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小狐狸小虎子什么的,那简直没法说。
当初那破绽百出的“景瑜”,更是让他们无力。
当然,现在这个明显是在唤宠物的“花花”......可以,这很瑾瑜。
只是,小瑜儿这么叫了就算了,偏偏那个被这么叫了的人还没有半点不高兴,他们也只能说,这姑娘加入他们,注定会成为血杀的一股清流。
那可不是么,这么实诚的姑娘跑到他们这一滩黑墨水里来,那可不就成一股清流了么?
云笙看了一眼花冥微惊喜的模样,忽然都不好意思跟她较劲了,从自己的少主令中拿出一只白色的面具递给她,“戴上吧,血杀每个人都要戴的?”
“咦?少年,你不闹别扭了?”花冥微笑眯眯地接过面具戴上,“果然你还是多笑笑的好,现在这样比刚才可爱多了!”
“......”面具还他。
花冥微完全不在意云笙呆僵的表情,笑着拉过瑾瑜就走了出去,“走吧走吧,不是说客人久等了吗?还不快走?”
瑾瑜看着身前各种欢脱的橘红色身影,也是失笑不已,真是不明白,一贯虚伪又喜欢装逼的神族,怎么会教出这样的姑娘。
见瑾瑜被拉走,苏陌几人对视了一眼,也纷纷跟了上去。
看来,血杀以后的日子,是不会无聊了。
如忱并没有跟着他们出去,而是等到房间里彻底没了其他人的时候,缓缓坐到了床前,清润的水眸一眨不眨地盯着蓦地沉下脸色的久觞,双唇微抿,“小觞,你知道自己......”
“如忱。”久觞冷冷地打断了她即将要脱口而出的话,薄凉的声音带着满满的坚定,“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你清楚?你清楚什么?”如忱的情绪因为他这样漠然的态度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你清楚你这样做的后果吗?你清楚以你这样的身份做的太多,那个人根本不会容你吗?你清楚你即便做的再多也不可能会有任何的回报吗?你清楚......你清楚......你到底清楚些什么......”
说到最后,如忱几乎泣不成声,句不成句。
久觞看着那张发白的小脸上簌簌落下的两行清泪,沉默了片刻,才缓缓抬手拭去她颊边的那抹湿意,声音也因为无奈而柔和了几分,“别哭了,我说过永远都不会再让你哭的,你现在哭成这样,不是要打我的脸么?”
如忱听到他这样的话,顿时哭的更厉害了,“我不是......我只是......”
见她这幅模样,久觞微微叹了口气,伸出双臂将她轻轻将她拥在怀里,安抚地拍打着她的后背,“我知道。”
多年来的相依为命,让他比谁都清楚,这个本该是他妹妹的姐姐,表面上总是一副温柔婉约的样子,可实际上,由于这几十万年来的经历,让她比任何人都缺乏安全感,她怕自己会死,怕她像父亲母亲一样丢下她。
这次的事情,大概真的吓到她了。
思及此,久觞看向怀中之人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愧疚,“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