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言咬紧牙,如果他现在在她面前,她会立马将手机摔在他脸上!
久久没等到女人回信,费司霆抿着薄唇,又发送一条:【就像昨晚一样,你求着我,要你】
【滚——不会再有下次!】
君子言直接将手机关机,颓然翻了个身。
心里,一团乱糟糟。
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明明放弃了费司霆,可面对他总是强势霸道地染指她的生活,她心里却无法做到,真的毫无涟漪。
*
容薏离开了副堡,去了主堡里。
不知道,赫连沉枭起床没有?
昨晚,他说分手的话,像魔咒一样,深深印刻在她脑海。
走到二楼起居室门口。
“景行。”
“容.....容小姐。”
容薏眼眸一黯,掩饰好情绪:“他醒了吗?”
“二爷昨晚很忙,估计还没醒。”景行心虚地说道。
“很忙?”容薏疑惑,昨晚,他和她一起坐车回来的,他后来,又忙了什么?
正想着,卧房门倏然被从里面打开。
一身紫色睡袍的赫连沉枭站在门口,古铜色脸伦英俊邪肆,像中世纪华美的油画上的国王,深邃尊贵的俊美。
容薏粉唇一笑:“你醒.....”
下一秒,她看清他脸上和脖子上的痕迹时,整个人愣住了。
红红的口红印,以及凌乱的咬痕和抓痕,还有几许干涸的血迹。
她脚步踉跄,差点没站稳。
脑子嗡得一声,她哆嗦着唇瓣:“赫连沉枭,你别告诉我,你昨晚和别的女人.....你.....”
“如你所见。”男人薄唇冷漠。
淡淡四个字,容薏简直像遭了雷劈,她好半晌没反应过来,就那么呆呆站着,呆呆看着他。
赫连沉枭平静地看着她,不发一语。
好久,容薏红着美眸,强忍着眼泪,说:“我不信,你这是为了赶我走,骗我的,是吗?!”
“没有那个必要。”
“我说了,我不信!”容薏靠近他,只有半尺的距离,仰首倔强着美眸:“你现在还是那么芥蒂我跟南宫玦亲吻过是吗?所以,故意找别的女人气我?你不是说过,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我都是你心目中最美好最干净的女人吗?”
赫连沉枭喉结一滚:“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要怎样,你才能接受,我不爱你了的事实?”
“......”
“还是说,你非要听我不爱你的真正理由?”男人的字,不紧不慢,却每个字像鞭子狠狠抽打在女人身上:“我承认,我变心了。你满意了么?”
“我不信,我不信,我真的不信......”容薏摇着头,眼泪始终不曾掉下。
她永远都不会相信!
赫连沉枭不再解释,推开门,站在一边:“你看看我的床上。”
“我不看.....我不看.....”
“你总要面对,不是么?”
容薏沉默了好久,她双手都在发颤,紧攥着衣摆,终是豁然抬头,往房间里的大床上看去。
不出预料,她果然看到了莫琳琅。
她侧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睡容甜美,好像在做一个美梦。
“看清楚了么?”赫连沉枭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