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薏挑衅地看着他:“嗯,人家当然知道了。就怕,人家给你暖的太烫,你受不了啊。”
赫连沉枭啄了一下她的下唇,“我不怕烫,你应该担心你自己。我太大,你能不能受得了。”
小女人,他在考虑,一会到底要不要在床上办了她。
小染羡慕地看着,“先生,我先出去了。”
她还为他们细心地关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二人。
赫连沉枭不动声色扫了一圈这个房间,窃听设备依然隐匿在角落里。
他关上了吊灯,将女人抱上了床。
挑高的帷幕半开着,皎洁的月光洒进来,照着女人一双弯弯的美眸。
他有很多话想问她,但不能说。
他只能把她压在身下,伸出粗粝的食指,在她锁骨处,一笔一划地写字:【老婆,我想你】
容薏一怔,他这是在她胸口写字吗?
眼神示意:你再写一遍。
赫连沉枭低低邪邪地笑了声,再次写下:【老婆,我想你】
容薏眼眶红了,昏暗中,她感受到上方,男人熟悉的呼吸声,熟悉的气息。
忽然,好想哭呢。
她将男人的浴袍胸襟敞开,小手悉悉索索地摸上他肌肤紧实的胸膛。
赫连沉枭呼吸一重,几乎是立刻就有反应了。
他去抓她作乱的小手,却被她躲过。
容薏一笔一划,学着他,在他心口处写字:【智障,我也想你】
智障?
他有多久,没听到她喊他智障了。
两年了......
暗色里,赫连沉枭紫瞳剧烈地收缩起来,他不敢置信,想立刻开口问,她是不是恢复记忆了,但想到她的人身安全问题,还是按捺着性子,在她锁骨处,继续写:【老婆,你想起来以前的所有了?】
容薏又写道:【我没有记起来,但是我做过几个梦,梦里全都是你。我知道,你说过,这辈子只做我一个人的智障】
等到这句话,一笔一划写完的时间,是漫长的。
赫连沉枭眼眶发热,每一个字,都重重烙印在他心口上。
她说,她梦里全都是他。
容薏看他一直没回话,就又写道:【等我们离开这里后,你陪我去那些,我们曾经去过的地方,好吗?我想,一定要彻底恢复记忆,彻底记起你】
赫连沉枭幸福地笑了,回写:【好】
【赫连沉枭,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这是我亲生父亲赫连奕的地盘。】
容薏怔愣,没想到会是这样,又写:【他把你抓来的,是吗?】
【是】
【他不放你走,是吗?】
【是】
容薏不解:【为什么?】
赫连沉枭暂时不想告诉她太多,免得她担心,就写道:【别担心,我会想办法带你逃出去】
【嗯,有你在,我不担心。对了,景行呢?】
【他应该没事】
容薏想问的,都写完了,她眼眸里水泽盈盈,伸出双手,环住男人精瘦的腰,将脸埋进他的胸膛里。
赫连沉枭某一处早已是炸裂般的痛,强忍着铺天盖地的欲一望写完那些字,冷不丁被她这一抱,全身像起了电流,一股脑儿往尾椎骨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