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间套房里。
容薏也是洗了澡出来。
她坐在沙发上,斟在高脚杯里一些红酒,又喝了几口。
身体,忽然更加的燥(re)和难(耐).....
她下意识感到不对劲。
刚才洗澡时,她就觉得浑身发烫,全身不正常的(潮)红。
难道,她中药了?
而卧室里的赫连沉枭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身着紫色睡袍,华贵清冷地走出来,眼底却尽是不言而喻的(渴)望。
“赫连沉枭,你是不是在酒里下药了?”
容薏起身,面带愠色地看着男人,质问。
“我没有。”他嗓音暗哑透了。
“你胡说,我今晚回来后,就喝了这红酒,这酒肯定有问题!”
赫连沉枭呼吸微重,“我也喝了。”
“所以,你就是故意的,你想.....睡我?”
“嗯,想睡你是真的。但药,不是我下的。”要不是他体内有抗体压制着,现在哪还能容得了她说话,早把她狠狠扑倒了!
容薏咬牙切齿:“赫连沉枭,你混蛋!!!”
“嗯,我混蛋。”
“你今晚别想睡我!”
赫连沉枭低低笑了,绯红的唇咧开戏谑的笑容:“老婆,你也中药了。我倒是想看看,你和我,谁先熬得住。”
“我才没你那么龌龊,成天想着那档子事!”
这时,门铃声忽然响起。
容薏白皙的小脸蛋红扑扑,她不想这副样子去见人,“赫连沉枭,你去开门!”
话落,她转身进了卧室里。
赫连沉枭打开门,看到了左青青。
“沉枭,我来了。”
左青青眯着媚眼如丝的眸子,风情万种地一笑。
她今晚,偷偷在侍应生提供的红酒里,下了点药。
生米煮成熟饭,这是最直接的办法!
赫连沉枭陡然间明白了,是这个女人搞的鬼。
他冷厉道:“左青青,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当然知道,沉枭,你看你的脸都红了,我知道,你很想要。”左青青想摸男人的脸:“今晚,就让我帮帮你,好不好?”
“滚。”他挥开女人的手。
“我不!”左青青倔强地昂起下巴,“沉枭,我不会走的,我今晚,一定要做你的女人!!”
“你别以为,你父亲是副总统,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赫连沉枭危险地眯起眸子,嗓音嗜血的杀戮气息:“这两年,若不是我哥替你说情,你以为,你还能安稳地站在这里?”
“你......”左青青惊讶:“你的意思是,阁下拜托的你?”
她还以为,他对她不是那么厌恶透顶,所以才放任她去他公司里纠缠两年。
“明白就好,滚。”
赫连沉枭冷漠无情,狠狠甩上了门,回到了卧室里。
大床上。
小女人难受地侧躺着,白皙的脸蛋越发地酡红,樱红的唇瓣微张着,看上去好似有些呼吸困难。
赫连沉枭满意极了,邪魅地翘起一边唇,视线往下移.....
小女人睡袍下(面)两条白(皙)的长腿,不由自主地磨噌着床单,粉红的脚趾头紧紧蜷缩着,似乎药效已经真的发作了?
呵,老婆,今晚我要让你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