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言说不出话来。
她可是真真切切体会过,费司霆在床上的凶猛。
是啊。
他和其他男人有什么两样?
但她还是死要面子,为他找借口:“宋一囡,我告诉你,我不信。在我没有亲眼见到之前,我是不会相信的。”
“你有什么可不相信的?”宋一囡嗤笑:“我是霆从小到大喜欢的女人,我的身体对他而言,当然是致命的诱惑。想知道,刚才的几个小时里,我们都用了什么姿势吗?”
“......”
“前入,后入,69,等等等等,大概换了七八次姿势。但是,霆说他还是最喜欢我在上面。”宋一囡坐在床上,离费司霆有两尺远,她眼中尽是快意。
“别说了。”
“怎么,不敢听了?”宋一囡继续冷嘲:“你别自欺欺,人好不好?要不要,我发我所在酒店的房间号,你亲自过来看看?”
她虚张声势。
当然不可能让君子言真的过来!
要是过来了,费司霆昏迷的事情,就被她发现了!
“不需要。”
君子言冷淡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
她面上尽是狼狈之色,整个人都有些站不稳。
她不信,不信,还是不信。
如果没有亲眼看到,她还是想要为他找一次借口。
她明白,不是自己下贱得无论他做什么事,她都能忍受。
而是,她怕自己太痛苦,只能选择安慰和欺骗自己。
君子言瘫软在床下面的地毯上,眼泪还是啪嗒往下掉.....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
手机,乍然响了。
她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已经凌晨三点了。
拿起手机,她以为来电人会是费司霆。
没想到,会是南宫锐。
想了想,她还是接起来,嗓音沙哑:“喂。”
“你怎么了?”南宫锐声音低沉,“嗓子不舒服?”
“我....没有。”她抹了下还未干掉的泪痕。
“到底怎么回事?说。”男人有些霸道的口吻。
“我真没事,你有事吗?没事的话,我挂电话了。”
南宫锐危险地眯起眼,坐在法拉利跑车里,抬眸,看了一眼五楼的阳台处,一下戳破她的谎言:“你没事?那你告诉我,你半夜三点,家里还开着灯,人都没睡,还能立刻接我电话,是怎么回事?!”
“.....”君子言哽咽了一下,扯道:“我起来上洗手间,不行吗?”
“上洗手间?你上一晚上?”
“你什么意思?”她愣住。
“我在你家楼下,从晚上七点呆到现在凌晨三点。”
南宫锐朱唇淡淡说道,眼中噙着戏谑玩味,却无比认真的暗芒。
他想她。
很想她。
所以,想来看看她。
但他竟有些不敢上去?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这一呆,就到了后半夜。
他看到她家里的灯一直亮着,以为她出什么事了,所以,这才给她打电话。
“南宫锐,你喜欢我,是吗?”君子言终于明白了,眼眸空然,问出一句。
“嗯,你眼睛终于不瞎了。”男人低低一笑。
“......可是,我不喜欢你啊。”
“未来的事情,谁说得准?”他南宫锐最不怕的就是困难!