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沉枭有那么几秒的恍惚,从前,她说过的所有话,一股脑全部涌入脑海。
现在让他回忆,竟那么清晰?
容薏想到什么,哈哈笑了:“嗯,这放了一个屁,把自己崩死的人,就是南宫玦吧?”
“死女人,你说什么?!”
忽然,不远处,一身暗红色风衣的男人,长身玉立,面容阴鸷地站在那里。
容薏偏头看他一眼,“哦,说错了,你还没死。”
南宫玦阴沉着脸走过来,坐在旁边的秋千上,嘲笑道:“说我是鬼,你看看你自己,幼稚得要死,年纪一大把了,还装嫩。放风筝?荡秋千?为什么不干脆去玩过家家?”
容薏冷笑一声:“我幼稚也好过你吧?躲在别人房间的露台下面,喝洗脚水!”
南宫玦面容彻底冷下来:“死女人,你还敢说?”
他真是,一辈子的污点全败在她身上了!
“不仅说,我还敢打呢!”容薏偏头看着赫连沉枭:“主人,你替我打他,行么?”
“行。”
赫连沉枭涩然一笑,现在她提什么要求,他都不会拒绝。
“南宫玦,我们打一架。”
这句话,不是征询,而是通知。
“我为什么要跟你打?”
“因为,你欺负我女人了。”他早就想和他打一架了,不是今天,也会是三天后。
南宫玦危险地眯了眯眼,从秋千上起来,看着他:“你觉得你被狼咬过,身体变异,天赋异禀,所以认为我打不过你是吗?”
不知怎的,他现在越看赫连沉枭越不顺眼!
赫连沉枭退到离容薏五米远的地方,活动了下手腕:“我不知道你打不打得过我,但我想打你,是真的。”
“好啊,打就打。”
他南宫玦一向心高气傲,还没有服气过谁?
容薏简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在一旁就差摇旗呐喊了:“主人,打他,打死他,叫他成天找我茬,还装鬼吓唬我!”
两个男人,两双同样狠戾的眼眸,四目相对,噼里啪啦的火花。
南宫玦同样活动着腕骨,准备蓄势待发。
容薏兴奋极了,她知道赫连沉枭打架帅,无比期盼着他把南宫玦这个渣渣吊打的时候,一个人出现了,成功阻止了这场战斗!
“二爷——”
不远处,一声熟悉的呐喊声。
赫连沉枭一怔,看过去。
只见,景行飞快地跑了过来,眼眶泛红,竟然极其激动:“二爷,我可见到你了!”
“你怎么现在这个时候出来了?”
景行狂点头:“你父亲把我关在了另一个地方,现在才把我放出来见你。”
容薏看着景行激动的模样,刚想叫一声“景特助”,但想起自己现在身份还不能暴露,便生生压下了。
景行情商蛮高,看了看南宫玦,精明地也没有喊容薏夫人。
南宫玦站在一旁,不悦道:“赫连沉枭,还打不打了?”
“打。”
景行忙拦住他:“二爷,别跟他打,我听说,他单挑能力,到现在还没人让他输过。”
南宫玦冷笑一声:“你倒是有眼光?”
赫连沉枭不以为意:“景行,那我今天就让他尝尝输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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