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卿夜,你别太过分!”云清浅立刻炸毛,腥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他,“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抓着沈阙不放……这些日子,我都未曾见过他!算起来,我先遇到的人是沈阙,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再也不见他?!”
“再者,沈阙付出的,从来都不比你少!风卿夜,你如此自私强硬,考虑过我的感受吗?!平日里说着爱我,可不过是以爱之名,做出伤害我的事情!”
“我和沈阙不过是普通的朋友,并未做过逾矩之事。可不像你和那兔子精,孩子都有了!风卿夜,你敢让别的女人伺候你,有什么资格约束我?!”
她一连串的质问之语噎得风卿夜哑口无言。
是啊,他有什么资格约束她?!他总是伤害她,总是用最坏的方式将她留在身边……
可尽管如此,他依旧不能忍受她和别的男人亲近,依旧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
即便是用最卑劣的方式,他也会让她留下,做他的妻子,永远的妻子。
“浅儿,你不必多说了。是,为夫不好,为夫自私卑鄙……”风卿夜凑近她的耳畔,贴着她的耳垂,冷冷道,“那又如何?你不还是在我身一下婉转承欢?还不是心甘情愿地给我生了四个孩子?为夫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只要你爱我便好。”
“终有一天,你会明白……你这样偏执的爱,会让爱你的人越走越远!百年过去,千年过去,风卿夜,你丝毫未变。大抵是我瞎了眼吧,傻乎乎地跟着你,生了四个孩子,没想到,你依旧如此轻一浮……”云清浅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眼中冷凝一片,更多的……似乎是嘲讽。
“浅儿,你若走远,我便将你拉回来!你踏出去一尺,我将你拉回一丈。无论如何,你都无法逃离我……百年,千年,万年,都一样。除非我日后羽化,否则,你休想离开我!”风卿夜贴着她道,咬字极重。
云清浅终于陷入了沉默。
她与他,再没什么可说的。
他是个固执的男人,她拗不过他,逃不过他。
他是她命中的劫数。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云清浅兀自沉默,风卿夜兀自狎一乐,玩挵着她娇嫩的身子,时而将手伸进她的慜感处,满意地听到娇人儿无意识发出的闷哼声和不成句的呻一吟。
只有在床上,他才能将她绝对掌控!
半晌过去,云清浅被他高超的调一情技巧弄得浑身热汗,喘息未定。
她终于不堪忍受,流着泪唤了一声:“师傅……”
似是要激起他千年的回忆。
风卿夜身躯一僵。
“你说什么?”
“师傅,放过我吧……”云清浅望着他,泪意淋漓,“千年了,你就放过我吧。我累了……想好好地休息。”
“轻儿,做为师的女人,就这么让你难堪吗?!”风卿夜终于唤出了千年前对她的称呼,伸手将她的发丝儿整理妥当,“轻儿,彼时你那样深爱为师,如今……你为何要走?”
为何,深爱的人,都要走。
“师傅,我要穿衣服……我不要这样。”
好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