍不住笑出声来,暗骂自己也够坏的。
终于是到了家门口,陈寿立刻敲响了大门,亲耳听着秋果正向门口走来。
“陈大人,你回来了。”
“嗯,秋果。”
陈寿应了一声后,然后便迈步往院里走,但是却面带苦se,还躬着腰用左手按着左大腿根处,一瘸一拐的。
平ri里陈寿可看不出秋果的同情心到底是强是弱,反正这姑娘杀鸡宰鱼应该没啥问题,不然的话他也不会有那么好的伙食。此刻陈寿只盼着秋果不要无动于衷就好,那样他就可以赶紧把心里的疑惑倒出来。
果然,他才走了两步,刚完好院门的秋果便惊问:“陈大人,你的腿怎么了?”
“你不知道,今天元胡坤和歌舒漆那两个小子终于向我发难,我和他们俩正大光明地打了一场,虽然胜了,但也受了点伤。”
“你伤的严不严重?”秋果急道。
这时陈寿早已停下脚步,转头向秋果看去,只见这姑娘秀眉蹙着,眼睛关切地看着他的“受伤”处,那神情可一点都不似作伪。
原来秋果已经这么关心我了吗,这要不装受伤还真不知道,陈寿心里这么想着,不由觉得甚是温暖,倒又为自己的这翻行径惭愧了一下。
“没什么大碍,就是被砸了一下,估计养一天就好了。”陈寿摆了摆手道。
“嗯。”秋果倒也不好表现的太关切,她平ri里便是一直和陈寿保持着距离,此时得知陈寿的伤并不重,便又有恢复原来状态的趋势。
但是陈寿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立马道:“对了,秋果,我今天还碰上见事,你能不能帮我分析分析?”
现在陈寿是伤员,秋果本就对他心生同情,哪会拒绝,便道:“我先扶陈大人进屋,然后再慢慢说吧。”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陈寿笑道。
“嗯。”
秋果搀着陈寿走进了堂屋,她还在担心陈寿的伤势,但是陈寿却在享受着胳膊被她的小手隔着衣服抓着的感觉……
终于是在堂屋里坐下,陈寿便立刻将今天与元胡坤、歌舒漆的一战简略带过,最后重点说了和薛府史的那番谈话。
秋果也是看出来了陈寿不太擅长分析这些复杂的人际关系还有上下交流时的各种“暗语”,而她因为某些原因又刚好能将这些事看得较为透彻,所以当陈寿求她相助时,就只好当仁不让了。认真地想了好一会之后,秋果才道:“陈大人,我觉得无非有两种可能xing。”
“噢?说说。”
“第一种可能xing,就是薛府史确实是出于爱才之心,觉得将你安排在别处会埋没了你的才能,这才要将你引荐入尹府丞的所负责的结构体系。”
“那么二种呢?”
“第二种可能便是他在拉拢你。陈大人也说了,以前薛府史对陈大人并无特殊照顾,也没有刻意结交。而这一次,却在陈大人展现出了较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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