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看到自己面无表情地说:【你,何错之有?】
死女人一直磕头:【臣妾不应该喷你一脸辣椒水,不应该用芥末毛巾给你擦脸,不应该故意让强力胶黏住你的屁股,不应该骂你变态.....】
随着她每说一句,梦里的他便冷脸一分。
该死,他竟然被她整得这么悲惨!
南宫玦猛地就睁开眼睛,气恼地坐了起来,不行,这个死女人,他绝对不能饶了她!
这时,敲门声响起:“玦少爷,有新情况。”
“进来!”
有红衣随从推门而入,颔首禀道:“那赫连沉枭被接出了芷鸢之城,应该是去见领主了。”
“呵。”
南宫玦俊美的脸色一点点凝结成冰,眼底的黑暗之气弥漫了整个房间,“赫连奕这是准备,让赫连沉枭真的接手血莲的权利了?”
“应该是!”
“脚步踩不稳,过场也下不来。他赫连沉枭始终是个外来人,想要坐上血莲的第一把交椅,还没那么容易!我南宫玦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
随从问道:“那少爷,您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以后再说。你先去给我准备个东西!”
“什么?”
南宫玦勾起邪恶的唇角,“一个让死女人求饶的东西!”
.......
赫连沉枭走后,容薏睡得有些很不踏实。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她真的是越来越依赖他了。
翻了个身,忽然感觉房间里,有一阵奇怪的声音。
像女人在哭泣.....?
连绵,悠长,凄惨,渗得人头皮发麻!
什么东西?
容薏皱着眉,睁开眼睛,看到高挂的帷幕上,有一个隐隐约约的暗影。
房间里,那种凄厉的哭惨声,还在持续......
呃,是鬼吗?
她还真不信这些东西!
下一秒,帷幕上出现一个很亮的影子。
长发披肩,白衣飘飘,就像日本恐怖片里的贞子?
容薏一开始还真的被吓到了,刚要惊呼一声时,才想起,世界上哪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肯定是人为在作怪!
想到白天,南宫玦被她整的那么惨,半夜出来装鬼吓唬她也有可能?
容薏蹑手蹑脚地下了床,走到帷幕边上,轻轻掀开了一角,发现外面那种凄厉的哭声更加清晰了。
显然,声音是从外面传进来的。
她小心翼翼,偷偷往露台下面看了一眼。
好似看到一个人影贴在墙体上,手里挑着一个很长的杆子,上面插着一个长发飘飘的人偶?
人偶是白色衣服,那就和成像的贞子对应起来了。
她不知道,南宫玦采用了什么原理,让帷幕上能显现出影像来。
但现在,呵呵,他竟敢半夜真的装小鬼吓唬她,那她就没必要客气了?
容薏打定主意,先去了浴室里,轻手轻脚地倒了一盆温水出来。
然后坐在靠露台的位置,捏着嗓子尖叫起来:“啊....鬼啊.....好可怕.....吓死我了.....呜呜.....有没有人来救我啊......啊......”
外面。
南宫玦听着她害怕的叫声,心里快意滋生。
死女人,也有你怕的东西?
这一次,他真是豁出去了,半夜做如此荒唐的事情,不过结果让他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